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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七次...瑶瑶莫非...是想榨干我不成?”王野将徐阮瑶放在床榻上,手脚并用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接着猛的朝着她扑了过去,一把拽下她的衣裙和亵裤。
转眼间,情到深处的两人赤裸相对。
“嗯~小野哥哥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好舒服~今夜~非要七次~嗯~~啊~~”徐阮瑶嘟囔着小嘴,面色潮红,美目迷离,一副情欲大动的骚浪模样。
“你这小妖精...真是让我欲罢不能...”王野胡乱啃咬着她的锁骨,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常一经撩拨小穴便会湿滑无比。
果不其然,他的手向下摸去,蜜穴犹如潮水泄洪般泛滥不已,就连大腿根也被淫水侵占,摸上一把掌心也沾染了大量淫水。
“啊~~坏蛋!”徐阮瑶媚眼如丝,娇俏的玉足故意在王野早已肿胀的肉棒上面点触着。
自从二人经历了彼此的第一次之后,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欲罢不能,整日沉迷于男欢女爱,几乎到了夜夜笙歌的地步。
这也是为什么王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慎刑司内事务繁忙是假,流连于情爱肉欲才是真。
更重要的是,他怕万一回家被敏感的楚清仪看出端倪,于是干脆夜夜留宿于此,与徐阮瑶双宿双飞。
而他们两人对于情爱的熟练程度也从刚开始的笨拙进步为如今的初有成效,双方把彼此的敏感点了解的一清二楚,每次前戏时都会不遗余力尽情撩拨对方的情欲,为更进一步的交合做好准备。
徐阮瑶也在无数次的欢好之后彻底释放天性,敏感的身体几乎一点就燃,王野的每次亲吻、爱抚都会让她情难自已,下体骚痒湿滑。
不得不说,仅从性爱这方面来说,她的需求与母亲阮软相差无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湿啊~小妖精~是不是早就想要了~嗯?”王野的大嘴移到了她的酥胸上,舔舐、啃咬了一番后,将乳头含入嘴中舔弄着。
“人家~一见小野哥哥就~就湿嘛~嗯~”徐阮瑶被舔的十分舒服,双手按着他的头,两条美腿盘于他的腰间,难耐的扭动身子。
窗外隐匿身形的楚清仪将二人的淫戏尽收眼底,深深的绝望快要将她整个人吞没。
王野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一位翩翩有礼、温文儒雅的的男子,可他与被称为瑶瑶的女子在一起时满嘴骚话连篇,宛如一头发情的公牛。
更令她深感绝望的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亲热,她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下体隐隐产生某种欲望!
“小浪蹄子...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浪了...简直和你、娘亲有的一拼...”说着,王野的大嘴再次转移阵地,粗糙的舌头在她的阴唇里面来回舔舐着。
“啊~~舔的瑶瑶~嗯~好舒服~~我娘亲~可比我浪、浪多啦~~”徐阮瑶被一条舌头舔的忘乎所以,浑身燥热不已,两条美腿死死的夹着王野的脑袋,屁股高高挺起,渴望那条舌头更加深入。
王野也被她淫荡的姿势勾引的情欲大动,俊秀的面颊涨的潮红,嘴里哼哧喘着粗气,舌头不停在那颗颤抖的阴蒂上挑逗着,时不时将两瓣阴唇含入嘴里舔弄。
胯间的肉棒早已凶狠挺起,虽没有王老五那般粗长,但也别具特色,尤其是棒身的坚硬程度,勃起时和院内的陈年老石有的一拼。
此时的肉棒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十分落寞的抵触在床榻上,依靠与床褥的摩擦获得快感,以此缓解迫不及待想要插入蜜穴的冲动。
“是、是吗~我倒觉得你、更浪一些~”王野口齿不清的含糊说道。
自从与徐阮瑶在一起之后,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她带给自己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楚清仪无法给予的,虽然后者无论是容貌、身材,还是天赋、家世,都要远远强于徐阮瑶,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有在和徐阮瑶在一起时才能真正释放天性,不必带着面具生活。
是的,直到他接触徐阮瑶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之前的自己一直以面具示人,外人眼里的他天赋出众、实力超群,成功迎娶天师府的清仪仙子为妻子,自此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简直可以说是人生赢家。
他也正如众人所期望的那般,成为他们眼里超凡脱俗的存在,行为举止、一言一语都要合乎规矩,生怕一个不慎便落了外人的口舌。
久而久之,面具再也无法摘下。
但自从徐阮瑶出现之后,仿佛在他枯燥的生活里点燃一丝光亮,他拼命朝着那丝光亮追去,从光亮里,他看到了面具下的自己。
原来他也可以肆无忌惮说着俗话,也可以与心爱的女子进行鱼水之欢,更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在大街上与她旁若无人的亲热。
这让束缚许久的他宛如重获新生,在与徐阮瑶相处的一点一滴中慢慢寻回了原本的自我。
是啊,他本就生于金陵这座弹丸小城,麻雀也始终是麻雀,又何必逼着自己非要追寻不属于他的光景?
沉迷于眼前生活的王野宛如深陷泥潭,先前的鸿鹄之志、想与天公试比高的壮志决心也被他藏在心底的角落,积了厚厚一层灰尘也不愿再去碰触。
不过他也偶尔会想起家里的楚清仪,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扪心自问,她是他此生第一个深爱的女子,也是她让他初尝恋爱的滋味,更是在她的扶持下,他才能有今天的一切。
与徐阮瑶的明媚火辣不同,楚清仪的美清冷的像月光下的湖水,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与他在一起时也会尽她所能给予他想要的温柔与爱意。
两位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子在他心里的地位一般无二,一位清冷如白月光,一位诱惑如朱砂痣,若是当真让他进行取舍,定会让他痛苦万分,哪一位都无法割舍。
他也曾想过,若是没有那该死的不能同房的约定,他也可以像和徐阮瑶欢好一般尽情与楚清仪亲热,也可以看她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婉转承欢。
可正是因为那该死的约定,他至今都没有品尝过她的身子,每每看着赤身裸体、肌肤胜雪的徐阮瑶时,他的脑海里总会不由自主浮现楚清仪的影子,是否她的玉体也是这般诱人?
正如眼下,亲吻着徐阮瑶湿滑无比的蜜穴时,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楚清仪的影子,她的蜜穴从未被人染指,想来一定粉嫩而紧窄吧?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楚清仪就站在门外,将他们二人的苟且全部看在眼里。
渐渐接受事实的楚清仪眼眶红润,湿润的睫毛扑闪,脸颊还残留着泪水划过之后的道道水痕。
她看着王野的头深埋于徐阮瑶的腿间,大嘴专心致志的含弄着她的小穴,肉棒早已肿胀,而身下的徐阮瑶则是娇喘连连,腾空的屁股高高向上挺起,配合着舌头的逗弄。
那根肉棒没有王老五的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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