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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两?哪来的二百两啊……”年长男子掩面而泣,哽咽不止,哭诉道:“一个月之前,丰县衙门的官兵冲进我们村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占了我们的房子和土地,还要求我们正月之前必须搬走,不搬走的,就要直接拆了房子……”
年长男子这么一说,其余几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哭诉起来。
“这寒冬腊月,我们去何处安身?那丰县县丞嘴上说的好听,说体恤百姓,断了我们的生路,最后只给了五十两……没了耕地,这让我一家老小以后怎么活着啊……”
“我们也不敢跟官服作对,结果前些日子,官府又派人去催我们快些搬走,我八十岁的老母亲跟他们争执了几句,竟被那些官兵推倒在地,至今卧床不起啊……”
“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这才除夕夜来到县衙,想跟那县丞对峙,讨个公道,谁想到……那县丞不管不顾就吩咐手下,对我们喊打喊杀……”
“我们一共来了十人,这回只剩了我们六个……”
“大人救救我们一家老小吧,我们不要钱了,只求不要牵连我们家人,饶他们一条贱命……”
楚添叹了口气,起身安抚众人道:“诸位莫急,县丞孙德下令打杀百姓,罪责在他,而不在你们。至于安置款,容我调查清楚,定还诸位一个公道。”
几个百姓听了这话,半信半疑地看着楚添,其中年长男子收敛了抽泣,装着胆子问道:“大人,那我们几个人……”
“我想问诸位一件事。”未等楚添作答,一旁的秦钰问道:“据我所知,田家村又几十户人家,上百口人,人人都饱受迫害,那是怎么决定,由你们几人出面,而非旁人?”
秦钰微笑着看着他们,等待他们作答。几人听了秦钰的话,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年长男子答道:“回禀大人,小人是田家村族长的次子,这几位则是我们村子受众人称赞的乡亲,又因为这几位乡亲勇敢胆大,这才……”
秦钰点点头,却并未到此为止,而是继续问道:“那死亡的几人,也是如此吗?”
“这……”男子停顿了一下,而后才支吾道:“不幸死亡的几个兄弟,他们是村子里人人称赞的好人,想替村民出头……”
秦钰心中了然,点了点头继续道:“死亡的几人,可还有家眷?”
年长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转了转眼珠,这才回道:“只有一人还有个在世的老母亲,其余几人都是孤单一个人。”
“好的,多谢诸位。”秦钰侧头看向楚添,冲他眨眨眼,说道:“我问完了,接下来还是交给大人处理。”
楚添看着秦钰幽深黑亮的眸子,似乎从中读懂了什么,他领会了秦钰的意思,转而对着几个百姓道:“既然如此,诸位就先回家吧,待我将事情调查清楚,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楚添发了话,几人却楞在原地迟疑地看着楚添,并未有一人动作。
楚添见状,又客气的说了一遍:“诸位,可以回去了。”
“大人……”几人这才回过神来,忙冲着楚添叩头,连连道谢。
而后,楚添亲自派人将他们送了回去。
转眼间已经月上枝头,楚添同秦钰一起回到了丰县的驿馆。
丰县县丞孙德家中奢华无比,这驿馆却破败不堪,二人行至唯一一间上房门前,楚添对秦钰说道:“殿下早些歇息,臣便告退了。”
“大人莫急。”秦钰却一把拉住了楚添的手,温声道:“我还有些事要问大人,大人不如先进来坐坐?”
秦钰说着,推开了房门,示意楚添进来。
楚添并无他想,便跟着秦钰走进房门,秦钰一直拉着楚添的手,直接二人坐下,才将其放开。
楚添坐在秦钰身旁,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秦钰华服的暗纹上,说道:“殿下想问何事?臣一定知无不言。”
秦钰看着楚添的睫毛,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却假装正经道:“我有一事不明,大人今日为何将那几个百姓放了回去,不是应当将留他们在县衙,看管起来。”
“是臣自作主张了,还请殿下见谅。”楚添不好意思地笑笑,对秦钰解释道:“如今可以证明是孙德下令打杀百姓,百姓在争执过程中不幸死亡,此案并不复杂。可安置款一事却并不明朗。昨日孙德说已将钱财悉数发给百姓,但百姓却说只拿到五十两,这其中谁在说谎,还有待商榷。”
秦钰偷偷摩挲着楚添的衣袖,说道:“所以大人将百姓放了回去,是觉得有人会拿他们当突破口。”
楚添看着秦钰精致的面容,蓦然间心头一颤,他赞许道:“殿下聪慧。”
秦钰却替楚添倒了一盏茶,递到他手中,低声道:“不及大人十分之一。”
“殿下说笑了,臣……”楚添被秦钰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甚至顾不得谢过秦钰的茶,便自然地接过茶盏,说道:“臣是觉得,若如我们所料,有人贪污了这笔安置的银子,那面上的账目一定做的天衣无缝,但想堵住百姓的嘴却不容易。如今已经闹到了明处,此事的始作俑者怕是想尽快息事宁人,那么最佳的办法……”
“便是让百姓改口。”秦钰接着楚添的话,继续说道:“所以大人将百姓放回去,就是想印证,是否有人去收买百姓,让他们改口。”
“殿下所言极是。”楚添略低着头,说道:“臣未经过殿下允许,擅作主张,还请殿下恕罪。”
“那倒也是。”秦钰轻轻扣了扣桌子,冲着楚添慢悠悠道:“让我恕罪,大人打算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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