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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清宫。
“臣奉皇命赴文安颁赐颜氏旌表,不料却牵扯进地方剿匪捕盗之事,未请圣意便擅自行事,还请陛下开恩勿要降罪。”话说得郑重,丁寿浑没半点请罪的模样,优哉游哉地品茶吃点心。
御案后的朱厚照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都把自己开脱掉了,朕还有什么可说的,倘若你放着捕拿盗匪与白莲妖人的正事不顾,只一心给妇人立牌坊,那才真该治你的罪呐!”
“臣自然知道陛下体恤,可此番捕盗之后,未等陛下御笔勾决,刑部发文,便妄决盗首,有悖朝廷法度,更对陛下有些大不敬,臣心中着实过意不去,这不琢磨着先向陛下请个罪么……”丁寿吞下一块酥皮点心,含糊说道。
朱厚照“哈”了一声,讥讽道:“你丁大人平日里和朕耍聪明斗心眼时可曾记得有大不敬之罪,如今装模作样地扮给谁看?”
“臣下可是真心实意,要不然现在就磕头陪罪……”丁寿拍拍手上残渣,就要站起行礼。
“你安生坐着吧,那事朕听老刘说过了,为免白莲妖人打草惊蛇,也是无奈从权之举,若事事请旨行事,那贼盗还不都跑光咯,只消三法司核对刑犯罪有应得,没有伤及无辜,那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老太监还真贴心,丁寿心中窃喜,又一脸为难道:“可所决人犯中有一人有陛下赦免的手谕,臣接到迟了,未及遵旨……”
“那事啊……”朱厚照一挥手,果决道:“杀得好,朕原听着张忠说他那本家兄弟只是误交匪类,牵涉未深,又看他哭得凄惨,怜他手足情深,才写了那道手谕,怎知竟还是个盗魁要犯!他回京后已先向朕哭诉请罪了,只说往日受了蒙骗,到文安看了兄弟罪状,才知事情真相,心中也是追悔莫及,哼,还算他分清轻重,否则纵了要犯,朕定治他个欺君之罪!”
张忠这小子果然伶俐,晓得小皇帝恼人欺哄却心肠软的脾性,先将自己摘了干净,不过也好,省了二爷许多口舌,丁寿心思暗转,又道:“还有日前法司狱囚被劫一事,臣下执掌锦衣,不能肃靖宵小,以致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大案频发,请治臣下失察不职之罪。”
朱厚照掩嘴打了个哈欠,“你当时又不在京里,押解之人又非锦衣卫,真要论罪,刑部大理寺和兵马司都比你的罪过重,哎,你讲了许多累不累?到底想说些什么?”
丁寿转头冲着小皇帝嘻皮笑脸道:“臣的意思选拔兵士扩充巡捕营的事该催上一催了,倘若都门内巡查军士充足,那些贼人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刘瑾托底,丁二已经由原本担心内外巡捕营扩编一事泡汤,转为了急求速成,毕竟练兵整合,也需时间筹备。
“此事你只管催兵部就是,何须烦朕,诶,朕问你……”朱厚照忽然屏退左右,召唤丁寿近前,神神秘秘地凑近低声道:“寻刘姐姐的事办得怎样了?”
“啊?”小皇帝弯儿转得太快,丁寿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你不是忘了吧?!”朱厚照涨红脸道。
“臣岂敢忘怀!”就是真忘了也不能认啊,瞧意思小皇帝可会真为这女人跟自己翻脸的,偏这事还不能告诉刘瑾,连个说情的都没有,丁寿暗暗叫苦,干笑道:“外省拣选入京的乐工中没有陛下要寻的人么?”
“要是有朕还寻你作甚!”朱厚照毫不客气地喷了丁寿一脸吐沫星子。
“那……那就继续调送即是,大海捞针,并非易事,总需要些时日的。”丁寿苦想着给小皇帝安排什么消遣,“陛下深解音律,各省三院乐工中也不乏精通艺业者,陛下不妨趁此机会从中选出些人才,谱编新曲,流传后世。”
小皇帝重重叹了口气,无力地向后一倒,靠在御座上道:“寻不到刘姐姐,朕食不知味,灵思枯竭,哪有闲情填词谱曲!”
这熊孩子还是个痴情种,放着后宫三千佳丽不理,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素来多情博爱的丁二爷表示理解不能,还是顺着话头道:“刘氏女得陛下垂爱如此,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什么福气是几世修来的?”一个又亮又脆的声音突兀响起,将君臣二人吓了一跳。
什么人胆敢擅闯禁宫?丁寿回身,见一个娇小瘦削的宫装少女步履轻快从外奔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路小跑的张锐。
“是你?”来人还是丁寿旧识,赫然便是兴王府小郡主朱秀蒨。
“你也在?!”朱秀蒨看到丁寿先是一怔,随即俏脸一板,笑容尽敛。
“陛下,小郡主步子太快,奴婢来不及通传。”张锐呼哧带喘地躬身请罪。
“知道了,你下去吧。”朱厚照晓得这位堂妹最近被母后宠上了天,在宫中恣意随性,宫人都不敢阻拦得罪。
“秀蒨,你不在仁寿宫陪伴母后,怎地来这儿了?”朱厚照问道。
朱秀蒨笑道:“太后午睡休憩,我才从咸熙宫奶奶那里过来,本是要出宫的,想着来给皇帝哥哥请个安。”
小郡主刁蛮任性,不太理会那些繁琐的皇家礼仪,在安陆王府时有父母时时叮嘱管教还好,一到京师失了管束,立时原形毕露,莫说行走坐卧的日常礼节,连称呼都是不伦不类,张太后对她宠溺有加,朱厚照本人就是不拘常理的荒唐性子,平日对她也不加约束,让朱秀蒨更是无法无天,这深宫大内说进便直闯了进来。
若是往常朱厚照也懒得计较,只是方才君臣二人聊得话题实在不足为外人道,让他有些心虚,肃然道:“朕与丁卿正在商议军国大事,好歹也让人通传一声,岂可冒失乱闯。”
怎知朱秀蒨非但没反思过错,忽闪忽闪地眨了两下眼睛,疑惑道:“军国大事?我怎听方才说的是甚福气、垂爱、好像还有个女人什么的……”
朱厚照一阵剧烈咳嗽,“一派胡言!朕分明说的是……是……,那个丁爱卿,我们君臣方才在商议何事来着?”
小皇帝你平日的健色没白练啊,传了一手好球,丁寿横了朱厚照一眼,欠身陪笑道:“陛下贵人多忘事,霸州文安民妇颜秀守贞殉节,蒙圣恩题”两指题旌,贞烈之门“,臣事毕回京,方才正是在向陛下交旨复命。”
“对对对,”朱厚照连连点头,“就是这个颜氏的事来着。”
朱秀蒨蛾眉轻敛,“颜氏?我怎么适才听到的好像是刘氏,还有那垂爱、福气,又是怎么回事?”
“对啊,怎么回事来着?”朱厚照眼巴巴望向丁寿。
熊孩子这点出息,我呸!
丁寿颇为不敬地在心里鄙视了下小皇帝,面色不改道:“哪有什么刘氏,颜氏乃新科进士陆郊之母,说的乃是陆氏,陆家全族铭感圣恩,谢陛下恩泽广布,泽被陆门,是他们全族老小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好,知恩奉君,足见我大明教化之德。”朱厚照夸了陆家人一声,还不忘向丁寿投去钦佩赞许的目光,真是人才啊,瞎话张口就来,天衣无缝!
朱秀蒨今日似乎要和这对无良君臣硬杠到底,疑惑道:“那不过一个贞烈牌坊,又算什么军国大事了?”
“这个么……”丁寿咽了口唾沫,狠狠瞪向同样不知所措的朱厚照,倒霉孩子扯那么多干嘛,二爷都没法往回圆!
“我大明以仁孝治国,引礼入法礼法结合,奉行忠义节烈,故而……故而……”丁寿搜肠刮肚,大明朝可没一条律法写着要寡妇给男人殉节的,要二爷怎么编啊。
内侍张锐适时走进,“启奏陛下,兵部尚书刘宇觐见。”
“快请!”朱厚照与丁寿异口同声叫道。
“老臣拜见陛下。”兵部尚书刘宇一步三晃地走进宫内,施礼拜见。
“先生免礼,来人,赐坐。”朱厚照看今日的刘宇格外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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