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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戏谑,“不愧是西区没人要的钟白露的孩子。多大了?”
“十八。”钟长生咬着牙回答,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恨意。他想扑上去咬断对方的喉咙,可被捆绑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屈辱像冰水般浇遍全身。
“年龄刚刚好。”男人的手收了回去,他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大概是对方换了个姿势,靠在了椅背上,“过来。”
男人拉了拉他手上的麻绳,少年迟疑着,被牵引着往前走了几步,膝盖撞到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像是红木椅子的扶手。
“坐下。”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坐我腿上。”
钟长生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能感觉到对方就在眼前,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能想象出他此刻的神情——
一定是带着嘲弄和轻蔑,像看一只听话的狗。
“坐下。”男人重复道,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指尖在他手腕的麻绳上轻轻敲击着,出规律的轻响,像在倒计时。
少年死死咬着牙,不肯屈服。
他宁愿被打死,也不愿像个玩物似的坐在这个陌生男人腿上。
突然,一样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太阳穴,带着金属的寒意,形状是圆的,硬邦邦的——
是枪口。
“坐下。”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别逼我动手。”
钟长生心头一凛,终于不再挣扎。
他能感觉到枪口微微用力,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渗进骨头里。
他僵硬地抬起腿,跨坐在男人腿上,臀部刚碰到对方的膝盖就想往后缩,却被男人圈在腰间的手臂牢牢按住。
男人靠在椅背上,没有再碰他,可少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落在自己胸口,温热的气息透过单薄的裤衩渗进来,带来一阵战栗。
他能感受到那道仿佛带着实质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像羽毛摩擦着皮肤,让他浑身不自在。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手指却在他腰侧轻轻画着圈。
“钟长生。”他回答,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长生……”男人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品味其中的含义,“倒是个好名字。愿意去东区吗?”
“有什么好处?”少年反问,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戒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他知道,东区是离厉家最近的地方。
“钱多的是。”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谈论天气,“金条,珠宝,只要你想要,都能给你。”
“我不在乎那些东西。”钟长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急切。
男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带着奇异的韵律。“那你要什么?”
少年的声音突然变得狠戾,像淬了毒的刀,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我要去厉家当差。”
“哦?”男人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兴味,指尖在他腰侧的旧伤上轻轻按了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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