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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癖好是极致的掌控。
要求钟长生保持绝对静止,哪怕羽毛搔刮过最敏感的腰侧,也不能有丝毫闪躲。
一旦身体晃动,就会被冰凉的玉镯狠狠敲在肩胛骨上,留下淡青的印记。
“听说你想进东区?”女人突然开口,指尖把玩着垂在胸前的珍珠项链,“王家老三去年死在走私案里,尸体被扔进江里时,连个全尸都没留。”
钟长生的呼吸猛地一滞。
“你猜是谁下的手?”女人轻笑,羽毛突然停在他的后颈,“锦城的水,比你想象的深多了。”
那夜女人没再做过分的事,只是让他跪在地毯上用羽毛划过她全身,听她讲东区的秘闻。
她是财政司长的遗孀,靠着丈夫留下的人脉在商界游走,语气里总带着对权力的嘲讽。
天快亮时,她用丝巾擦了擦钟长生后背的汗,就这么走了。
下一位客人来得更早些,是位三十岁上下的贵妇。
她身上的香水是甜腻的花果香,像打翻了蜜罐,浓得几乎让人窒息。
钟长生刚被松绑,就被她猛地拽进怀里,口红蹭得他脖颈上到处都是。
“小可怜,让姐姐疼疼你。”女人的声音娇得腻,指甲上的蔻丹红得刺眼,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抓痕。
她的癖好是角色扮演,非要钟长生喊她“老师”,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戒尺,说做错事就要受罚。
“说,做错了什么。”女人拿着戒尺轻拍他的掌心,语气带着刻意的嗔怒。
钟长生沉默地忍受着,直到戒尺真的落在背上,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嘴硬。”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却突然收起了玩笑的神色,“听说先生最近在查厉家的旧账?”
钟长生的心猛地一跳。
“那老狐狸最会借刀杀人。”女人往他嘴里喂了颗糖,薄荷味在舌尖炸开,“你要是真进了东区,可得当心被他当枪使。”
她是航运巨头的情妇,靠着男人的势力在社交圈呼风唤雨,却对东区的权力斗争了如指掌。
她说厉家老爷子年轻时,手上沾着不少西区人的血;说现在的家主看着温和,实则心狠手辣,当年为了夺权,连亲弟弟都能牺牲。
“记住,在东区混,不能太干净,也不能太脏。”
女人临走前在他耳边低语,留下一支刻着鸢尾花的钢笔,“遇到麻烦,去城南的鸢尾花酒吧找老周。”
钟长生把钢笔藏在床板下,像藏起一颗火种。
他开始明白崔明远的用意——
这些贵妇看似在玩弄他,实则在不经意间透露着东区的权力图谱。
她们的话像碎片,一点点拼凑出厉家的轮廓,也让他看清了锦城平静表面下的暗涌。
直到第七个夜晚,那个特别的女人出现了。
船刚靠岸,钟长生就听见川姐带着敬畏的声音,“大小姐,这边请。”
脚步声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房门被推开时,没有香水味,只有淡淡的雪松香,像冬日清晨的空气。
他习惯性地垂下头,等待着蒙眼布的束缚,却感觉手腕上的绳子被猛地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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