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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长生站起身,低头垂目,他早就习惯不蒙眼也只看男人脚尖。
“上周的客人投诉你了。”男人走到茶桌旁坐下,慢条斯理地煮着茶,“说你像块木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钟长生的指尖蜷缩起来。
“看来是忘了规矩。”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冷,“川姐,把东西拿来。”
川姐捧着一个乌木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根细长的藤条,颜色深褐,显然是常年使用的。
钟长生的身体绷紧了,后背的旧伤似乎在隐隐作痛。
“跪下。”崔明远的声音没有起伏。
钟长生依言跪下,膝盖磕在地板上,出沉闷的响声。
藤条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落在背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不同于在西区挨的拳打脚踢,这疼痛带着精准的克制,像手术刀一样剖开皮肤,直抵骨髓。
“记住,虽然我不主张体罚,但犯错了还是要挨鞭子的,”崔明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藤条一下下落在同一个地方,“你的身体不属于你自己。在这里一天,就要有一天的样子。”
钟长生咬紧牙关,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水渍。
他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只是死死攥着拳头,把鹂的名字刻在齿间——
是这个名字让他失魂落魄,也是这个名字让他撑过这漫长的折磨。
藤条终于停了。
先生放下藤条,用丝帕擦了擦手,“下周要是再被投诉,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俯身,指尖轻轻抚摸着钟长生渗血的伤口,语气带着奇异的温柔,“疼吗?疼就记住教训。”
钟长生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比藤条更让他恶心。
这样的日子成了常态。崔明远每个周末都会来,有时带着昂贵的礼物——
定制的西装、限量版的打火机、镶嵌着宝石的袖扣;
有时带着冰冷的惩罚——
浸过盐水的鞭子、彻夜不眠的罚站、被关在漆黑的储藏室里。
做得好时,男人会让他坐在身边喝茶,听他讲东区的趣闻。
钟长生总是沉默地听着,偶尔应一声,心里却在计算着离一年之期还有多少天。
做得不好时,男人会用最斯文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然后用最温柔的动作施加最痛苦的折磨。
钟长生渐渐摸清了先生的脾气。
这个男人像一头蛰伏的蛇,表面温和,实则阴狠。
他享受掌控的快感,喜欢看猎物在绝望中挣扎,又在最残忍的时候露出一丝怜悯,让人在地狱边缘看到虚假的希望。
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湖心岛迎来了不之客。
船桨划水的声音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清晰,接着是熟悉的脚步声,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房间。
钟长生刚要戴上蒙眼布,手腕却被按住了。
他抬起头,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睛里。
鹂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头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上,褪去了上次的艳丽,只剩下惊心动魄的憔悴。
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看到钟长生背上尚未愈合的伤疤,突然捂住嘴,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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