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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们是江陵府治下彭阜县的差人。押……押的是朝廷逃犯!”男子跪在泥水里,哆嗦回着身后阿铣的问话。
“朝廷逃犯?”阿铣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一颗血珠顺着长剑滚落。“这些老人孩子也是逃犯?!”
“回,回女侠!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剑下之人抖得如筛糠一般,颤声喊着。“您不信可以问他们!”
这时,一位老者被人搀扶着走到了阿铣身旁,深施一礼说道。
“这位女侠,他所说的确是真话……”
阿铣带众人到树下避雨,让那几个公人老老实实在雨里跪着,然后把老者请到一旁问道。
“老人家,您刚才说这群差人说的是实话?难道您们真的是犯人?”
“哎……”老者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我等确是逃犯,而他们正是来抓的官差。”
“这……您们所犯何事?”
“不知女侠可听闻新皇酷爱奇花异草?”
“略有耳闻。”阿铣点了点头,“前些年曾偶听家父提起过,说皇帝登基时宫中曾要求各地方进贡花草,以悦龙颜。”
“女侠可知,这进贡的花草可不单单仅是那一时,是月月都要进贡!”
“什么?!”阿铣深知进贡不同于寻常官家送礼,这可是劳民伤财的大事,竟然要各地方月月上贡!
“可哪有那么多的奇花异草啊!”老者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不管是民家、田地,但凡有一花一草形状特异可供赏玩,便要把整间房、整亩地贴上官封,再不得用。县里每个月都要轮着摊派到各乡,哪个乡里若是寻不到,便要整乡被发往岭南腹地!说是去寻奇花异草,若是寻得便有重赏,可有几个人能回的来啊!”
“昏君!昏君!”听着这无道恶行,阿铣气的银牙紧咬,张口怒骂。
“彭阜县今春大旱,粮稻都长不出来,更别说奇花异草了。”
老者说到痛处,两眼垂泪。
“老朽是高家村的族长,这个月轮到我们乡交贡,可实在拿不出啊!没得办法为了活命,族里便商议着出来逃难,不曾想逃至此处便被追来的官差捉到。”
“可恨!可恶!”阿铣怒极,一拳砸在旁边树干,“咔嚓”一声整棵大树拦腰截断。
众人皆是一惊,跪在泥里的官差更是被吓昏死过去两个,就连阿铣自己也诧异地看着拳头……
听明白了其间原由,阿铣走到官差面前,指着高家村众人问道。
“你们可曾害过乡民性命?”
“没有没有!女侠明鉴啊!我们……我们是粗暴了些。”
官差全吓坏了,一个个磕头犹如鸡奔碎米,“刚刚……刚刚只是一时气急,随口乱说的!可万没害过一条性命啊!”
回头转问高家村众人,“真是如此?”
众人点头回应,确是如此。虽有伤人,但确实未害人性命。
阿铣沉思了一阵,对着这群差人说道。
“你们回去是说被劫也好,未曾寻到也罢。只有一条,若再让我知道你们来捉高家村的乡民。”说着指向那棵断树,“下场便如此树一般!”
“不敢不敢!”“绝不敢来!”“女侠饶命!”官差们跪在地上磕着头,一嘴胡言乱语。
“留下身上财物,滚吧!”听得一声娇喝,众差人赶忙解下行囊钱袋,捡起兵刃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
看他们确已不见踪影,阿铣收拾了这些财物,转身跟高家村的族长说道。
“老人家,现下虽已无忧,但还是尽早动身远走高飞吧。”
说着把财物交给了老者,想了想又取下头上金簪一并递了过去。
“这些财物您们拿着换些衣食用具吧。”
看到手里那个镶着宝石美玉的金簪,老者顿知此物价值不菲,推脱着绝不肯要。
“好了,您拿着吧。”阿铣不由分说的把簪子塞给了老人,“我带着只是个饰物,您们拿着也许就能救下一条性命。”
拿着簪子,老泪纵横,老者招呼着全村人顿首谢恩。
“哎哎!您别啊!”阿铣搀起跪倒的老人,“乡亲们也请起来吧!”
“女侠……”老人顿了下,“不,该叫您仙子。您真是仙人下凡,救苦救难!”
“您瞧您说的……”阿铣害羞地笑着,“别再耽搁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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