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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杯!”
“干杯!”
导演这番话说的很有水平,众人纷纷举杯。
赵以恬看着席上天上地下海里都有的奢侈菜肴,不由道:“我今天是为了祝贺许哥和方姐,还有时叙和江医生的新婚,想必多吃点菜,经纪人也不会怪罪于我。”
“是。”时叙心情畅快,难得接话:
“你要不吃才是不给我们面子,吃!经纪人来了,我和她说。”
“好好好!”赵以恬乐得直拍手。
“能让时叙给我出头,看来这婚礼确实办得深入人心啊。”
许陆安也道:“我看时叙是最高兴的,你看他准备婚礼多积极啊。”
张柠:“这个我可以证明。”
大家嘻嘻哈哈,因为许哥和方姐辈分高,就拿时叙来打趣,这几日时间,时叙脸皮练得越来越厚,坦然接受众人揶揄。
这时,服务员端着一盘金黄酥脆的烤乳猪走来。谁料地上水渍未干,他脚下一滑,整个人连人带餐盘直直朝江予臣的方向摔去——
电光火石间,时叙猛地起身,一把伸出扶住服务员肩膀,另一只手护着江予臣,烤乳猪从盘里飞出,直直地砸在时叙挡在江予臣身前的手臂上。
“时叙!”
江予臣飞快起身,撩起衣服看他的胳膊,幸好屋里空调开得猛,时叙在T恤外面套了件衬衫外套,是长袖挡了一下。也幸好这没汤汁,接触面积较小。
江予臣看着他发红的胳膊,皱眉道:
“我带他进去清洗一下。”
说罢,带着人进了洗手间。
外头服务员连连道歉,而经理连忙去拿烫伤药膏,冰凉的水流快速冲刷伤口,中和表面热度。
时叙看着江予臣紧张的模样,小声道:“别担心,只是烫了一下而已。”
江予臣作为医生,自然能够判断出他的烫伤不严重,但由于对方是时叙,他没有办法理性思考。
不多时,经理拿着药膏跑了过来,江予臣看了眼药膏,又道:“麻烦再去找点无菌纱布给我。”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江予臣将时叙带到餐厅,道:“我先带他回房间上药,大家不用担心,伤得不严重。”
导演连连点头。
这栋别墅离草地最近,已经作为他们今日的婚礼准备场所,二楼就有他们的房间,两人上了楼,江予臣将时叙带到房间,让他脱了衣服给他上药。
伤口再怎么轻,还是会疼的,江予臣给他上药的时候,时叙虽然嘴上不说,但瑟缩的肌肉已经告知他的痛楚。
江予臣拧着眉,心情越来越糟糕,忍不住低声呵斥:
“刚刚那样很危险,以后不要用自己的身体护人。”
时叙想也不想地说:“我不想你受伤嘛。”
江予臣心里咯噔一声,那种这两天老是纠缠他的情绪再次翻涌。
不安,躁动,悒郁,江予臣心里生出一股冲动,既想要狠狠责备他,又想要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使劲揉搓他的脑袋,是鞭笞他还是奖赏他,两股情绪拉扯,让江予臣心底愈发焦躁。
门外响起敲门声,导演的脑袋从门口探进:“那个,时叙没事吧?”
江予臣猝然收回心绪,定神道:“没事。”
“好好好,医生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导演是来送纱布的,他一边走进将纱布放在桌子上,一边故意道:
“时叙,你伤得重不重啊?要是伤的重不能上场的话,这婚礼要不就算了吧?只有许哥方姐一对也行的。”
“你敢?”时叙抬着眼,冷冷道:“你敢改我就敢向市场局举报你。”
“嘿嘿嘿,怕你了。”
看他还“生龙活虎”,导演放下了心,又嘱咐江予臣:“江医生,时叙这边你帮忙看着,计划照旧,等要下去了我叫人喊你们。”
“麻烦了。”
理智逐渐回归,江予臣吸了口气,为时叙上药覆上纱布。
时针慢慢地走向“2”点,又轻巧地跨过,窗外,熟悉的音乐不间断地响起。这个音乐对于国人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江予臣参加过同学婚礼,那时只觉得好听以及浪漫,从来没有想过,这会是那么让人紧张的一段旋律。
他打算把这首歌从他的歌单里剔除。
有人来敲门,江予臣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再看时叙,也笔直地站着望着门口。
一个工作人员探出脑袋:“两位老师,可以换衣服准备出来了。”
两人换上衣服,时叙行动不便,江予臣上前替他拉好袖子,扣好纽扣,时叙望着眼前人,心脏再次扑腾扑腾快速跳动。
他轻声地说:“你好帅。”
江予臣抬眸:“你也好帅。”
两人出门,几个工作人员涌上来,有的替他们别上胸花,有的打理他们头发,所有隆重的举动都在向江予臣预示:婚礼将近。
两点五十分,宾客入座,新人等待在红毯外,江予臣看向红毯另一侧,许哥和方姐牵着手,两人脸上亦是略显局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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