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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挽晴将肉递给老板,却见林大小姐在一旁赔笑,老板一丝不苟地将灵石递给唐挽晴,数目竟比约定的要多。
唐挽晴心中疑惑,比划询问:“老板,你是不是给多了?”
老板连忙摆手,急切地说:“不不不,都是这个价,没多的。”
唐挽晴点头,收下灵石。一旁的林业兰见状,眉头微蹙,但见唐挽晴并无异议,便未出声责备。
唐挽晴收了灵石,转身欲走,林业兰紧随其后。
“前辈如何称呼?”林业兰问道。
唐挽晴以手书二“唐治”字,这是她师父的名字。
“唐前辈,您打算在当阳城长住吗?”林业兰又问。
唐挽晴摇头,林业兰不禁有些遗憾,若她能长留此地,还可引荐父亲与她相识。
“感谢金前辈与我这位晚辈畅谈,如今已到主街区,就此别过,有缘再会。”林业兰举止谦卑而不失大方,且剑法出众,实乃剑修的好苗子。
唐挽晴与她拱手作别,将兽皮也卖出了一笔灵石,寻一小巷,更衣后匆匆赶往另一条街,欲为年知寒选购些美食。
路过年知寒打工的茶馆时,只见里面乱作一团,外面则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唐挽晴心生好奇,费力挤了进去,只见茶馆老板写给关姨的情书漫天飞舞。
原来,茶馆老板在被关姨拒绝后,竟勾结与白姨有竞争关系的成衣店顾老板,一同策划抹黑她的阴谋。
侍卫们拦在人群外,满脸嫌恶地看着被摁在地上的茶馆老板,而顾老板的尸体则静静地躺在地上。
“我真的没杀他,那毒不是我下的!”茶馆老板红眼辩解道。
年知寒也在现场,他衣着单薄,脸色苍白,眼圈微红。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对为首的侍卫长说道:“我亲眼看见老板招呼顾老板过来喝茶,然后偷偷在茶里放了东西,还说什么要你勒索我的话。后来,顾老板就死了,我就知道这些。”
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对侍卫长说:“我们找到了勒索的纸条。”
侍卫长闻言,立即将顾老板押了下去。
顾老板恶狠狠地盯着年知寒,大声喊道:“你个小乞丐,要不是我看你可怜收留你,你早死了!你现在反过来诬陷我,我根本没看到那张纸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冤枉啊!都是那个臭小子在胡说八道,你们
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年知寒委屈又可怜地说道:“老板,说话要讲证据。你什么证据都没有,我与你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你?只是我看见了一切,不说出来,心里实在难受。”
唐挽晴望向年知寒,招手示意道:“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众人的目光随之聚焦过来。见到唐挽晴,年知寒连忙快步走来。
唐挽晴面露焦急之色,心中暗自嘀咕,这剧情发展得可不对劲啊,茶馆老板怎么会被抓了呢?
“姐姐,你的发簪落在家里了。”
年知寒边说边将一支银荷粉纱发簪轻轻插在唐挽晴的发间。
唐挽晴捂着胸口,一脸惊恐,声音颤抖轻柔地问道:“怎么了,弟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年知寒目光转向侍卫长,说道:“我姐姐身体不好,我先带她离开,她留在这里会害怕的。”侍卫长瞥了一眼旁边顾老板的尸体,微微颔首。
年知寒扶着唐挽晴正欲离去,侍卫长却突然叫住了他。
年知寒的身体微微一僵,但转瞬即逝,他自然地转过头,问道:“侍卫长,还有什么事吗?”
“这是你提供线索的奖励。”侍卫长说着,将一个小袋子递给一旁的侍卫,侍卫又将袋子转交给年知寒。
年知寒接过袋子,拱手道:“这是当阳城子民应尽的责任。”
侍卫长点头示意,摆手让两人离开。年知寒垂下眼眸,其中闪烁着寒意与讥笑,扶着唐挽晴缓缓离去。
唐挽晴还有些懵然,年知寒简要地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和她预想的大致相同,不过是两条恶狗相争,谁死了都不足为惜。
关姨总算洗清了冤屈,但那些根深蒂固的标签却难以抹去,但至少现在可以堂堂正正地与人交流了。
唐挽晴嘴角轻扬,笑道:“我不是让你在家安心休息吗?”
年知寒微微一笑,回答道:“昨晚白姨家不慎失火,我去帮忙时,她把簪子归还给了我。今早起来,我觉得自己精神尚可,想着去茶馆做工能多赚些钱,便闲不住还是去了。”
唐挽晴闻言拿他没办法,叹气点了点头,忽地注意到年知寒袖口处有一点墨迹。
“这是什么?”她指着他的袖口问道。年知寒嘴角微翘,轻松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沾上的墨渍吧。”
唐挽晴笑靥如花,对年知寒说道:“小寒,我找到了一份差事,赚了不少灵石呢。”
“哦?是什么差事?”年知寒好奇地笑着问。
“嗯……就是刺绣的活儿。”她心里暗自思量,总不能说自己第一天刺绣就赚了这么多灵石吧,还是先不说,以后找机会再解释吧。
年知寒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关切地说:“这差事挺不错的,但姐姐你可要注意身体哦。”
唐挽晴笑着点头应允,随即说道:“午饭时间都过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年知寒点头赞同,提议道:“这次我们去大饭店好好吃一顿吧,刚才提供线索奖励了不少灵石。”
唐挽晴闻言,兴奋地点了点头。两人手牵手走在街上,这时,一双不友善的眼睛从旁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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