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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没有诚意的认错,肖廷玉自然看出来了,抽着她的屁股骂了两句。
轻微的痛感传来后,顾雁白立刻就夹着玩具痉挛高潮了。
“还敢吗下次?”
“呜呜……不敢了……老公……”
顾雁白晕乎乎地,抓着他的手腕可怜巴巴。玩具被拉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小股爱液,大腿一合,把肖廷玉的手也夹里面了。
她腿心热乎乎的,手指压在还张开的嫩逼上,指节陷入热软的穴里,还能感受到她高潮后的抽搐。
“好乖,坐上来给你舔一会好不好?”
肖廷玉又拍了下她的屁股,哄着人坐到脸上。
高潮后的穴又湿又滑,阴蒂整个翘起来在空气中一颤一颤,是纯然的,骚甜的淫水味道,掺了点蜜桃味。
那是沐浴露的味道,她不喷香水,沐浴露是什么味道身上就是什么味道。
顾雁白很喜欢那种成熟女人身上馥郁的味道,这种味道有一半都是在化妆品护肤品还有香水中浸出来的,她妈妈身上就有这种味道。
可惜她有鼻炎,一闻见香水就难受。
肖廷玉抱住她的腰,高挺的鼻梁往上面靠了靠,擡手摩挲那湿热涨红的穴。
他张开嘴,在阴蒂上舔了一下,随后掐住腿根含住绵软的穴,舌吻一样来回挑弄,只浅浅入了一点,穴里就挤出一小股水。
坐在他脸上的顾雁白哼出声来,双手支在他的腹肌上撑住自己,本能地在他脸上扭腰。
顾雁白的味道把他的感官湿漉漉包裹住,他托着对方的腿,把湿滑的嫩逼含在嘴里吮吸,鼻尖抵着阴蒂磨蹭,很快就把顾雁白弄得失神。
潮吹喷在他的下巴上,因为高潮而通红的穴毫无遮拦地向他打开。
顾雁白从他脸上下来,侧躺倒在床上,撒娇似的去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手往他掌心里塞。
肖廷玉握住揉了揉,半是回应半是安抚。
她的手很软很嫩,一看就是没下过厨房,煮方便面都不会自己炒两个蛋的大小姐。
“累了?那躺一会再去洗澡。”
肖廷玉说着俯下身来,在她的唇上碰了下。
跟之前截然不同的语气,哄小朋友般,温存地揉着她的手。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雨天总是令人困倦。肖廷玉不想做到最后,毕竟明天一个要上学一个要上班。
可是顾雁白把他的手牵到唇边,在他指节上亲了一下。
她借力起身,在床上重新跪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是用饱满的屁股对着他,细腰塌下去,声音有些哑。
“想从后面,从后面操舒服。”
落地窗上的雨水好似雨幕,雷声擂得轰隆响,掀起他心底的浪潮,随着深沉的欲望不断翻涌。
肖廷玉一言不发握着鸡巴插进去,动作有些突然,顾雁白被这一下弄得向前扑去,双手撑在床上勉强跪住。
穴里的软肉随之紧缩起来,黏腻地咬住他,整根粗壮的鸡巴都塞进了逼里,挺腰干到最深处。
顾雁白忍不住呻吟起来,顺着他的操弄把腰背压得更低,来迎合这一场情事。
层层叠叠的软肉吞咽着性器,这个体位让鸡巴没一下都抵在肉壁上斜斜顶进去,横装在敏感的嫩肉上。
操得更深,挺腰撞一下她就颤一下,很快大腿也跟着发抖,水声也更加响亮,盖过窗外的大雨。
顾雁白跪不住了,瘦薄的肩胛骨可怜地耸动着,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唔唔伊伊说不要了要被操烂了。
他握着腰把人拉回来摁到鸡巴上又深又重地操起来,沉声问自己的小女朋友为什么要往前爬,明明这个姿势操得更深更舒服。
顾雁白整个人都在发抖,临近高潮的穴肉紧紧咬着他。肖廷玉低头跟她接吻,把呻吟和尖叫全都堵在喉咙里。
“雁白,雁白……”他在接吻中呢喃着,感受她绵软的臀肉一下下蹭着小腹。
她弓着腰高潮,屁股到大腿都是一片潮红。
肖廷玉掐着她的腰猛操几下后也射了出来,抽身擡起腰,把趴着的人翻过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贴过去接吻。
肖廷玉很讨厌北安的雨天。
小时候住的房子漏雨,嘀嗒的雨水渗进水泥墙壁开裂的缝隙会生出一片暗绿色的苔藓。
大雨滋生苔藓,滋生细菌,滋生作文里的温情。
肖廷玉也曾在作文里写母亲雨天送自己去诊所打针,实际上他发烧都不敢跟家里人讲怕花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憋汗。
那会从他房间的窄小窗户望出去,能瞧见一棵树,树枝上不知名的野花被无情冷雨打落,坠入水洼里,第二天早上上学时路过能看见它被踩得零碎。
肖廷玉总觉得自己就是那朵野花,顽强生长着冒出枝头绽放,运气不好碰上大雨的话,花期都熬不过就得被打落。
迫近夜晚的雨见不到太阳,低压的云层之下是他长满青苔的房间,透过窗望出去仍旧是那野花所在的枝头。
发着烧的肖廷玉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发现枝头跟以往有些不同。鸟儿在上面筑巢,恰好挡住了一朵野花。
好难看的巢,这只鸟绝对是个新手。
肖廷玉迷迷糊糊想,听着雨声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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