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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南指挥一群牧奴养牛的时光里,泥靡百无聊赖而哈欠连天。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矜持的汉家公主亲口说出,军须昆弥是伟大的,他的儿子,贤明的泥靡昆弥更加伟大,等等肉麻话……他记得,那老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脱得精光之后,很痛快的承认她对当年泥靡未能即位,一直心感愧疚,她辩白说,这么多年她夜夜向长生天祈祷福佑“神圣的真昆弥”,只因良心不安。
她甚至试图为篡位者翁归开脱,说那个从没给泥靡好脸色的凶汉也懊悔自己的恶行,希望“真昆弥”尽早复位。
面对忏悔的女人,泥靡免不了气呼呼嚷着要惩罚篡权恶徒翁归的同伙,背叛他父亲的老骚儿。
最初,汉家贱货总是忙不迭行跪拜礼,很是虔敬,后来,也许是与小男人厮混多了,见识了常用的套路,摔打过了全身的皮肉,泥靡关于“惩罚”的叫喊,就只能换来乌孙国母略带笑容的清爽回应:她自然是愿意受罚的,只要伟大的昆弥高兴……没关系,国母的一身老肉是可以承受的,什么样的惩罚,下流也好,残酷也好,她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只要贤明的泥靡,乌孙的圣主,打算这样做……时不时的,可恶的老骚儿还会婉转的暗示,“伟大的昆弥”用在她身上的某些法子,让她很快乐,却总是不肯说的明白,她到底是更喜欢用嘴,还是更执迷肛交?
泥靡愚钝的脑子永远分不清老女人的细微暗示,那些暗示需要男女情爱的滋养,属于人性的世界,而泥靡说到底是一个不通人性的畜生。
与汉家老女人打交道时,他每逢犯难,总是选择听从阳具的冲动:那只独眼怪物很善于寻找国母的圆翘屁股,然后钻进去干她,于是泥靡忙不迭干了一次又一次,而老女人继续隐晦的讲着什么,时而嗔怪,时而发点小脾气,时而温情,时而嘲讽着什么,但太隐晦了,泥靡完全掰扯不清。
于是泥靡继续摸不着头脑,于是他的阳具继续在老女人的肛道中出出进进,当然,国母还有两个洞,也不能让它们太过闲着……
无论自己的第三个丈夫如何不通人性,汉家公主还是要按照宫廷政治的规矩,办好每一件体面事。
毕竟在小男人的阳具和老女人的肛门之外,西域盛国乌孙还有巨大的权力与财富,每一天都需要有人去分配。
泥靡即位后,解忧立即在长老会上提议,在位于赤谷城郊的军须陵墓前举行告谢长生天的仪式,庆祝“真昆弥”回到王位。
那次长老会上,须卜兰以军须左夫人的身份,破例被允许盛装与会。
“真昆弥”的老娘以大度的笑容接受了解忧的提议,还留了句“国母有心了,真是个孝顺媳妇!”,解忧看上去满脸感激,一旁的卡以南长老呵呵笑着,冲淡了怪异的气氛。
没过多久,解忧又下令在汉宫寝殿摆放军须靡的石像。
石像参照了城郊历代昆弥陵墓雕像的规制,由精于雕塑的几位塞种人石匠日夜赶工完成的。
石头军须靡英武大气,戴盔披甲,双目微微斜视前方,比生前要威风得多了。
石像的对面是昆弥夫妇的床榻,方便死鬼老爹的魂魄时刻注视着儿子儿媳没羞没臊的欢爱。
解忧在汉文书写的文牍中说“父王先昆弥军须英明伟岸,老妾当以纯孝之心,敬天祈福”云云,显然是为了说服汉宫上下的某些人,强调自己如今的军须靡儿媳身份,提醒身边人要顺应时势,翁归时代已结束,无用的闹情绪只会坏事。
解忧的举动在资格较老的中原女官、侍从中,引起不小的私下议论,大家都慨叹公主为了顾全大局,放下了全部尊严去讨好泥靡、须卜兰母子。
从此,汉宫中暗中抵制泥靡的现象,也消失了。
汉地来的官吏仆从都明白,公主已经决心以泥靡夫人、乌孙国母的身份,与元老会展开长期的直接博弈,她们当下属的,必须配合公主的意图。
那边厢,老爹的注视让泥靡很是受用。
安放雕像的头一夜,几位女侍退出寝殿后,泥靡便猴急上床调笑:“汉家日逼规矩好多哩!宫里日逼,有咱爹看着哩,到咱娘那儿,有咱娘看着哩,国母好大的威风哩!”,见解忧不怎么理他,又涎着脸追问“国母日逼让咱爹看着好,让咱娘看着好?哪个好哩?”对这些浑话,解忧要么不理,要么翘起嘴角不咸不淡的反问两句:“不是老妾请来父王尊像的吗?”
“我的圣主,国母哪里威风了?”泥靡听出话中绵里藏针,夹杂着挑逗与抗拒,也不着恼,只先脱光,笑着看解忧宽衣解裙。
大盏油灯的亮光下,军须石像透着格外威严,反衬出软红帐榻内男女情热的不堪入目。
这一夜,泥靡又选了解忧的后臀,只待国母循着熟稔的跪姿趴好,与枯瘦身板毫不相称的“铁鞭”,自是熟门熟路探将进去,鞭身预先由解忧涂满了香气四溢的膏油。
鞭梢入身的瞬间,老女人暗暗咬牙,又过了片刻,开始缓缓向后摆动腰臀,与“铁鞭”的节奏已配合默契到烂熟。
解忧知道,小男人的力道顶多使出了三分,每加一分力,她就要愈发小心承受,直到后臀吃进整根要命的玩意儿。
恍惚间,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初夜,第一个丈夫似乎是她的厄运,冷冰冰的拒绝她的一切,甚至不愿享用她年青的身体。
有一度,她以为摆脱了厄运,她以为一生都会光明下去。
但厄运并未走远,浮于表面的幸福和成功,一朝散尽了。
第一个丈夫的儿子把厄运带了回来,化身为独眼怪,狰狞暴虐,要她赎回这么多年的“罪孽”。
而她的“罪孽”无外乎是不肯屈服厄运。
这一次,厄运换了一个姿势折磨她,要享用她整个的身体,连最深处也不放过。
短短一个月里,她引导着独眼怪物,不止一次从喉咙探入过自己的胃,也许那个丑东西已经在她胃里撒过尿?
她尽量不去想。
她不太关心自己被刺穿后臀的次数,因为她很明白,如果够幸运(!),未来的时光还有无数次“开肛之乐”等着自己。
她也知道,“国母的老腚眼子”正成为须卜兰身边一群幸进马屁精最津津乐道的谈资,从一张张嘴里飘出来,落入一只只耳朵,像一泡污浊的臭水,扩大着浸湿的面积。
她更知道此时此刻顾不得这等微末小事,眼下只有一件天大的事:她的后臀尽管结实浑圆,顶多能承受那只怪物的八九分力道,天杀的泥靡总是埋伏着一部分力气,在女人最脆弱时刻出动,打的她丢盔弃甲,胆战心惊,也无可奈何。
越是心惊,解忧越要寻找巧妙的法子,早早排泄独眼怪的暴戾之气。
“国母嫌弃咱力气小哩?”身后的男人憨笑着,解忧抿住嘴,感到独眼怪挤在肛道的尽头,小步进退着,力道已有五成,熟悉的丝丝痛感在加剧。
“感谢长生天福佑昆弥,山神显了奇迹,湖神母亲啊,愿乌孙永世丰饶……”老女人保持着向后摆臀的节奏,开始高声祈福,似乎在暗示什么,就不知是要男人加把子力气,还是对已经得到的“快乐”表示认可?
小男人无法解题的时候,通常选择加码干下去,这难免让国母痛到怀疑人生,可她不是表白过,越痛越想要嘛……“国母老眼儿舒服着哩?还想要哩?”泥靡吃吃笑着,把力道终于加到七分,腰胯的动作也快了些。
解忧感到臀瓣正被一股什么蛮力向左右硬生生掰开,虽然看不见身后的雄性动作,但她已颇有经验,判断那只独眼怪几乎尽根而入,且已入了肠道,正不紧不慢的继续变粗,刮蹭着曲曲弯弯的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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