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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白皙的复部,被正红色口红勾勒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池樾在她身上画了一朵玫瑰花。
林栀年气极了,她挣扎着双腿,却被男人摁住,再朝左右两边,用力掰开。
池樾暗沉的眸光往下扫,他不仅瞧见了他自己画的那朵玫瑰,还瞧见了别的、更柔嫩的、像浇灌了露水的花朵,似乎在等待着他采撷。
男人凸起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两下。
他俯身,首先吻住自己画的那朵玫瑰,唇舌一路移动,再跟另外一朵花火热触碰。
玫瑰花被男人吃掉,同时被吃掉还有另一朵更加娇媚的花。
林栀年呜咽着,全身抑制不住发颤,双眸溢出生理性泪水。她扭着腰,低声抽泣,像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林栀年后悔死了,她忘记了池樾古怪的癖好,今天一不留神穿了一双黑丝长筒袜,惹得他兽性大发。
粗糙滚烫的掌心来回摩挲丝滑轻薄的长袜,精致漂亮的薄唇微微仰起接纳甜汁。
在林栀年差一点到了的时候,池樾却将坐在盥洗台上女人抱住翻了个身,将她上半身压向冰冷的台面。
镜中的女人发丝凌乱,面色绯红,一看就是被欺负狠的模样。而身后的男人却精神百倍抖擞,猩红的双眸带着一股让人腿软的侵略感。
林栀年紧紧闭上眼,不敢望向镜中香艳的画面,嘴里喃喃说:“呜呜……不要,不要了。”
男人在灼热的气息间,低低答应一句:“好。”
来往间,大退最柔嫩的部位快要被脉络凸起的青筋磨破皮。
一边是折磨人的疼痛,一边是没有被彻底满足的空虚。
林栀年快要被这两股相互抵抗的感觉折磨疯了,她咬着牙,说不出一句话,泛着红的鼻尖微微冒汗,双眸蓄着一汪倔强的晶莹,但打死都不主动开口。
池樾将她折磨到甜汁四溅,但就是故意绕过她,不给她真正的满足。
池樾不顾她镜中眼神传来的无声祈求,他自顾自做着快乐的事,在最后关头,男人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牛奶随即往下流淌,浸透了整条黑色丝袜。
……
直到那晚后半夜,林栀年还是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她翻了个身,恼火地盯着枕边那个熟睡的男人。
池樾的睡颜少了一分白日里的凌厉,多了一分乖巧柔和。
高挺的眉骨、笔直的鼻梁、形状精致的薄唇、干净利落的脸部轮廓,即便早已步入青年,可他周身那股意气风发的少年感,从未消散。
林栀年气恼地想,当初自己高中时就是被这张脸所欺骗,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来着。
直至婚后才看清他的“真面目”,这人总是欲求不满,还喜欢变着法儿地“欺负”她。
林栀年越想越气,不知不觉间,墨蓝色的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潮湿清冷的清晨空气顺着窗户缝隙悄悄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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