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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玩笑,老娘说了算。
既然说好了,就得管住鸡巴。
但是对黄子君,她却没有半点脾气,心早就软了。
这就是该死的爱情吗?
为这份爱情,自己居然在情人节当天找丈夫以外的男人约会,真是昏了头了!
曾经告诫吴静雅的那些出轨原则,被自己破坏得一塌糊涂。
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事,明明已经给出警告,她也认真劝诫自己行事要更加谨慎,可薛芸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大年初四晚上,石厚坤在酒店设宴请家里人吃饭。
除了石恒立老两口,还请了姑姑、姨妈、表舅三家人,老老少少二十几位坐满了一张大桌。
菜还没上到一半,有个比石厚坤小四五岁的青年人推开包厢门。
石厚坤管这人叫“黑子”,石老爷子跟他也不陌生,主动问起他父亲的身体状况。
趁这人与公公攀谈之机,薛芸琳悄悄问丈夫这人的来历。
石厚坤说他叫高俊,二十多年前,他父亲曾和石恒立在宝金县搭过班子。
两人属于同一派系,彼此间有六七岁的年龄差,递进有序,谁也不会碍着谁,关系处得相当不错。
在两人治下,宝金县社会经济各方面得到了长足发展。
像现在的宝金机场,就是在那段时间完成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翻新重建,最终成功获批升级为“国际机场”。
合作四年,先后离开宝金后,两人在工作方面就没有交集。
石恒立最终官至中宁市长,没能抓住再进一步的机会,在五十九岁门槛上退居二线,前两年被省市政行业协会聘任,挂个虚职养老。
高老爷子的上升通道止于省政协副主席,三年前也退了下来。
或许就是因为各管一摊,不涉利益恩怨,老哥俩在漫长的政治生涯里保持住了最初的革命友谊。
因为清楚对方老头子在自家老爷子心中的分量,石厚坤和高俊尽管打小就殊少来往,算不上至交好友,至少始终保持着基本的良好关系。
要是没遇见也就算了,既然无意中得知石老爷子正在不远的包厢,高俊怎么着也得过来敬杯酒,拜个年。
高俊向石厚坤两口子敬酒时,望着那张似曾相识的黑脸,满口“哥哥”“嫂子”的热络模样,薛芸琳总觉得看似憨厚的笑脸里,似乎隐藏着不可言说的心思。
高俊心中同样惊疑。
进来没多久,他就看到了薛芸琳,恍惚间觉得自己绝对曾经见过这张完美的面孔,但搜索枯肠,却想不起彼此的渊源。
直到回到自己的包厢,饭局即将结束之时,他才突然一拍大腿。
“靠,不是那个骚货吗?”
怪不得想不起来,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旧事了。
2009年,大学刚毕业那个夏天,高俊无所事事,整天跟一帮朋友到处瞎玩,吵嚷着要自主创业,却谁都拿不出正经规划。
一次机缘巧合,他在酒吧结识了一个少妇,经过几番颠三倒四的纠葛,最终成功推倒了这个出挑的美女。
一夜下来,血气方刚的高俊简直就被这个在床上淫浪得不可思议的美女迷晕了。
两人又一起跑去庐山玩了几天。
高俊一度吃不准这女人到底是出轨偷情的良家少妇,还是职业卖屄的。
女人带着满脸鄙夷扔给他一句话:“我只要高潮,不收钱。”
没等高俊说话,她又补充:“你有本事每次都把我弄高潮,想怎么玩我都行。不过上次有个男的说,像我这种良家妇女,为了一点钱,就任由男人随便玩,显得更淫贱,玩起来更爽。如果你也这样想,那我收点钱也无所谓。”
高俊怕她是在欲擒故纵,试探着问要收多少,女人无所谓地说:“上次我第一次收男人钱,也不知道该要多少,拿了五百。我不知道行情,中宁现在最便宜的鸡每次收多少?”
高俊当然也玩过小姐,但还真不知道最便宜的鸡是什么价码,随口估了个数字:“大概二百吧?”
“那我收一百块好了。你每射一次,不管哪个洞,就给我一百块,怎么样?我这三个小洞洞,你一百块就能随便在里面来一发哦……”
高俊放下心来,眼前这骚货还真就是贪图肉欲刺激出来瞎玩的良家妇女,否则凭她的条件,怎么都不可能卖得这么贱。
冲她在床上那副劲头,哪怕一次要个千儿八百的,高俊都觉得便宜。
说是去庐山旅游,大部分时候都窝在房间里操屄,后来两人还在山上找僻静的角落干了一炮。
这女人胆子虽大,人却谨慎,野战之前小心翼翼观察许久,确保不见人迹,这才脱了内裤。
除此以外,全身上下的衣服一点没动,说是便于在有人靠近时最快时间恢复正常状态。
在庐山的最后一晚,两人玩笑般结了账。
五夜四天,高俊一共给了她一千六百元。
庐山归来后近一年时间,两人始终保持联系。
高俊食髓知味,约她的次数很多。
有时这女人不想出来,他也摆出一副一粘到底的劲头。
俗话说“好女怕缠郎”,何况还是个玩不够的骚货,十有八九总能把这她缠出来,好好干上一炮。
2010年6月以后,不知为什么,这女人没了音信,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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