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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在那个聚会中喝更多的酒?
昨晚,离开“古格”西餐厅,看到崔志良正站在路边,望着裴语微和他女友并肩远去的身影,施梦萦上前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把挣开,气急败坏地低声吼道:“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你以为我想跟你谈恋爱啊?笑话!当初跟你分手,就是因为我跟别的女生上了床,她比你听话多了,哪像你奶也不能玩,屁股也不能摸,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唯一可惜的就是谈了场恋爱,却没能操过你。我这次就是想弥补一下遗憾,在你身上爽一下而已。谁知道你这贱屄自作多情,主动凑上来让我随便玩,你这么贱我就别浪费你这一身骚气喽!你以为你有那么大的魅力,隔了那么多年我还喜欢你?神经病!告诉你,你这种女人没人爱的,你身上也就只有肥屁股和烂屄还值点钱。看在你的屄夹得我的鸡巴还算舒服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趁你现在还有点魅力,多找些男人操!再老一点,肉也垮了,屄也松了,连愿意操你的男人都没了!”
望着他快步离去的身影,施梦萦哑口无言。
她无法想象,不久之前还曾温柔相待的男人,怎么能摆出那样一副狰狞的嘴脸,又怎么能说出那样恶劣的辱骂?
后来沈惜与她那番简短的对话,根本就没给她留下任何印象,她只是机械地应答,浑浑噩噩被送上出租车,又在烦乱的心绪操控下,中途改道,决心去试试买醉和寻欢到底是什么滋味。
如果记忆碎片里那些点滴回闪指向的是事实,那么昨晚和自己在一起的,应该是曾经的老板马总,好像还有一个男人,姓什么来着?
管他呢……
施梦萦支起身子,环顾房间,卫生间里传出的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哈,自己这次居然没有被独自丢下,谁还留在这里?
过了好一会,水声止歇,一个比周晓荣还要胖一圈的中年男人赤裸着走出卫生间,正是马总。
他见施梦萦已经醒了,没穿衣服就这么坐在床上,脸上挤出一丝油腻的笑意。
施梦萦冷着脸问:“里面还有人吗?”
“没了,你……”
施梦萦跳下床直接走进卫生间。
醒来久了,神智愈发清明,感官的敏感度也都回来了,自己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酸臭味令人作呕。
先排空了积存一夜的尿水,随即她走进淋浴房,站到喷头之下。
温水洗刷着身躯,施梦萦脑子里空白一片,无悲无怒。
当然,与其说是镇定,其实更像是麻木。
突然,外面隐约响起手机铃声,这会反应特别迟钝的施梦萦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好像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铃声由沉闷至响亮,更是一步步由远及近,马总拿着她的手机走进卫生间。
“小施,电话,是什么‘公司徐老师’打来的。”
施梦萦有些恍惚,脑子转了一圈才意识到是谁来电。
她的电话里另存着一个高中时的“徐老师”的号码,所以才会在这位“徐老师”名前加上“公司”两个字。
看来是徐芃找自己,多半是因为自己没去上班吧?
施梦萦关水,移开淋浴房的玻璃门,找了块干毛巾擦手,这才接过电话。
她现在既疲且困,既无心也无力去上班,于是就在电话里直接请假。
递出手机后,马总没有立刻走出去。
虽说不是在谈什么隐秘的事,施梦萦还是下意识背转了身。
还没说几句,身后一热,一个赤裸的男体贴了上来,两只滚烫的肥手放到了她湿漉漉的身躯上,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一边乳房,另一只手在小腹上摩挲几下,朝她两腿之间游动下去。
施梦萦猛地一扭身,转过大半圈身子,虽然还没能完全从他的环抱中挣脱,却已经闪开了那两只不规矩的手,她捂住手机话筒,怒目而视:“你干嘛?”
马总讪笑,没能摸到肉穴的那只手顺势落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两下,小声说:“没干嘛,你这个样子太诱人了……所以……”
施梦萦哼了一声,眉边嘴角尽是鄙夷,刚想说什么,不知为何突然怔住,神情瞬间黯淡下来,软弱地应了句:“我在打电话,别烦我!”说完,半侧过身子,再次用后背对着马总,继续与电话那头的徐芃交谈。
这副几乎等于默许他为所欲为的架势,令马总惊喜。
昨晚他得到了这个曾令他垂涎三尺的女孩的肉体,唯一的遗憾是因为要和老穆轮流玩,只能戴套,不能尽情地全射在这女孩身体里。
到后半夜两点,马总射过三次,人到中年力不从心,此后实在硬不起来了,只能眼看着再振雄风的老穆摘掉避孕套,痛痛快快在施梦萦体内射了一发。
老穆这人有个规矩,在外面玩,不管多晚从不过夜,所以干完最后一炮他就走了。
留下来的马总搀着施梦萦去卫生间清洗了下身,出来以后又在她身上各种亵玩,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再硬起来,也来一次内射,一直等到三点多,他实在熬不住困意沉沉睡去,终究还是没能再插进去。
要想弥补遗憾,眼下还有机会!
看施梦萦的样子,好像并不反对退房前再来一发,马总没了顾虑,放肆地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施梦萦很快就挂了电话,但始终没有转身,也不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马总在她身后上下其手。
可能是因为洗过澡没有擦干身体,背脊上的水顺着股沟往下流,使她两腿之间一直保持着润湿的状态,马总没抠几下就觉得肉穴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拍了拍施梦萦的屁股,还没说话,就见她自然地塌腰提臀,将屁股撅了起来,不由得嘿嘿一笑,扶着自己黝黑的短粗肉棒慢慢捅进肉穴。
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施梦萦不停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呃”、“呃”、“呃”的叫声。
马总对这种不解痒的叫床声颇感不足,连声追问:“我的鸡巴大不大?啊?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小骚货你爽不爽?”施梦萦却始终闷声不语,被他催得急了,臀肉又狠狠挨了几巴掌,这才敷衍地嗯几声以作回应。
稍感不满的马总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心想着大展雄风,将施梦萦搞瘫在身下,没想到歇了一晚的身体却仍然没有完全恢复状态,才插了不到五分钟,肉棒根部一阵阵发酸,射精的冲动已经遏制不住了。
马总在心底长叹一声,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紧贴住施梦萦的身体,将她死死顶在墙面的瓷砖上,确保肉棒不至于脱出,随即将整泡精液全部灌入了她的身体。
“啊……小骚货!被老子灌满了,爽不爽?啊?喜不喜欢被老子射?”射精过后,马总仍然不舍得抽出肉棒,堵在肉穴口,粗重地喘息,还不停在施梦萦耳边碎碎地唠叨追问,一如既往还是毫无回应。
足足过了两分钟,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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