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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开始,换成沈惋陪床,但因为裴旭生一家早早就说好要来她家做客,裴语微也不好缺席,也没有过来陪男友。
直到今天下班之后,裴语微才和沈惜又见了面。
“怎么了?”看着裴语微懒洋洋地赖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样子,沈惜能看出她的心情不是太好。
“唉,还能有什么呀?大伯又说三道四,我爸只当没听见……”
昨天晚上,裴旭生夫妇来弟弟家中做客,并不见裴歆睿的踪影,这小丫头前几天已经出发去西藏了。
这次裴旭生对待侄女倒还有几分笑脸,并没有一进门就横挑鼻子竖挑眼,只是多喝了几杯之后,在醉意熏染下,先是唠唠叨叨地数落起了他那个宝贝闺女,说她整个暑假都没在家里待过几天,总在外面跑,一再感慨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和想法,心也就野了,很久没把他这个老爸放在心上了。
话头到了这里,裴旭生正好想起自家侄女的感情问题,话赶话地又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裴语微不想跟他发生争执,何况这一次大伯还喝了个半醉,即便争执也没什么意思,早早就回自己的房间躲清静去了。
沈惜无奈地笑。
这就是他当初在要不要和裴语微恋爱这件事上最大的顾虑所在。
会毫无顾忌地对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反复提出异议的,也就是裴旭生了。
而他在裴新林那里,虽然谈不上有多大的影响力,却占了一个亲大哥的身份,不到万不得已,裴新林总不可能和他撕破脸,闹僵关系,这就决定了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想说就说。
有这么一个聒噪的存在,尽管对两人之间的感情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可在裴家那边的亲友中,既会造成很坏的影响,又会成为一个暗地里的笑话,使这段恋爱关系,总给人一种麻烦多多的印象。
也就是沈惜和裴语微,只是偶尔感到小烦恼,换成另两个人相处,这种烦心事如影随形,可能早就演变成了大问题。
人只要心里一烦,就容易捕风捉影,借题发挥,一步步地蔓延开去,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这次,裴语微说起大伯,倒也不全是烦心,用她的说法,这次裴旭生唠叨起他们两人的话题,很大程度上只是因为心中郁结,借故迁怒而已。
而裴语微不过是他在迁怒时随便找到的一个小目标,在那之前,裴歆睿已经为她挡了好多枪,只是小丫头运气好,远远逃去西藏,耳根子清净罢了。
昨晚送走了裴旭生夫妇后,伍学芳过来看女儿,悄悄说起八卦,原来裴旭生最近心情极差,甚至裴歆睿还在家里时,父女两个都莫名其妙吵过几架了。
能让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如此不快,全都是因为他又一次被陆英波拒绝了。
自从几年前,这对父子重新相认后,裴旭生不止一次提出希望陆英波能改回“裴”姓,但从来没有得到响应。
细想陆英波和裴旭生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真有点让人看不懂。
如今陆英波不再如早年般彻底拒绝和生父往来,今年以来更是和异母妹妹打得火热,感情日深,看上去似乎已经芥蒂尽去,但对改姓之请,他又从不松口,每次都是断然拒绝。
另外一些细节更值得玩味,比如他从没拿过裴旭生的钱,即便是老头子主动给的,他也一分不要;赵瑜没有要把这个“前妻的孩子”完全挡在门外的想法,虽然谈不上欢迎,但也早放出话来,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到家中做客,但陆英波却从没去过裴旭生和赵瑜的家,每次和生父见面都约在外面。
听裴语微碎碎地说着大伯一家的事——当然她也基本上是从母亲那里听来,顶多加上一些裴歆睿的只言片语,很多事语焉不详,沈惜总觉得有些古怪,陆英波的状态像在介怀和释然之间摇摆,他他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感觉上,陆英波好像不是对生父释怀了,倒更像是只想和异父妹妹和解。
随即他又笑着摇头,这算是什么心理呢?
当然,沈惜也不会在这些事上费什么心思,他本就不爱操心别人的事,更何况这还是裴旭生的家事,与他何干?
虽然已经好几天没怎么正儿八经见过面了,但裴语微也没打算一直腻着男朋友。
她知道,最近一周,沈惜肯定很疲惫,所以这次她连之前每周五总要看上几眼的《中国新歌声》都没看,早早就陪着沈惜一起靠在床背上闲聊。
“爷爷这两天怎么样了?”
“身体还是很弱,但今天精神还不错,我走之前,一直跟我聊天来着。”虽说晚上不必去陪夜,但沈惜白天大部分时候还是待在医院。
在他这一辈兄弟姐妹中,就他家这一支的孪生姐弟两个,因为都是自己开店的缘故,时间支配上比较自由,耗在医院的时间最长。
“那挺好,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爷爷吧,我觉得上次爷爷跟我聊天,挺高兴的。”
“嗯!那是!你这么乖,又这么可爱,爷爷看见,当然高兴。”沈惜一边轻抚着裴语微大腿上柔嫩的皮肤,一边笑着送出彩虹屁,“哦,对了,明天我们去过医院以后,再去趟苍葭苑。”
“你那房子装好了?这么快?”
“还没全都弄好,不过至少有七八成样子了。我请了两个装修队同时开工,都快两个月了,房子内部差不多,花园、院子还要再收拾。明天抽空我们过去一趟,看看细节上还需要添置些什么东西。”
“没啥好添置的,要用的东西,从我那边、你这边搬一些过去就够啦。反正我又不是直接住你那儿了,我还是喜欢自己那个小窝。”
“了解了解。”沈惜又把手伸到了裴语微的睡衣里,轻捏着她的乳头。
“你要干嘛?”裴语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沈惜一脸淡定,好像正在女朋友身上轻薄的人并不是他:“没干嘛呀。”
“老头子你这两天行不行啊?还摸!还摸!”裴语微边说便在男友腿上锤了两拳,“谁准你乱摸的?”
“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沈惜说得嘴硬,但他也知道,这几天的自己,不管是情绪还是身体,状态都不太好,没必要硬来。
“过几天,过几天弄死你!”
“呦呵?你有这么厉害?如果你真能把我弄死,之后一个星期我给你当丫头,你想怎样就怎样。弄不死怎么办?”裴语微瞪大了眼睛,一脸挑衅的神色。
“那还能怎么办?接着弄呗!”沈惜懒洋洋地躺倒,在床上把自己摊成一个“大”字。
“呸!快说,弄不死怎么办?”裴语微不依不饶地扑过来,赖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他几口。
两人随意地说说笑笑,快到十点时,沈惜倦意渐浓,昏昏然进入梦乡。
裴语微还没到困的时候,躺在边上倚着床背读书。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裴语微起身去卫生间,正在洗手时,突然听到沈惜的手机响了,她莫名生出一丝不安,赶紧冲回到床边。
沈惜刚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歪着身子放到耳边。
手机里传出的是沈惋悲戚但还算镇定的声音:“小惜,爷爷刚刚走了。”
沈惜猛地坐直身子,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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