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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鸡皮疙瘩起来,像是有东西爬过手臂似的,然而定眼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小腿大腿也有这种迹像,依理一直以为是同学的戏弄,可是这种感觉在她放学走回家的路上又再出现,她很确定皮肤上是没有什么东西的。
(果然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自从上次被盛平罚跪在蚂蚁二十四小时之后,皮肤不时有蚂蚁爬过的感觉。
这晚回家路上,她决心要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
依理跑到公园的丛林中,蹲下来看着泥土,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蚂蚁的踪影。
“哈啰,你们好吗。”依理跟蚂蚁打招呼。
果然,全身打了个冷颤,那窒息一样的痕痒袭击全身每一吋肌肤。
那天晚上蚂蚁爬满自己全身的感觉清晰得彷如重新经历。
依理双手按着泥土,她一时之间连撑起身体的气力也没有。
依理讨厌自己的脆弱,讨厌容易被回忆占领的身体。
蚂蚁开始爬上依理的手指,爬到手腕,再以螺旋的路径攀上手臂。
“我们可以当朋友吗?”依理望着手臂上的蚂蚁说。
不晓得它们听不听得懂,蚂蚁自故地在在手臂上打圈。
依理闭上眼睛,她很想凭感觉分辨到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回忆。
“妳回来了啊。”盛平又说。
“是的,主人。”依理恢复微笑。
“我买了新的睡床给妳喔,看看妳喜不喜欢吧。”盛平指着客厅一个纸皮箱。
“谢谢主人。”
依理走过去,撕掉纸皮箱的胶纸,打开了它。
“啊!!”依理吓了一跳,往后踏了两步。
“喜欢吗?”
那是一个玻璃缸,里面装满了蚂蚁,旁边还有营养剂和配件。
依理表情变得复杂,盛平不可能知道她在公园内做的事,也不会知道依理有皮肤有挥之不去的蚁爬感,他作梦也不会明白依理此刻的感受。
“喜欢,谢谢主人。”依理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让人知道自己是在说真话的了。
她充满热诚地听着盛平讲解饲养蚂蚁的方法,安装湿度计、温度计。
玻璃缸的边沿必须涂上防逃液。
盛平亮出滴管给依理看,说依理必须把营养液滴在自己的乳头上,然后把乳房浸在玻璃缸内喂吃蚂蚁,乳房根部涂上防逃液,防止蚂蚁沿依理的身体逃走。
终于来到紧张的时间,依理赤裸地站在蚂蚁缸子前面,乳头、乳晕和阴户都已经涂上营养液,阴道用透明胶管撑开。
“进去。”盛平一声令下,依理赤脚踏进蚁缸,蚂蚁害怕的四散。
“依理来跟你们做朋友啰。”依理望着蚂蚁。
过了半分钟,蚂蚁认定了依理的赤足似乎无害,开始爬上她的脚背。
依理也就慢慢蹲下去,然后在缸内卑微地土下座。
盛平盖上蚁缸的盖子,开了光管,静静欣赏蚂蚁的生态。
依理闭着眼睛,忍受着成千上万的蚂蚁在身上爬。
她终于不用再怀疑那是否幻觉,依理尽情让蚂蚁爱抚自己的身体,侵犯自己的身体。
依理痒得呼吸困难,窒息感包裹着她的身体。
她唯一能挣脱回忆怨灵的缠绕,就是被虐待着的时候。
一架宝蓝色的七人车停在守言家楼下,守言拿起搁在地上的行李箱,上了车。
车厢内的是始木和守言,司机是谁就看不清楚,从背影看,是一个穿着灰色恤衫的中年男人。
“你不会把我先奸后杀吧?”守言打量了司机一会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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