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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祁洲:雾重山已经封锁,全部听你指挥。]
手机屏幕上属于白茶的坐标静止不动了,季承煜站起身,径直朝后院走去。
希望钱敬文足够敏锐,跑得够快。
楼梯间的门上了锁,白茶咬了咬牙,使劲撞了上去。
与铁门直接接触的肩膀一片尖锐的疼痛,白茶的眼泪掉个不停,但一双泪水洗过的眼眸却含着冰冷的锋芒。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同有什么在指引他一样,他没有往下走,毫不犹豫选择上了二楼。
后院的独栋别墅最早是白沁建的,白沁去世后白政庭就搬了进来,再后来,白政庭病了,钱敬文改建成了疗养院,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二楼属于白沁的痕迹没有任何改造。
冰冷的白被一片浓郁的粉蓝取代,侧面的墙壁上间或能看见蜡笔的痕迹,稚嫩、凌乱,像花朵又像太阳,有些是新的,有些是旧的,层层叠叠挨在一起,好像跨过时空和生死,终于又在一张轻薄的墙纸上亲密地牵了手。
白茶的脚步停了,狭长的走道尽头有一扇巨大的窗,刺目的阳光透过来,隐约把一道佝偻瘦弱的影子抱在怀里。
那蜷缩的影子伏在墙上艰难地落笔,颤抖的手握不住彩笔,一截一截的蜡笔凌乱地洒在脚边,有些被轮椅滚过的痕迹碾碎,蜿蜒的痕迹一直断断絮絮地从远处蔓延到白茶脚下。
眼眶一瞬间酸涩不堪,苦涩的泪水好像从心底流出来,白茶屏息站在原地,脚下好像生了根,无论如何也迈不出那一步,短短的十几步距离好像跨越了无数时光。
折断的红色蜡笔从他手里掉落,老人低着头,看着那截掉落的笔。
已经是最后一根了,最后一根了。
他心里有个模糊的念头,沁沁要是知道他乱丢画笔又该不高兴了,慢慢佝偻下腰,抖着手臂探出手。
沁沁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有些迷茫地缩回手,他好像要去带小外孙,对,小外孙。
小外孙是谁?
他突然抱住头,脑子里刀搅一样痛,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劈开一切模糊的记忆,魔咒一样扎了根,“是你害死的白沁!是你亲自害死的你最亲爱的女儿!”
“我有错、我有错……我害死了她、我害死了沁沁……”
他哭得发抖,就要往墙上撞。
额头却被一片柔软挡住了。
接着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外公、外公、外公……”
瘦小的身体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像个闹腾的孩子,浓重的消毒水和苦涩的药味混在一起,白茶搂着他脖子的手控制不住发抖,后牙根死死咬着,也克制不住话里的哽咽。
怎么、怎么会这样?
白茶说不出话,只能一遍遍叫他的名字,试图安抚想要自残的老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发抖的人渐渐停了下来,他好像忘记了前几分钟自己在伤心什么,抬头好奇地打量这个搂着自己的漂亮男孩子,干枯褶皱的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却已经大大地咧开嘴笑了起来,嘴里叫着“椰椰、椰椰、漂亮、小孙孙、乖乖椰椰……”
“我在,我在,外公我是椰椰,我来找你了,我来了……”鼻根的酸涩逼出了连绵的泪水,白茶不停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椰椰来晚了……”
“嘿嘿,漂亮椰椰,不晚,不晚,喜欢、喜欢,”白政庭从白茶怀里挣脱出来,开始叫另一个名字,“沁沁、沁沁呢?”
“你有没有看见我的沁沁去哪了?漂亮孙孙,看、妈妈,妈妈……”白政庭抓着白茶的手,一遍遍让他找妈妈。
白茶使劲地闭着眼,试图阻止汹涌的泪水,“好,好,外公,妈妈在楼下,一会儿我去找她好不好。”
白政庭定睛看了他几秒,这一瞬间他似乎是正常的,表情甚至有几分当家人的威严,“你骗人。”
下一秒他就咧开嘴哭了起来,抖着手去摸白茶的五官:“沁沁、沁沁,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是爸爸害死了你……”
“你惩罚爸爸好不好,你打我,打我……”说着,白政庭拉着白茶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久病的身体没有力气,白茶本能收着力,一个来势汹汹的巴掌化作一个轻柔的抚摸,沾着两人的泪水贴在他消瘦的脸颊,轻轻蹭了蹭。
白茶张了张口,喉口干涩一片。
“啪啪啪!好感人的祖孙情啊。”
就在这时,钱敬文的声音从侧面的屋子传出来,漫不经心地鼓着掌走到了门边。
白茶循声望了过去,这才发现消失的人全部出现在他身后宽敞的屋子里,所有人都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目光冷漠地望着他们两个。
“白老先生发病了,医生。”钱敬文说,“帮帮他吧。”
“好的,先生。”为首的人说完,几个强壮的大汉就走了过来,一把将白茶推到了一边,伸手抬起了轮椅的轮子。
白茶狠狠磕了一下肩膀,第一时间去看轮椅上的白政庭。
白政庭对身边的人很熟悉,甚至对那个“医生”快乐地笑了笑,安静顺从地被送进了屋里,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一眼白茶。
“白茶啊,你不会以为,你真的能拿到为父的把柄吧。”钱敬文笑笑,“正规的私人医生,完整的病例,以及——”
他的目光落在已经在床上躺好的白政庭身上,“一个听话的、配合的精神病人。”
“白政庭先生正在家里接受最先进最全面的治疗,而你,没有根据地闯入、刺激他老人家病情复发,”钱敬文说,“你猜,是你找的外援能定我的罪过,还是你的不孝行径被媒体曝光引来口诛笔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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