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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君一听,眉头一下皱了起来,道,“老李,这个蔡铭海同志还是不错的,人家这个局長才刚上任,将他调走不合适吧。”
对面的人笑道,“维君,我没说这个蔡铭海同志不行嘛,再说了,将他调走不一定就是要贬黜对方,可以将其调到省厅重用不是。”
陈维君眉头紧拧,他对对方的提议很不以为然,以他对对方的了解,对方并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眼下的举动明显透着反常。因为跟对方关系熟稔,陈维君也不拐弯抹角,径直问道,“老李,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俩都这么熟了,你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给我一句实在话。”
对面道,“维君,不瞒你说,有人对那个蔡铭海不满,不想让他继续呆在林山市局局長这个位置上,你把他调走,其实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陈维君挑了挑眉头,“老李,你就别跟我兜圈子了,到底是谁在背后鼓捣这事?”
对面道,“维君,你瞧你这性子,每次都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得,我也不瞒你,这次是……”
伴随着对方将背后打招呼的人说出来,陈维君脸色一下变得凝重,竟是黄家的人在背后搞事!但仔细一想后,陈维君突然又释然,前些天,林山市里边就在跟省厅沟通,说是要调整市局局長一职的人选,这事被陈维君给挡回去了,蔡铭海也特地跑到省厅来跟他汇报了一次工作,陈维君了解之后才知道对方因为一些事惹得那新上任的書记黄定成不满,现在听了对面那老李所说,两厢一联系,这个事也就明了了。
短暂的沉默后,陈维君道,“老李,你啥时候也掺和起这种事了?我看这一点也不像你嘛。”
对面的人苦笑道,“维君,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也知道我早前受过人家的恩惠,现在人家把招呼打过来,我也不好拒绝啊,说实话,我是很不愿意开这个口的,这种得罪人的事,谁愿意干?”
陈维君为之沉默,他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而且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其实也是掏心窝子在跟他说,更何况对方提要求是对方的事,他完全可以拒绝,并不一定非得答应。
对面的人听陈维君没说话,不禁又道,“维君,你如果真的对那个蔡铭海很欣赏,那把他调到省厅也许是个更好的选择,以咱俩的关系,你不给我面子倒也没啥,你是了解我的,只要是我理亏,哪怕你指着我的鼻子骂娘,我也不会跟你记仇,但你非要硬挡的话,就怕人家会记下这笔账啊,今天人家只是找我出面来说这个事,回头可能会通过其他渠道来运作,你不一定能保住这个蔡铭海,你干脆把他调到省厅予以重用,那不是两全其美嘛,这样一来,你也不会得罪人家。”
陈维君沉着脸,突然恼火地发了一句牢骚。
陈维君这话让对面的人听得心头一哆嗦,“维君,慎言啊,这话你当着我的面吐槽一下没啥,要是传出去,哪怕你已经干到这个位置,说摘你的帽子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陈维君没再说话,他心里显然是十分憋火的,随随便便打个招呼就要干预他们厅里的人事,而且还是这种不讲理的要求,他心里能舒服才怪,这要说蔡铭海是犯了啥错误要把他调走,那他无话可说,眼下这纯粹是任性的滥用权力。
对面人继续道,“维君,话我已经带到了,具体要怎么做,你自己考量吧,反正决定权在你手上,不过我的建议是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
陈维君道,“老李,这不是意气用事的事。”
对面的人道,“好好,我知道,那我就啥也不多说了,要不然你回头真要指着我鼻子骂娘了。”
陈维君淡淡点头,“行,没啥事就先这样,回头去了京城找你喝酒。”
两人通完电话,陈维君目光阴郁,难道真要把蔡铭海调离林山?
在连续几天仿若隐身后,这天上午,陈远终于在市里召开的季度经济工作调度会议上看到了黄定成的身影。
会上,听取了1—5月全市经济运行总体情况,以及重大项目投资进度、农业、工业、旅游业等行业领域的基本情况,黄定成在会上发表了讲话,表示要紧紧扣住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个工作主题,积极推动林山市的高质量发展,全力以赴拼经济搞建设,努力交出一张让全市老百姓满意的高质量发展成绩单,不辜负全市老百姓的信任和重托……
听着黄定成激情洋溢的讲话,陈远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前几天黄定成到底在苍云县干什么,他已经大致清楚了一些,这倒不是陈远特意找人去调查,而是蔡铭海那边因为派人盯着陈利的一举一动,意外知道了黄定成的行踪,原来黄定成前几天都在苍云县的一家温泉酒店里,据说包下了一栋独栋大别墅,整天足不出户,而陈利那家伙也大部分时间都陪同在黄定成身侧。
连续几天没露面,黄定成对于市里的工作则是通过电话遥控指挥,这让陈远忍不住对黄定成一口一个老百姓感到莫大的讽刺。
市里的经济工作会议召开时,省厅一把手陈维君正在市局局長蔡铭海的陪同下在洪南县调研大数据赋能基层警务实战等工作。陈维君是今天早上从省城东州出发的,直接从洪南县下的高速,蔡铭海早早过来县里边等着。上午的调研工作结束后,一行人就在县里的招待所用餐,陈维君在吃过午饭后,特地将蔡铭海叫到房间单独交谈。
请蔡铭海坐下,陈维君问道,“铭海同志,我看今天上午在县局调研的时候,你好像几次欲言又止,咋的,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说吗?”
蔡铭海道,“陈领导,您真是火眼金睛,啥都瞒不过您。”
陈维君笑着摆摆手,“行了,马屁少拍,到底是什么事?”
蔡铭海道,“陈领导,您今天是下来调研我们市局的大数据建设工作,但我们这边的大数据中心平台建设项目却是遇到了困难,所以上午您在县局调研时多次强调说要加快大数据中心建设,用大数据技术为我们的实战工作赋能,我这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陈维君问道,“为什么会遇到困难?具体症结在哪里?”
蔡铭海苦笑,“陈领导,原本我们市局的这个大数据建设项目已经获得市里的批准,但现在却是被黄書记临时叫停了,说是我们这个大数据项目耗资太大,现在市财政不宽裕,让我们先停下来。”
陈维君一时无语,黄定成是一把手,对方找的理由又冠冕堂皇,这还真让人一时挑不出毛病,从这件事反过来也能看出黄定成是在故意刁难蔡铭海,找着法儿给蔡铭海的工作制造障碍。
顿了顿,陈维君道,“铭海同志,看来这位黄定成書记是真的容不下你啊。”
蔡铭海神色一动,从陈维君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道,“陈领导,听您这话,是不是黄書记跟省里边说啥了?”
陈维君叹了口气,“要只是跟省里反映就好了,我好歹还能帮你挡一挡,现在的问题可棘手多了。”
听到陈维君这话,蔡铭海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只听陈维君又道,“铭海同志,这次下来调研,其实我也想单独和你谈一谈,主要是你的工作调动问题。”
蔡铭海目光一凛,神色有些焦急,“陈领导您想把我调走?”
陈维君抬手虚压,示意蔡铭海稍安勿躁,“铭海同志,你先别急,听我说。”
蔡铭海深吸了口气,等着陈维君的下文。
陈维君接着道,“铭海同志,你想继续留在林山也是可以的,来自上面的压力,我能帮你挡住的会尽量帮你挡一挡,但就怕最后连我也拦不住,到时候的结果可就比现在更糟了,眼下对你的职位进行调整至少还在我的掌控中,我可以给你安排个不错的去处,如果最后脱离我的掌控,我担心……”
陈维君没把话说完,大家都是聪明人,他相信蔡铭海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蔡铭海沉默片刻,看了看陈维君,“陈领导,听您这意思,黄書记是从上面找人给您施压?”
陈维君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蔡铭海的猜测,又道,“你应该知道黄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说实话,即便是我,在人家面前也不过是一只大一点的蝼蚁罢了。”
蔡铭海忙道,“陈领导,您太谦虚了,到您这个层次,哪是他们想动就能动的。”
陈维君笑着摇头,“不论是他们想动我还是动你,差别就在于他们想使多大的劲罢了。”
蔡铭海沉默以对,陈维君说的话多少有些夸张,他们想动他这个级别的干部容易得很,但想动陈维君可没那么容易,陈维君能干到这个层次,背后也是有人的。
不过陈维君通过这样的方式显然是想告诉他这件事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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