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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生气,顾楚骁甚至想做个鸡毛掸子出来,后面想想还是算了。
鸡算是有记性那一类,虽然总是和鹅打架,从一开始的被鹅碾压,到现在能偶尔赢几次。
他一直在收集能用的鸡毛鸭毛鹅毛,可以做毽子或者鸡毛掸子。
自己用不了的话,送人也是很能拿的出手的。
不过这次为了给陆芙儿报仇,他决定现拔这只鸡的毛。
在鸡的声声惨叫中,一个带着“仇恨”的新毽子诞生了。
顾楚骁用细线捆住鸡毛做成伞状,后又用洋火的火焰烧了一下根部,再把它们沾到木头削成的圆木片上。
拿到鸡毛毽子的瞬间,陆芙儿的脑海里只有四个字:“心灵手巧”。
她想把这四个大字送给顾楚骁:“你怎么什么都会做啊!你是真的好棒!我很喜欢这个毽子,谢谢!”
顾楚骁不禁夸,被夸了两句之后就脸红心跳,害羞又得意。
把床单被套从清水里面淘出来后,顾楚骁招呼着陆芙儿帮忙。
“这大床单得两个人才好拧。”
陆芙儿把毽子放在窗台上,小跑过来帮忙,随口问道:“那你之前都是怎么拧的?”
“以前我一个人住的时候,洗完床单被套之后,把单子套在树上拧干,其实也挺方便的。”
说罢,顾楚骁轻颤着唇瓣,仿佛有什么话想要讲,但是没有好意思讲出来。
将这句话吞咽咀嚼,又拉出来品味,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了一样,他拧巴的心逐渐变得更加拧巴,脑海中一番天人交战之后,还是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但是有你在,我就不是一个人了,我可以找你帮忙。”
这句话在陆芙儿看来,好像有点表白的意味了。
拧着床单,虽说最近一直在地里劳作,但是她的力气和体力貌似没有一点增长?
到后面她只能抓着一头不动,把拧水的任务交给顾楚骁同志了。
“好了,我去晾床单,你去盛饭吧,等下早饭都要变成午饭了。”
顾楚骁拎着床单抖了几下,抖平抖展了这才拉去放在晾衣绳上。
把被套也晾好之后,他又拿着扫炕笤帚去掸褥子上的灰尘。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他们匆匆吃完饭之后,换了件旧外套穿上,赶着去地里干活。
昨天全家都没有上工,肯定是要被扣分了。
棉花都被摘完了,今天都是去沟里收苹果。
收果子的时候,村长也不会管大家偷不偷吃,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今天也是不例外,去地里之后,顾楚骁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了一个红的最好看,红的最均匀,看着就很甜的苹果用衣服里子一直擦来蹭去的。
陆芙儿没见过这个品种的苹果,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个是什么品种?”
“秦冠,你尝尝,很甜的。”
顾楚骁把磨的锃亮的苹果递给陆芙儿,在他满怀期待的眼神里咬了一口。
甘甜的苹果瞬间在她的舌尖爆炸,还没等她说出很甜这句话,商全压着嗓子在她身后吼道:“干活干活不积极,吃东西的时候哪都有你!”
“吃一个苹果扣五个工分我跟你讲,这都是集体的东西,就你长嘴了?别人咋不吃就你能?小心我把你上报给县里,你这就是侵占人民财产!强盗行径!”
或许他是吃了枪药了,一直喋喋不休的出言侮辱着陆芙儿,陆芙儿却丝毫不受影响,咬了一大口手中的苹果后,她指着周围和她一样啃着苹果的人:
“你去拿个笔把这些人都记上,可别厚此薄彼,只记我一个人啊!我心眼很小的,要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只会觉得你故意针对我,给我穿小鞋”
“神经?我说你的事,你给我东扯西扯乱扯什么?”
“商全平日里给你点面子喊你声叔,你少在这里找事!你要是没瞎就看到这个苹果是我给她的,有什么贱冲着我来,少在我媳妇面前现眼!”
顾楚骁挥舞着沙包大小的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能轮到商全的脸上似的。
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步,保持安全距离后这才开口:“你还想打人?把你抓起来送到局子里去蹲几年我跟你讲!”
“日上三竿了都不起床,全村人都在上工就你两在家闲着,现在来了就只知道吃吃喝喝打情骂俏,真把公社当你家了?”
“无耻之极我跟你讲!跟你讲道理几句,你还啪啪啪说个不停,还委屈你了?我说的哪一句不是实话?”
商全不太会和美女吵架,但凡陆芙儿给他服个软低个头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也不会真的扣这个分。
要真扣这么多分去,他这个村长的老脸往哪里搁?
小牛村的村长因为偷鱼被狗咬的事情传到了县里,去县上开会的时候,没被领导们骂死。
他还是很注意清誉的,至少不会在这些方面上出错误,要真让陆芙儿把自己的小报告传到先里面去,那丢人且会受处分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
思虑再三后,他打算互相给个台阶下:“这次就念你是初犯先不处理你了,要是再有下次,我一定决不轻饶!”
“哦。”
陆芙儿拉着生气的顾楚骁,生怕他冲上去和商全打起来,再怎么说人家也毕竟是村长,还是长辈,怼几句过个嘴瘾就行了,没必要上去打架。
再说了,何必和一个蠢蛋计较?他今天明显就是过来找事的,就是没吃苹果,也会有别的茬让他逮到骂一顿。
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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