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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洛于思索中恍神间,只见那修罗女又凑上前来,把住那话儿便要往下坐,当下便回过神,慌张起来。
“那修罗女榨了我两次精,我便觉两腿发软,一发遭不住了,坏哉,坏哉,此番要再来一次,恐怕是要把自己的命给夺了去也……”张洛下意识往后一躲,那修罗女便坐了个空,反复数次,那修罗女便不耐烦,运起念力压住张洛。
电光火石之间,那张洛已笃定前番思索,便下定决心,心下又盘算到:
“想来那遮处定是那修罗女的命门,那修罗虽不纯善,可据她所言,未曾伤人害命,想来便并不是十恶不赦的,我此番吃了她屄,入了她穴,虽是妖魔,亦有相交之实,仍要念些情分哩……”
张洛暗自点头,又暗想到:“如此,我便央她一央,只道我身子虚弱,不堪再受,求她饶我性命,若她允了我央告,缓我一缓,便有走脱之机,那时便从长计议,若她不允,执意要害我性命,我便拔下头顶簪子,趁她不意,对着那命门处出其不意地一戳,她既要我命,我便饶不得她也。”
那少年与电闪之际,翕忽之间便已思索得对策,便开口央求修罗女到:“好……好上人,好仙子,好美人,你神通广大,小子当日不该惹了你,如今已知错了……然,然而……”张洛故作慌张到:“小子今番实在阳虚,做不得事了,万望上仙宽恕了小子,今后愿服侍上仙左右,但凭驱使而已。”张洛说完,慌张地磕起头来。
却说那阿修罗虽是暴嗔易怒之属,常在三界之中争斗不休,却也是亦正亦邪,又颇讲情分的善道,那张洛尚且念及与其鱼水之情,不忍更加害,人亦如此,何况阿修罗女?
那修罗女虽于阎浮界中四处采补,却从未伤过人性命,就是那淫蛊,亦不会害人,感念寄主受折挨磨,便会自下窍钻出,不几日便随风而散也。
那修罗女与张洛结仇,本就因一时之嗔,磋磨了张洛一阵,便消了嗔念,又叫那少年巧嘴吃了穴,侍候得爽快,便更不再想要了张洛性命,及至知晓张洛身怀“金精真元”,心下便决意放过那少年,只要他的精元补了身体亏损,便放了他去便是。
那修罗女听闻张洛一番常态,软滴滴地告饶,心下便更自畅快到:“你这泼贼合不该死,我虽恨你,但念在你吃穴吃得好,泄精泄得爽,也不欲害你也。”
那修罗女一语既出,便睁开道眼审视张洛,见那少年阳火势小,却仍灼灼有光,再泄一遭,亦不会害其性命,便索性再来一次便收手,一来给他个教训,好叫他知错,二来多榨些精出来,快些补足法力元神。
行随思动,那修罗女嫣然一笑,一面把住张洛阳物,一面提了提胯,复把那魔穴对准张洛的龟头,缓缓向下坐去。
“还是要我的命也!”
张洛大惊,心下便慌张起来。
那少年哪知修罗女心中所想?
只见那修罗女说完一席话后一笑,又把那吸精的魔屄缓缓迫来,便觉那修罗女要以采补之法害了自己。
那少年偏见在先,只道她是个害人的魔种,那还敢坐以待毙?
待到那股覆压自己的气力消失,便以风驰电掣之速,索性连簪子也不拔,双手结了个虎印,直去触那命门所在。
想来那命门通常是至脆弱的所在,一触即溃,不用簪子,只是用手,便能制伏修罗女。
张洛沉心凝神,凝哩与指尖,对着那覆布的所在猛戳两下,只觉手上一阵麻痛,却见那修罗女面不改色,疑惑地盯着张洛。
“坏了!那覆在命门上的片儿竟如此坚韧,倒能护持她,如此便要先脱掉那缠绳儿才是也!”
思绪只在刹那间成就,那张洛见戳其命门不成,便于间不容发之际化戳为抓,伸手便要去抓扯那修罗女的腰绳。
那腰绳似附着什么妙法,扯拽得了,却断不得,存留些许容肉儿的间隙,却脱将不得,任张洛奋力拽掣,那绳儿却不断不脱,仍旧卡在腰间。
“啊也!”
那修罗女见张洛伸手抓那绳儿,心下大惊,虽有念力,却因元神有损,只能短时发动,长时遍难持,于神思波动之际,亦会不灵。
一骇之下,便连隔空控物的念力也忘了用,只用手去掰张洛的手。
那修罗女身怀怪力,轻轻一攥便制住那少年,惊慌中急忙一挣,便把那绳儿掣断。
那横系在腰间的绳儿既断,竖勒在穴间的绳儿也跟着掉下去,修罗女穴上遮物既落,当即失声尖叫。
“啊也!”
那张洛见歪打正着,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却因手脚都让那修罗女制住,一时间动弹不得,见那命门暴露,竟是个比屄穴还窄小两分的小眼儿,一时间却因手脚受困而奈何不得,却当如何是好?
那少年于万急之中竟起飞智,当下便把周身气力,一发都使在腰胯上,当下便挺腰送胯,把那八寸长的硕大坚硬阳物直挺挺攮去。
那大鸡巴青筋暴露,狠狠地往那眼儿中一攮,“噗”地轻声一响,登时便捅到了底,却还留出一两分长短露在外头,犹有自富余些短长。
“啊~”
那修罗女一声惨叫,周身似筛糠般抖起来,张洛心下大喜,那飞急之策竟能于万险之中得成,生死之间,竟在毫厘之差。
“魔女,你今番合该亡也!莫怪我手下不留情,只怪你取我性命在前,万般无奈,方出此下策也!”
张洛于兴奋之间,倏忽时便有心跳不下百十,心下念着,却见那修罗女双眼微眯而花容失色,竟暗暗怜悯起那修罗女,一时间竟后悔起来。
“好~好疼~”
那修罗女莺咛一声叫娇啼,登时便软在张洛身上,四肢一齐用力,紧紧拥住张洛,又把那玉般面孔,不住在张洛胸膛间磨蹭。
“想必是落命之啼,故如此凄婉也……”张洛见修罗女垂死般紧紧拥住自己,心下不禁愈发怜悯,便一面轻轻环住修罗女的腰身,一面柔声到:“唉……不是我不慈悲,实在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罪过,罪过……”
那张洛心下同情,不觉间竟落下眼泪,便下意识搂住那不住颤抖的修罗女,柔柔地安抚起来。
“你……你赶紧把你那话儿抽出去……插……插错穴了……”那修罗女轻声悲啼到。
张洛闻言大疑,连忙问到:“甚……甚叫插错穴也?”
“那里……不是留给你的……拔……拔出去……”那修罗女嗓音颤柔得好似莺鸣,万般软玉柔和,悲中带羞,嘴上说着错,身子却紧搂住张洛,如胶似漆般绵密。
“你……你这话没个头儿……再者说,你若要我拔出去,也该抬个空与我腾挪吧。”
张洛一语既出,便见那修罗女紧咬银牙咯吱吱山响,颤巍巍恍如搬山,苦挨挨好似架海,废了大劲,方才把那肥如羊尾之油,圆若望时之月的肥臀,紧巴巴抬起六七寸,直把那紫红的和尚吐出大半个头儿,半进不出地卡在里头时,突觉手脚酥麻,一发使不上劲儿,复又“轰”地坐下去。
那大东西直刺深处,咬得修罗女一阵吃痛,下意识紧搂张洛,便如将溺之人揪伶仃孤岸上野草,恰似渴焦之徒饮涓滴涸器中甘霖,抱住张洛,还比前遭更加紧了。
“啊……好大……好……好疼……疼死人了也……”
修罗女尖声惊叫,却叫张洛见疑到:“你这女子甚怪,方才入你穴时,也不见你说大喊疼哩,怎得这遭便叫疼也?”
那修罗女闻言,咯吱吱咬挫银牙,娇声软骂到:“本座此处……仍是处子也……你个不知趣的泼贼,不知好歹!不知好歹!待本座退出你那孽根,休说你是金精真元……就是真能自鸡巴里泄出金子来,本座……本座也断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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