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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九,将军府的暖阁漏着细雪。昭宁褪下染血的甲胄,指尖抚过陈庭志新送的诗稿,墨香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藏红花味——与柳如烟房中的熏香相同。更夫敲过子时的梆子,烛芯“噼啪”炸开火星,将“阿翠”的画像影子投在青砖上,眼尾的朱砂痣妖异非常。
“小姐,陈公子的诗稿,页页都夹着星砂。”春桃递来半块金条,冰裂纹在烛光下与诗稿的韵脚重合,“您看这《星芒照归途》,‘北斗’押的是演武场方位,‘玉壶’暗指暖阁密道……”
昭宁的狼毫笔尖悬在“月落星沉”四字上,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个小团,恰好遮住“沉”字底部的雪狼纹。她忽然想起,陈庭志每次题诗,总会在“宁”字收笔时多绕半圈——那是柔然细作标记暗桩的手法。
“春桃,去把‘贪狼’叫来。”她指尖划过诗稿边缘,星芒顺着北斗纹流入纸面,竟在页脚显出血色坐标。狼崽冲进门时,鼻尖直抵“阿翠”的画像,喉间出威胁的呼噜声——正是对柔然毒蛊的本能反应。
诗稿翻到最后一页,狼毫突然在掌心碾碎。昭宁望着素白宣纸上的狂草:“星芒现世,玉玺在侧,若得此女,天下我有。”字迹力透纸背,与萧明庭账本里的密信笔迹分毫不差,而“得此女”三字旁,画着的正是醉红楼头牌的蛇形镯。
“原来如此。”她忽然轻笑,碎笔杆上的墨汁滴在画像的“阿翠”眼中,遮住了原本的温柔,露出底下暗藏的贪婪。春桃凑近,现画像的衣领处,竟用星砂画着柔然的日轮纹,与陈庭志玉佩的裂痕组成“夺玺”二字。
更漏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昭宁望着诗稿里的韵脚,忽然现每诗的末字连起来,竟是将军府暗桩的分布图:“天枢”对应角门,“天璇”指向地牢,而“摇光”,正对着她此刻所在的暖阁。
“小姐,陈公子昨日替您研的墨,掺了西域‘牵魂香’。”春桃递上验毒银针,针尖已泛青黑,“他故意让您现诗稿,是不是知道我们会用星芒显形?”
昭宁摸着腕间的银镯,内侧的“星劫同辉”被墨汁染得模糊。她忽然想起,陈庭志在苍山雪顶说的“愿君持玉碎”,此刻看来,不过是诱她暴露玉玺下落的幌子。“去告诉老周,”她忽然起身,甲胄擦过博古架震落算珠,“把诗稿里的星象坐标,换成雪地营的假布防图。”
更夫敲过丑时的梆子,暖阁的雕花窗突然无风自动。昭宁望着窗外的北斗七星,第七颗摇光星被乌云遮住,恰如诗稿里被墨汁涂黑的“阿翠”双眼。狼崽“贪狼”忽然咬住她的裙摆,往暗格方向拖——那里藏着她未看完的西域密报。
密报展开的刹那,昭宁浑身一震。柔然可汗的手谕上,用星象密码写着:“陈庭志若得玉玺,许他西域汗王之位,萧昭宁血祭天坛。”而下方的火漆印,正是陈庭志玉佩的裂痕形状。
“原来他接近我,从来不是为了母族,”她指尖划过“汗王之位”四字,星芒在纸面烧出焦痕,“是想借我的血,坐上柔然的王座。”春桃忽然指着密报角落,那里画着个极小的“阿翠”——与诗稿画像的眉形完全相同。
更急的雪片扑打窗纸,昭宁忽然想起,陈庭志每次替她描红,总会避开她掌心的玉玺烙痕。原来从相遇的第一诗起,他就在用慕容氏的“双针锁麟”技法,将将军府的布局图藏进墨香,用温柔做饵,钓她这条掌玉玺的星芒少主。
“春桃,”她忽然将诗稿塞进炭盆,火星吞噬字迹时,竟显形出天坛祭天的星象,“明日随我进宫,把这些诗稿呈给陛下,就说……”忽然轻笑,“就说陈公子仰慕天威,特意用诗稿绘制了京都布防图。”
春桃望着跳跃的火光,忽然现诗稿灰烬里,竟露出“星劫将破”的暗纹——与陈庭志木簪里的刻字相同。她忽然明白,小姐早就在诗稿里动了手脚,那些看似露馅的布局图,实则是引敌人入瓮的陷阱。
子夜的钟声响过,昭宁站在母亲的画像前,看着“阿翠”的画像在星芒中显形。画中女子的蛇形镯突然变成北斗纹,日轮纹渐渐褪成狼头,原来早在陈庭志题诗时,母亲的银针就已在纸背种下“辨伪砂”,只等星芒照亮真相。
“母亲,您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吧?”昭宁摸着画像上的梅花纹,忽然想起母亲以前的话,“‘最艳的花藏最毒的刺’,原来陈庭志的诗稿,就是那朵开在星芒下的毒梅。”
更漏声中,昭宁忽然低笑——诗稿露馅,不过是星劫棋盘上的一次将计就计。当陈庭志以为她被诗中的温柔蒙眼,却不知每笔墨汁都浸着慕容氏的“破蛊砂”,每诗的韵脚,都在替她向雪地营传递反攻的信号。
这一夜,将军府的暗卫们沿着诗稿的假坐标布防,而昭宁的掌心,正按着陈庭志留下的木簪。簪头的“星宁”二字在雪光中泛着冷光,她忽然明白,所谓诗稿露馅,不过是敌人自以为是的聪明,而真正的星芒少主,早已在墨香与背叛中,织就了让所有阴谋无所遁形的天网。
雪后的月光照亮诗稿残页,昭宁望着炭盆里未燃尽的“阿翠”画像,女子眼中的贪婪已被星芒烧尽,露出底下的狼头印记。她忽然轻笑——陈庭志啊陈庭志,你以为用诗稿就能骗住我?却不知每诗的韵脚,都在替我数着你背叛的次数,而这一次,当你带着诗稿走进皇宫,等待你的,将是星芒下的终极审判。
更夫敲出寅时的梆子声,昭宁望着窗外重新亮起的摇光星,忽然现诗稿灰烬里,竟有枚极小的金粉印章,刻着的正是西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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