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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丁衔笛还有这个顾忌,穿书反而没了束缚,她捏了捏梅池的脸,“不用这么惊讶吧,我们宗门都这么特别了,你二师姐我就算一夜飞升,也不算怪物吧?”
梅池拿走丁衔笛的手,瞧见她虎口的血迹斑斑,吓了一跳,“二师姐,你受伤了?”
“试炼堂还允许咬人的?”
飞舟甲板上的灯光都被风吹得飘摇,丁衔笛咳了一声,似乎要掩饰几分赧然。
梅池之前对自家二师姐的姿色没什么了解,和祖今夕说也不过是我们二师姐像飞饼爱吃的小烧饼,上面点满芝麻,应该挺香的。
丁衔笛:“不是对手咬的。”
她看了眼伤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笑了笑,“也算对手。”
梅池:“游扶泠牙这么硬啊?”
她还是不高兴,“你们都是道侣了为什么还打架,双修是这样的吗?为什么其他人都说很舒服。”
丁衔笛拢了拢外袍,微微颔首,“是很舒服啊,没看你二师姐我直飞二段,厉害吧?”
她靠着栏杆,道院内的飞舟速度很慢,偶尔还有形单影只的真仙鹤驻足。
丁衔笛在原世界很少喜形于色。
她父母对她不错,要求也很严格,她拥有很多,也不能失去。
时间久了,像是戴了层层叠叠的面具,要时刻保持谦卑,又不能显得卑微。
梅池:“厉害。”
“二师姐现在能聚灵气了?”
丁衔笛:“可以了,总不能一直这样,不能毕业岂不是全都白干。”
她迎着风摇头晃脑,发带都飘到了梅池的身上。
饵人看了看上面的铜钱纹,“二师姐,你全身上下都是游扶泠花钱买的吧?”
丁衔笛没有半分自己不配得到的羞愧,点头称是:“都道侣了分什么你我。”
梅池想想也是,“好吧,你这样比以前好看多了。”
飞舟上除了她们和公玉璀,也有其他弟子。
不少人都竖着耳朵听这对师姐妹聊天,也有人打量公玉璀的神色,好奇她看上丁衔笛的理由。
不得不说此刻月下飞舟甲板上的丁衔笛的确有几分姿色,比起剑修的蓝白外袍,她似乎更适合法修系以明黄为主的颜色。
“她这样看上去比之前能看许多。”
“你方才听试炼堂那边消息了?我听说明家有意和倦家联姻,真是奇闻,我还以为她们关系很差。”
“她俩只是有资格继任,八字没一撇的事,又怎么能算家主联姻。”
“那公玉……公玉璀在这呢,你小声些。”
公玉璀和她的道童坐在一起,修真世家本家和分家等级森严,驱策也全凭血脉。
她是这群里人权势最大的,一直注视着丁衔笛的背影,思考计划的胜率,似乎不关心旁人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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