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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扶泠:“她会追上我的。”
季町:“何年何月……”
公寓门打开,拎着竹筒的丁衔笛回来了,瞧见季町打了个招呼:“师姐好。”
虽在天极令见过其他弟子上传的影像,季町看见丁衔笛披着的法修外袍依然刺眼,未搭理对方。
丁衔笛也不恼,径直过来,“师姐饿不饿,也吃点?还热乎的鱼丸馄饨,还有小菜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也是铁律,季町拒绝后带着收拾完行李的道童离开了,室内只剩下游扶泠和丁衔笛。
丁衔笛坐到游扶泠身边,她穿法修的外袍比平日的剑修校服好看许多,游扶泠多看了两眼,丁衔笛就递过木勺凑过来问:“好看?”
竹筒盖打开,热气伴随着食物的香气。
木勺都放到了游扶泠的手上,丁衔笛摆明了希望游扶泠尝尝,“不比咱们老家的差。”
游扶泠:“老家有吗?”
丁衔笛外袍松松垮垮,笑着点头,“有啊。”
“离我们学校一站地铁,”她想了想,“还要再走一公里。”
游扶泠:“你都和谁去?”
丁衔笛:“下次和你去。”
她的回答很是高明,似乎明白游扶泠对自己的探知欲望,回绝都像是另一种勾引。
游扶泠哼了一声,“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我不吃路边小店。”
丁衔笛撑着脸看游扶泠吃,对方小口得和小猫吃饭差不多,可以想象妈妈养大她多操心了。
剑修笑着说:“下次就是下次。”
“谁和你说是路边小店了,说得好像你吃过一样。”
她们一样的年纪,丁衔笛可供回忆的从前比游扶泠多上许多,此刻怀念得尤为明显,还哀叹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再被天雷劈一会儿就能回去了。”
游扶泠:“解除道侣印还有天雷。”
“我疯了我去解除,”丁衔笛就差站起来了,“才结没多久。”
辟谷的元婴期道侣对吃食没什么兴趣,也很给面子地吃了几颗。
丁衔笛不是第一次看她摘下面纱的脸,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多看两眼。
她看得认真,游扶泠吃着不忘说:“我此次离开快则半月,慢则一月,你别给我发现你……”
丁衔笛忽然亲了她一口。
游扶泠错愕地瞪大了眼,脸上的符文都像是烧了起来,过了半晌她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什么?”
丁衔笛比她还慌,在心里骂自己病得不轻,表面装得云淡风轻:“害羞什么,我们什么事没做过?”
“都是道侣了,亲一口很奇怪吗?”
她像是去偷人都理直气壮的类型,一般人在嘴皮子上无法胜过丁衔笛,还会被她噎上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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