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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第2页）

略显苍白的脸色躲藏在暗淡的月光里。

烨其实是被玥的精神力攻击到了，只是他受的内伤表面是看不出来。

此时面对昭昭的询问，好面子的他依旧逞强，他才不是只会装柔弱的玥，他是能够把玥那个虚伪的家伙打的满地找牙的王！

“是吗。”昭昭轻笑，到底是他养了这么久的幼崽，烨的脾性和玥的实力，他再熟悉不过了。

烨竖起耳朵，眼睛激动盯着夜里格外朦胧的面孔。

这么多年，何止是他，昭昭也是一样很久没有笑过了。

特别是对他。

“你你”平时对天对地的烨凤主如今一句话都结结巴巴：“你笑什么。”耳朵却悄悄红了。

昭昭脸上神情放松，温和道：“没什么，只是该回去了，烨凤主。”后一句话的语气，带着丝哄着的意味。

“好吧。”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烨上前主动帮昭昭拿过手上提着的灯笼。

他们两人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安静走在一起，以至于，烨一颗心激动的一直在跳。

宁静的空气里，烨生怕自己过于大的心跳声，让昭昭知道自己的情绪。

他主动道：“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这情况可不多见，昭昭高兴道：“请说。”

“凤凰涅槃一事上，我有些疑惑。”这件事不仅是借口，也是困扰烨多年的问题。

“涅槃是一项神圣伟大的事项，但族中史书上记载，为何这么多凤凰中只有我母亲和希言曾经历涅槃？”

昭昭道：“你可知涅槃成功的条件。”

“置之死地而后生。”

昭昭点点头：“涅槃不成功的例子比比皆是，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尝试涅槃，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毅力度过涅槃，置之死地而后生。”就连昭昭，都未必能够涅槃成功。

身旁的烨似乎很激动，昭昭脚步微微靠近他的身体：“你抖什么？”

“听说涅槃后，实力和寿命都会得到提升。”目前凤族和平安宁，唯一刺激他想要变强的原因，只是因为玥。

他想超过玥，打败玥。

昭昭轻易就看出他的想法，他语气下沉：“凤主，您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不是可以闹小孩子脾气的。”

涅槃不成功，那就只有死亡这一个结局。

烨不太服气，他张了张嘴想说昭昭太多顾虑，但考虑到两人和缓的关系，最终闭嘴。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为一个人着想，偏偏他们两人之间，气氛总是这么容易凝固。

“哼！”

他无缘无故哼哼，昭昭只是沉默。

忽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亮光。

烨看见了，熟悉的气息立马感知到了，汗毛几乎立马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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