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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漪垂下眉眼,有一种无地自容的尴尬,方才谢归渡质问她喜欢的人是谁时,她并未否认。
也不知道裴司堰到底听了多少?
这种场景,就怕他会误会她的心意,那日在窦府,她口口声声说喜欢别人,这等做派,言行不一,不就是欲擒故纵,故意勾引他吗?
窦文漪心底懊恼,今早真不该来看谢归渡,造成这么大的误会,她如何解释得清。
裴司堰穿着一袭玄色暗纹劲装,身姿挺拔健硕,气度雍容,微凉的目光掠过她的脸,有一种泰山压顶的威势。
他阔步踏入房中,寒眸如星,声音淡漠,听不出一丝情绪,“谢世子,对孤很有意见?”
“不敢!”谢归渡眉眼阴沉,怒不可遏,赫然注意到裴司堰腰间的香囊。
那枚香囊的针法和花纹他太熟悉,和自己腰间那枚简直如出一辙,那是窦文漪送他的香囊!
大周朝,女子赠送男子香囊是对他有意的意思,连香囊都送了?
不,窦文漪绝不可能像爱他一样爱上裴司堰。
她骨子里执拗得很,不屑跟任何人做妾,就算是太子也不行。
以此推断,她刚才的话一定骗他的!
可裴司堰是一头豺狼,心思狡诈,让人琢磨不透,他一定是见色起意了。
难怪在离宫的时候,裴司堰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大义凛然,极力逼他退亲。原来他早就包藏祸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就是为了不择手段强夺他的妻子!
上一世,他是有罪,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无能为力,痛苦遗憾了一辈子。可这一世,一切都还没有生,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裴司堰觊觎自己的妻子吗?
窦文漪怎能与他做妾?
谢归渡妒火中烧,眼底迸出强烈恨意,“当初你是故意设计在下退亲的吧,还搞出一副假的诗作,堂堂太子,手段太下作了吧,滑天下之大稽!窦文漪是我的未婚妻,太子这是要强夺臣妻吗?”
如此无德,无耻,他如何担得起江山社稷的大任?
“臣妻?你们不是早就退亲了吗?”
裴司堰眸底划过一丝冷意,径直走到窦文漪的身旁,修长的大手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还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的肌肤。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尽数笼罩,不偏不倚,正好挡住了谢归渡的视线。
裴司堰语气极为宠溺,声音不高不低,“大清早,不乖乖待在屋里,药都冷了!”
窦文漪睫毛颤了颤,瞳孔猛地放大,暗暗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听话,伸手,信不信孤就在这里吻你!”裴司堰垂眸,压低了声音全是警告,广袖下另一只手几乎探到了她的腰肢。
少女一脸娇羞,粉嫩的双颊、耳垂、就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红晕,真是勾人而不知知。
她不属于谢归渡,更不属于其他任何男人。
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女人,他要彻底的占有她,完完全全,身心都要。
窦文漪身子瑟瑟地颤了一下,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浑身紧绷,裴司堰就是个疯子,万不能挑衅他,几乎一瞬,扣在腰肢上的大手到底还是松开了。
裴司堰牢牢地攥着她的玉手,十指相扣,这才转身,大方地直面着谢归渡。
他冷然地勾起唇,一双桃花眼是掩饰不住的鄙薄,
“谢世子,始乱终弃的人是你,包藏祸心的人也是你,是你配不上她!你私德有亏,三心二意,还不知悔改,不知道定远侯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不孝子,真是难担大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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