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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村的酱菜坛子刚封上泥盖,星痕就现星石表面的汤勺纹路开始泛紫。他蹲在灶台边看母亲拌豆瓣酱,酱香味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那是混沌海残留邪祟在作祟。
"别盯着酱缸呆,"母亲用沾着豆酱的木勺敲他手背,"把这坛新酱给张婶送去,她去年借我的酱引子该还了。"
打谷场西头传来雷耀的惨叫:"星痕!你家酱缸把我的自动拌酱灵器吞了!"胖子顶着一头豆酱跑过来,算盘珠子上粘着半块霉的酱饼,"刚算出个怪事儿!西南方向的酱园镇传来消息,说所有酱缸都在半夜冒绿泡,酱菜铺的老板们集体梦见酱缸里漂着骷髅头!"
司徒雪抱着七弦琴从酱棚里钻出来,火凤凰爪子里抓着团黑的豆酱:"火凤凰说酱园镇的酱香里泡着混沌海的毒气,连琴弦都黏糊糊的——不过这豆酱能当胶水,给你粘算盘吧。"她耳尖红地递过个陶罐,里面露出半截母亲给她的酱菜叉。
四人在老槐树下会合时,唐小棠正用火麒麟的舌头给星麦苗舔酱渣:"灵兽阁的雪狼们集体朝着西南方咧嘴,火麒麟说它们梦见酱缸里的黄瓜条变成了蛇,正在啃食晒酱的记忆。"她突然指着星痕腰间,"你的星石在冒酱泡!"
星痕低头,只见星石表面的麦穗纹渗出暗红汤汁,每滴汤汁落地都变成微型酱勺,指向村外的传送阵。他突然想起《星渊秘典》残页上的话:"酱缸腐,灵根枯,混沌哭。"试着将星石贴近酱缸,缸面竟浮现出陌生的星轨——终点是西南方的"酱园镇"。
"老麦头说过,味之灵根互为表里,"星痕擦了把酱汤皱眉,"酱园镇世代做酱,家家户户的酱缸都有百年历史,难道那儿的酱缸灵根被盯上了?"
"何止盯上!"雷耀突然掏出块黑的酱菜饼,"我去年在酱园镇买过这种酱,现在吃起来像嚼烂泥!说不定血影教在那儿搞蚀酱阵,想让凡人忘记晒酱的手艺!"
传送阵的蓝光还带着打谷场的酱香,四人落地时却被刺鼻的酸腐味呛得咳嗽。酱园镇的青石板路淌着黑的酱汁,家家户户的窗台上摆着开裂的酱缸,却都朝着镇中央的百年酱棚磕头——酱棚里的大酱缸正冒着重烟,酵的声音像在低泣。
"外来的客,尝尝烂酱吧。"晒酱的老汉递过陶碗,酱面上漂着霉斑,"自打七天前酱棚冒绿烟,俺们晒的酱就不了酵,连酱耙子都在夜里自己断成两截"
星痕接过陶碗闻了闻,酸腐味熏得他皱眉,星石突然投射出幻象:酱园镇的老酱缸里,本该刻着的星纹被凿去,取而代之的是歪扭的"绝"字。他蹲下身,现酱缸裂缝里卡着半片带血的酱耙——正是青木村的枣木酱耙。
"是血影教余党!"司徒雪的火凤凰突然啄开墙缝,露出底下的蚀灵咒文,"他们在酱缸里埋了断香符,想让凡人忘记制酱的秘方,让酱香失去灵魂!"
唐小棠的火麒麟突然对着酱棚方向怒吼,爪子下的黑酱竟凝结成骷髅形状:"灵兽阁的土灵符在这儿变成了酱渣!酱缸底下有东西在啃食晒酱的记忆!"
星痕灵视扫过酱棚,只见混沌海的黑雾里,无数由腐酱组成的邪祟正顺着酱耙纹路攀爬,每只邪祟的核心都嵌着半块刻有逆星图的酱砖。他突然想起老麦头说的"灵根同源"——酱园镇的酱缸,原来与青木村的老槐树同为创阁祖师埋下的"滋味灵根"。
"雷耀,把算盘改造成晒酱盆!"星痕将星石按在龟裂的酱缸上,"司徒雪,弹《晒酱调》!唐小棠,让火麒麟把咱们带的星麦豆酱泼向酱棚!"
胖子虽然手忙脚乱,却熟练地把算盘珠子拆成酱耙形状:"早该想到!酱麦本是一家,看胖爷的酱香净化阵!"算珠在酱缸上排列成晒酱池形状,竟自动吸收空气中的腐味。
司徒雪的琴音混着晒酱老汉的号子响起:"晒酱要晒九九天,酱香能破万重关"七弦琴上凝结的豆酱随着琴音跳动,竟在酱棚画出巨大的晒酱图案。唐小棠的火麒麟喷出含着星麦豆酱的雾雨,酱棚的腐酱邪祟瞬间像遇火的霉菌般融化。
最棘手的是酱缸底下的酱砖阵,每块砖都刻着血影教的"夺香咒"。星痕突然想起母亲晒酱时总说"酱心要诚,日子要稳",掏出怀里的星麦豆酱掰碎,混着星石金光撒向酱缸:"尝尝凡人世界的酱香吧,这是豆麦与阳光的约定!"
奇迹生了,酱砖上的邪文遇到星麦豆酱,竟像被浇了酒的霉斑般滋滋消散。雷耀的算盘突然卡壳,算珠拼出三个字:"酱引子!"星痕恍然大悟,将星石按在酱缸的断酱耙残片上,蓝光闪过,酱耙竟自动补全——创阁祖师的虚影握着酱耙与麦穗,正是酱园镇失传的晒酱祖师形象。
"原来酱缸灵根的核心,是凡人对时光的敬畏。"星痕看着重新冒香气的酱缸,想起父亲说的"好酱靠晒,好日子靠攒","血影教想夺走的,不是豆酱也不是酱耙,是咱们对岁月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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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块酱砖崩裂,酱缸浮出无数光的酱穗,每粒穗子都映着酱园镇老酱棚里的烟火。唐小棠的火麒麟突然叼来个酱坛,里面封着张字条:"星酱合,灵根醒,混沌退——致所有守护时光的人。"
回程的传送阵旁,晒酱老汉往他们兜里塞了包新晒的酱引子:"俺们酱棚的火,千年没这么旺过了。"老汉摸着星石上的麦穗纹笑,"原来晒酱祖师手里的麦穗,从来没离开过酱耙的守护。"
回到青木村时,母亲正在用酱园镇的酱引子腌黄瓜,酱香混着麦香飘出老远。星痕摸着星石,现表面新增了酱耙状的纹路,与麦穗纹交织成"酱"字。他突然明白,七灵根之外,还有无数像酱缸这样的"隐性灵根",等着被凡人的生活智慧唤醒。
"娘,"星痕看着新封的酱坛,坛沿的酱汁闪着微光,"以后咱们的酱菜,是不是能让所有地方的酱缸都记住阳光?"
母亲笑着往他嘴里塞了块酱黄瓜:"傻孩子,酱缸记不住阳光,记住阳光的是人心。只要有人还在酱棚守着日头,在坛口盼着酱香,咱们的星石啊,就永远有烫的理由。"
观星台上,聂辰院长望着星轨图上新增的酱缸光点,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场关于酱香与酱耙的守护战,从来不是终点。在凡人世界的每个角落,还有无数像酱园镇这样的地方,用独特的时光滋味编织着抵御邪祟的网。
风掠过酱园镇的酱棚,带走最后一丝腐味,却带不走新刻的晒酱祖师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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