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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木村,桐木刚刚被刨出了琴腹的弧度,木屑如雪花般飘落。就在这时,星痕像往常一样,蹲在刨花堆前,全神贯注地看着父亲斫琴。
父亲手中的刨刀在桐木上快移动,木屑纷纷扬扬地飞舞着。然而,突然间,刨刀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猛地停了下来。
星痕定睛一看,只见琴胚上原本细腻的木纹处,渗出了墨汁般的黑浆。这些黑浆在素白的琴腹上蔓延开来,晕染出一个扭曲的骷髅形状,让人毛骨悚然。
“又跑刨了。”父亲的声音传来,他用那沾满木屑的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星痕的后颈。星痕抬起头,看到父亲正皱着眉头,看着那新挖出来的琴腹。琴腹在木架上歪着,音槽也有些歪斜,看起来并不完美。
“后山的梧桐才阴干三年,咋比铁板还硬?”父亲喃喃自语道,似乎对这桐木的硬度感到十分惊讶。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刨刀从木纹里拔出来,却不小心让刨刀上的鱼形雕纹蹭到了琴胚。
刹那间,原本清亮的木纹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泛起了一层灰斑,就像被撒了一把哑药的清泉,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和活力。
星痕摸着琴颈根部的裂痕,现木纹里藏着细小的逆星图。那些黑色纹路在桐木纤维间游走,他刚捡起地上的岳山,星石突然剧烈震动,灵视中浮现出东方琴坊镇的景象:所有琴坊的刨刀都在冒青烟,斫好的古琴自己在壁上撞弦,用丝弦刻着骷髅,连老琴匠的调音声都带着哭腔。
"琴坊镇出事了!"星痕拽着雷耀就跑,鞋跟还踩着没扫净的刨花,"快叫司徒雪带《斫琴调》曲谱,唐小棠去灵兽阁借会找桐木的松鼠!"他跑得太急,撞得墙上的琴穗纷纷掉落,有串玉轸摔在地上,本该清脆的碰撞声却像破锣般沙哑。
胖子雷耀顶着一头算珠追上来,算珠缝里卡着半片梧桐皮:"星痕你跑这么快做啥!你家刨刀把我的琴脉导航仪崩飞了!"他举着缺角的算珠,上面还沾着青木村琴坊特有的松木香,"算过了!东南方向的琴坊镇,所有桐木都在渗黑水,连琴轸都在啃丝弦!"
司徒雪的火凤凰突然从琴架顶冲下来,尾羽上的火焰竟变成了丝弦形态:"火凤凰说琴坊镇的匠星在断弦,连琴弦都缠着烂木纹"她递过一块绣着琴纹的手帕,耳尖红,"你爹让我盯着你别被刨刀划着。"手帕上的针脚绣着焦尾琴的断纹,正是青木村琴坊的标记。
四人在琴坊前会合时,唐小棠正用火麒麟的爪子给开裂的琴架挠痒痒:"灵兽阁的松鼠们集体朝着东南方撞树,火麒麟说它们梦见琴坊的刨刀变成了毒蛇,正在啃食斫琴的记忆。"她突然指着星痕腰间,"你的星石在冒木渣!"只见星石表面渗出浅棕色粉末,每粒都在地面砸出微型琴胚。
星痕低头,只见星石表面的麦浪纹间渗出米黄色粉末,每粒都在地面砸出微型琴架。他突然想起《星渊秘典》里的批注:"斫琴之灵藏于丝弦,邪祟畏之如铮。"试着将星石贴近琴架,架面上的创阁祖师星纹竟流出了桐木色的泪。
"走!带点咱村的老琴引子。"星痕把父亲新制的琴轸塞进乾坤袋,"邪祟最怕带着木香的老手艺,陈爷爷用了六十年的刨刀还在坊里供着呢。"父亲在身后喊了句"小心琴毒",声音被琴窖的潮气浸得闷。
琴坊镇的青石板路嵌着碎裂的琴徽,家家户户的门楣上挂着开裂的琴穗,琴架在风里出诡异的"嗡嗡"声。老琴匠张大爷蹲在桐木堆前叹气,手中的调音器裂成两半:"自打月前桐林冒黑雾,俺们斫的琴见风就哑,连祖传的选材诀都结了冰"
星痕摸着冰凉的琴架,指尖触到了熟悉的星纹残片——正是创阁祖师留下的斫琴印记。星石突然投射出幻象:百年前的琴坊镇,祖师爷正握着刨刀在桐木前选材,身后跟着捧着琴胚的匠人,每个人衣襟上都别着小小的琴轸标记。
"是血影教的蚀琴咒!"司徒雪的火凤凰啄开琴架裂缝,露出底下蠕动的黑色符文,"他们在桐木里埋了混沌锈,想让凡人忘记选材要老的老规矩!"
唐小棠的火麒麟突然对着琴坊深处怒吼,爪子下的桐木凝结成骷髅刨刀:"灵兽阁的木灵符在这儿全裂了!琴架最深处有东西在啃食斫琴记忆!"
星痕灵视扫过,只见琴坊最深处的"万琴之祖"琴架被九道冰链捆在灵脉上,架身刻着的斫琴工序图被邪文覆盖,连祖师爷留下的刨刀印记都在结霜。
"雷耀!把算盘改造成调音机!"星痕甩出星界?净,蓝光化作刨刀形状,"用咱们带的老琴引子当引灵剂,邪祟听着琴音就得退散!"
胖子熟练地把算盘珠子拆成丝弦形状:"早该想到!桐木和丝弦本是老知音!"算珠在琴架上排列成古琴图案,竟自动吸收空气中的腐味,飘出青木村琴坊特有的漆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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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轻抚琴弦,这次弹的是《选材号子》:"桐木老,琴腹空,邪祟遇琴就懵"琴音化作金黄的刨花,顺着琴架裂缝钻进每道邪文,蚀琴咒上的寒霜渐渐融化。
最惊险的是解开"万琴之祖"的冰链。唐小棠的火麒麟刚咬住冰链,突然出痛苦的嚎叫——冰链上缠着琴匠们的记忆碎片,每个碎片里都藏着"桐林枯死琴坊关门"的不甘。
"用老琴引子!"星痕想起父亲斫琴时说"老琴能唤回琴魂",掏出青木村琴坊的老刨刀,"这是李爷爷用了五十年的引子,里面封着他师傅的选材口诀。"
当老刨刀触到桐木的瞬间,琴坊深处响起了"沙沙"的刨木声。星痕看见无数透明的人影从刨刀里飘出,都是历代琴匠的虚影,他们对着"万琴之祖"作揖,手中的刨刀划出金色木浪,竟将冰链逐一熔断。
"够了!"血影教余党领从琴架阴影里跳出,手中举着用馊桐木泡过的邪幡,"凡人的破琴架也配称灵根?没有混沌海的死寂,你们的古琴不过是堆烂木!"
星痕突然想起父亲调音时说的话:"琴腹要空,心要静。"他将星石按在琴架中央,石面上的琴架纹路与"万琴之祖"的印记重合,竟在虚空中显化出无数斫琴的场景:匠人伐桐的斧声、刨木的沙沙声、调音的铮铮声。
"错了。"星痕看着邪幡在木香中崩解,"琴架斫的从来不是古琴,是凡人盼着抒怀的丝弦、护着传承的琴徽、渡着岁月的清响。这些你们永远不懂。"
当最后一道邪文剥落,"万琴之祖"出清越的鸣响,架身浮现出创阁祖师的虚影。老人将手中的刨刀递给星痕,刀柄上刻着新的星纹——正是青木村琴坊的琴轸形状。
回程的琴车上,雷耀举着算盘大喊:"算出来了!琴坊镇的琴星重新亮了,而且和咱们的星石纹路连上了!以后胖爷我斫琴再也不怕琴音哑了!"
司徒雪摸着琴弦上凝结的木屑笑了:"刚才在琴坊,我听见每声刨木都在唱《丝弦谣》,那是凡人世界的匠心清响。"
唐小棠的火麒麟突然趴在琴架上打盹,爪子还抱着个迷你刨刀:"火麒麟说以后要当琴坊守卫,谁乱砍老桐树就舔谁手腕!"
当星痕回到青木村时,阳光正好洒在桐林里,父亲正站在一棵高大的桐树下,仔细地挑选着合适的木材。他手中的刨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削下的木屑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飞舞着。
星痕静静地走到父亲身边,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他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星石,感受着它表面那精致的琴架纹路。这些纹路与麦浪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每一道纹路里,都映照着琴坊镇琴坊里熊熊燃烧的火光,那是父亲和其他工匠们辛勤劳作的见证。
这时,母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桐叶茶走了过来。茶香袅袅,弥漫在空气中。星痕接过茶碗,轻抿一口,顿时,一股清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然而,当他低头看向茶汤时,却惊讶地现,那碧绿的茶叶竟然自动排列成了琴轸的形状!
“爹,你看!”星痕兴奋地指着茶汤里的茶叶,对父亲说道,“这茶叶竟然能自动排成琴轸的形状,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以后的古琴,能让所有的琴架都记住丝弦呢?”
父亲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微笑着看着星痕,眼中充满了慈爱。他接过星痕手中的茶碗,轻轻吹去表面的热气,然后喝了一口,缓缓说道:“傻孩子,琴架是记不住丝弦的,能记住丝弦的,是人心啊。只要还有人在这桐林里挑选老木,在琴架前斫制琴腹,咱们的星石,就永远有烫的理由。”
父亲的话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星痕的心中。他似乎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也明白了这星石所承载的不仅仅是琴架的纹路,更是父亲对古琴制作的热爱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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