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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膏固定了,需要静养,没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
病房里很安静,除了何安以外,只有一对夫妻在照顾生病的孩子。
何安专注地盯着手机,他们几个走近了他才察觉。
“你们怎么都来了?”他惊讶地说,“也不嫌累啊,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陈洛奕白了他一眼:“你白眼狼啊,一比完赛我们就过来了,现在身上还一股汗臭味儿。”他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看得何安直乐。
“笑死了,你别把自己熏晕,直接在旁边床位跟我当病友。”何安说。
“行了,看他活蹦乱跳的,估计没什么大问题,”周文道,“谢晚跟我们说了,你得住院观察几天。这几天,我们轮流过来看你吧,你跟家里说了吗?”
何安拒绝道:“不用,我都跟我妈说了,这几天找临时护工过来,你们不用天天跑,多麻烦啊。”
“本来我都不打算跟家里说的,”何安叹了口气,“但要是我没说,等我爸妈知道,非得揍我一顿。”
“他们也是担心你,”周文说,“那行吧,我们有时间就过来,作业和课件微信发你。”
何安哀嚎:“参加个比赛没拿名次还断腿,现在在医院还要学习!”
“别嘚瑟了,小心你的腿。”
——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我朋友已经到了,我来找他们。”
服务员识趣地退开,谢晚进了店内,没看到林冶。
不是说已经到了吗,他想,还在路上?
谢晚拿出手机,刚准备给林冶发消息,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他抬起头来,是个陌生的男生,长相清秀,比自己高一点。
“你是谢晚吧?”他朝谢晚笑了笑,说,“我是刘轻柯。”
毫无防备地跟熟悉的“网友”见面,唯一的中间人林冶又不在,谢晚的紧张感和尴尬感一下子裹挟了他的大脑。
“对,你好,”谢晚干巴巴地说,“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刘轻柯自然地说:“我看过你的照片啊,辨识度很高的,而且我记人脸可厉害了。”
“座位在这边儿,我抬了下头就看见你了,”刘轻柯道,“林冶刚去卫生间了,一会儿就回来。”
刘轻柯本人就像隔着网络一样热情熟悉,也不需要谢晚找什么话题,只要听他说就好,这很大程度上缓解了谢晚的无所适从。
“我们已经点过锅底了,清油和西红柿的双拼,林冶说问过你了。”
“他给我发过消息了。”
“那就行,”刘轻柯递过来菜单,“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加的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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