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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最大的烧饼。”卖烧饼的齐娘子麻利地包好烧饼递给了蒲素,“阿素又一个人跑出来玩呀?”
蒲素接过了烧饼,道:“是啊,谢谢齐娘子!”
“不用客气。”卖烧饼的娘子笑着道,“不过呀阿素,近来哪哪都不是很太平,出门要和爹娘一起,不要一个人在外面瞎跑,啊。”
蒲素拿着烧饼已经跑远了:“知道啦!”
“给你,快吃吧。”蒲素拉着喻年重新坐在了台阶上,将烧饼塞到了他的手里。
喻年抱着烧饼咽了咽口水,却没有立即打开,他忐忑地看着蒲素,说:“都给我吃吗?”
“对呀,”蒲素帮他把烧饼外面的油纸剥开来,又见他神色有几分不安,便低下头咬了一口烧饼,含糊不清地道,“那我咬一口,嗯,真香啊,快吃快吃。”
喻年怔愣了片刻,而后大口大口地啃起了烧饼,他已经好些天没有吃上一口像样的饭了,吃着吃着他就哭了起来,哭也不敢耽搁啃饼,他就一边啃一边哭,把旁边的蒲素哭得手足无措。
“哎哎,你别哭,哭什么呀,”蒲素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拿手当扇子,飞快地用手掌扇着喻年的眼泪,“你是在洗脸吗?要不我也给你摘两片叶子?”
“不哭了好不好?要不然你小声点哭,都有人看过来了,别人会以为我欺负你的。”蒲素小声地提议道。
喻年听话地放低了声音,但还是一抽一抽地哭着啃饼。
“好吧,”蒲素毫不嫌弃地用袖子给他擦了擦花猫一样的脸蛋,“其实哭也没关系,我也经常哭,我爹一揍我,我就哭,然后我娘就叫我赶紧跑。”
喻年抬起黑亮的眼眸,一边哭一边偷偷地瞥着蒲素。
“你吃完我们就回家。”蒲素先拍了拍喻年头上的双丫髻,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以后我的爹娘就是你的爹娘。”
喻年没有说话,但加快了啃饼的速度。
吃完了饼,蒲素牵着喻年来到了河边,把他被眼泪糊的不成样子的脸蛋洗干净了。
蒲素端详着喻年的脸蛋道:“你真的不是女孩吗?你……”
蒲素话还没说完,喻年直接解开裤子给他看,他瞬间哑口无言。
“爷们儿,我信了。”蒲素赶忙帮喻年系上裤子,忍不住道,“虽然你是男孩,但也不能这么不怕羞,以后不准随便当别人的面脱裤子知道没?”
“知道了,阿素哥哥。”喻年乖巧地应道。
“走吧,回家。”
蒲素带着喻年走过村落间的阡陌,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日的村子格外的寂静,但蒲素并没有在意这点微妙的不同寻常,他拉着喻年来到一个单门独户的小院前,让喻年等在一旁,自己上前拍了拍门板,大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应声,蒲素又拍了几下门道:“爹!娘!我回来了!开门呀!”
“奇怪了,不在家吗?”蒲素尝试着推开门,不曾想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爹娘,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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