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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她喃喃自语,“一切都该回到正轨了。”
黛色屋顶上,晏琛的玄色衣袍被夜风掀起一角。他凝望白鸽化作黑夜中的一个墨点,指节扣着青瓦边缘,骨节在月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正轨?”尾音碾碎在齿间,恍若自嘲。
她所说的“正轨”,就是远离他吗?
晏琛胸口蓦地一紧,记忆中浮现出零星的暖光,她提着食盒立在廊下,发梢沾着晨露;她躲在马场围栏后偷看,裙摆被风吹成绽开的花;更早时,她捧着诗词来问生僻字……
可这些画面忽然都蒙上霜色。
近来她送点心都遣丫鬟代劳,偶遇时目光对视,她都慌忙错开。他原以为是小女儿家欲擒故纵的把戏,可好像不是……
粗粝的瓦片硌着指腹,冷硬的触感让他稍稍回神。
一片清冷的光辉,晏琛瞥见那抹去而复返的白影。
信鸽落在五步外的滴水兽首上,腿上绑寸许长的桑皮纸条。
晏琛目光一凝,心生出一丝异样。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触到纸张的瞬间,竟莫名有些迟疑。
他展开信纸,借着月光看清了上面的字迹:瑶妹此举甚妙!远离那晏琛,实乃明智之举。听闻城东新开一酒楼,佳肴美酿俱全,明日你我同去,可好?——爰知
远离他……是对的?
指节在纸张上掐出印痕,喉咙滚动,晏琛低笑出声,“好得很。”
他想起季瑶近日的疏离,想起她不再出现在他面前的种种细节。原来,这一切并非偶然,而是她刻意为之。她想要远离他,已经有人在为她庆祝这个决定。
晏琛揉碎了纸,远处传来更鼓声声。
一阵熟悉的扑翅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季瑶抬眼望去,只见那只雪白
的鸽子落在窗台上。
“回来了,咕咕。”季瑶轻声呢喃,伸手将鸽子捧起,刚想解下鸽子腿上的细绳,却发现鸽子腿上空空如也。
“奇怪了……”季瑶蹙眉,“难道爰知没有回信吗?”
“罢了,明日再说吧。”她轻声说着,抬手将窗关上。
晏琛踏入王府,夜色已深,廊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映得他眉目间多了几分冷峻。
他抬手挥退了迎上来的侍从,径直走向书房。推开门,他站在案前,目光沉沉地盯着桌上那封皱巴的信条,指尖敲击着桌面,似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唤来侍卫,“去查一个人,名叫‘爰知’。我要知道她的来历,以及她和季瑶的关系。”
侍卫领命而去,晏琛却依旧站在原地,眸色渐深。他怎么从未听说过季瑶身边有这样一个名字,更不知她何时与这样一个人有了交集。
花灯节的长街浸满琥珀色的光晕,红鲤灯在晚风中,琉璃灯盏悬满檐角。
白幼怡提着鎏金莲花灯,灯穗拂过她的袖口,她侧身对着身旁的春儿,“听说今年灯谜是翰林院学士亲拟的,倒是有趣的很。”
十步开外的灯影里,季瑶正俯身挑选花灯。
晏琛手持酒杯坐在二楼,神色淡然,目光偶尔扫过街边的灯影,对这一切并不十分在意。
忽然,他身形一滞,目光凝在不远处的一道身影上。那人一袭素色长裙,手中的兔子灯晃了晃,朱砂点的眼睛正对着他的方向。
是季瑶,但是她似乎并未察觉自己的存在,提着兔子灯继续向前。
白幼怡正与春儿低声交谈,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从巷口里冲出,狠狠撞上她的肩头。她踉跄后退,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放置在腰间的荷包已不翼而飞。
“抓贼啊!”白幼怡惊呼。街市顿时骚动起来,人群如潮水般向两侧分开。
一道素白身影却逆着人流疾步而上。那贼人慌不择路,正准备一头扎进另一条小巷,他还没来得及迈出几步,就感觉后衣领一紧,整个人被拽住,随后摔在了地上,荷包从怀中滚出。
“姑娘饶命!”贼人哀嚎着挣扎,却被季瑶单手扣住脉门,动弹不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偷人钱财,可曾想过失主如何度日?”
白幼怡提着裙摆匆匆赶来,季瑶将沾了灰土的荷包递来,素白指尖掠过她掌心时,她的脸颊立马泛起薄红。
“多谢你,季瑶。”白幼怡接过荷包,眼含热泪,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她将荷包攥在胸口,抬眼时恰见季瑶唇角轻扬,那抹笑似碎冰映着月色。
“长街喧闹,仔细着些。”
白幼怡这才注意到,季瑶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
琉璃灯的光晕描摹着她侧脸的轮廓,长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眸光流转间张扬而明媚,不再是往日羞怯的模样,倒像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红梅,凛冽又灼眼。
“那贼人怎么办?”白幼怡瞥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小贼,低声问道。
“送去官府,按律处置。”季瑶声线清泠。
衙役们连忙应声,将那贼人押走。贼人哆哆嗦嗦地求饶:“姑娘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季瑶转身看向白幼怡,眸中的冷意再次被温柔取代,这种反差让白幼怡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眸色黯淡,一股燥意悄无声息地蔓延,烧得他心口发闷。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的目光依旧锁在季瑶身上,眸色愈发深沉。
“季瑶!”
一声清亮的呼唤穿透了满街糖画叫卖声。
季瑶转身时簪头垂下流苏晃出碎光,正映见湛爰知提着竹灯笼从人潮中挤来,“可算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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