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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睁开眼。阁楼的木窗没关严,深秋的冷风卷着枯叶撞在玻璃上,出细碎的噼啪声。他抬手揉了揉疼的额角,指尖触到一片黏腻——是干涸的墨水,深褐色,像凝固的血。
书桌上的羊皮纸散落一地,上面用羽毛笔写满了歪扭的符号,有些被墨水晕开,变成模糊的黑团。墙角的铁炉早已熄灭,只剩一堆灰白色的灰烬,里面混着几根没烧透的羽毛,大概是他昨天夜里用来做“飞行咒实验”的。
“又做那个梦了。”哈利喃喃自语。梦里总有一道绿光,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还有一个戴着兜帽的黑影,用冰冷的声音说:“阿瓦达索命。”
他掀开薄毯下床,脚踩在地板上的瞬间,阁楼突然晃了晃。不是魔法造成的震颤,是老旧的木架出的呻吟——就像这栋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诉说着衰败。
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哈利的心猛地一紧,抓起桌上那根磨得光滑的山楂木魔杖(其实是他用砂纸打磨了三个月的树枝),快步跑下吱呀作响的楼梯。
客厅里,母亲莉莉正跪在地上,用手指抠着地毯上的污渍,嘴里反复念叨:“月亮脸的脚印,要擦掉,不然他们会找到这里……”她的头乱得像鸟窝,曾经明亮的绿眼睛此刻布满血丝,怀里紧紧抱着一本封面褪色的书,书名叫《魔法史溯源》。
父亲詹姆站在窗边,背对着她,手里攥着一把生锈的铜钥匙,正疯狂地往玻璃上戳:“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一定藏在这后面……莉莉,你看,我找到钥匙孔了!”他的眼镜歪在鼻梁上,镜片裂了道缝,却好像完全没察觉。
哈利放下“魔杖”,走过去轻轻扶住母亲的肩膀:“妈妈,地上凉,起来吧。”
莉莉猛地抬头,眼神惊恐地扫过他的额头——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五岁那年詹姆失手打碎花瓶时,碎片划到的。“别碰我!”她突然尖叫起来,把书抱得更紧,“你是他们派来的奸细!想偷我的笔记!”
詹姆听到声音,转过身,咧开嘴露出一个神经质的笑:“哈利,你看,爸爸要找到霍格沃茨了!等我们进去,就能见到邓布利多,他会告诉我们怎么打败伏地魔……”他一边说,一边把钥匙往玻璃上用力一拧,“咔嚓”一声,钥匙断了。
“啊——!”詹姆出绝望的嘶吼,猛地将半截钥匙扔在地上,用脚疯狂地碾踩,“又是你!伏地魔!你毁了我的钥匙!我要杀了你!”
哈利看着眼前的一切,喉咙像被堵住了。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了太久。
他记得七岁以前,父母不是这样的。那时父亲是大学历史系的讲师,母亲是图书馆管理员,他们会在周末带他去公园喂鸽子,晚上给他讲莎士比亚的故事。变故是从父亲找到那箱曾祖父留下的遗物开始的——里面有几本手写的笔记,画着飞天扫帚和咒语,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戴着和父亲相似的眼镜,笑得很灿烂。
“哈利,我们是巫师后裔。”那天晚上,父亲把他拉到阁楼,眼睛亮得吓人,“曾祖父是霍格沃茨的毕业生,他的笔记里记着真正的魔法!”
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父母辞了工作,把所有时间都耗在阁楼里,翻来覆去地研究那些笔记。他们开始说些奇怪的话,把盐罐当成坩埚,把窗帘剪成巫师长袍,甚至在院子里挖了个坑,说要养一条火龙。
邻居们渐渐疏远了他们,孩子们在背后叫他“疯子家的小孩”。只有隔壁的米勒娃太太偶尔会送来面包,叹着气说:“可怜的孩子,你父母是被那些鬼东西迷了心窍。”
哈利蹲下身,捡起地上那本《魔法史溯源》。封面是母亲自己画的,模仿着笔记里的风格,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校徽。他翻开第一页,里面夹着一张全家福——七岁的他坐在父母中间,三个人都笑得很温柔。
“魔法是假的,对不对?”他轻声说,像是在问父母,又像是在问自己。那些所谓的咒语从来没有生效过,飞天扫帚只是落满灰尘的旧拖把,而那个叫“伏地魔”的敌人,从来只活在父母的恐惧里。
莉莉突然安静下来,呆呆地看着哈利手里的照片,眼泪慢慢从眼角滑落:“詹姆……我们的儿子……”
詹姆也停下了脚,愣愣地看着照片,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哈利……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就在这时,阁楼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
哈利心里一紧,立刻跑上楼。阁楼里比刚才更冷了,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开,羊皮纸被吹得满地都是。而在书桌旁,一个黑色的皮箱敞开着——那是曾祖父的遗物箱,他从没见过父母打开过它。
箱子里没有魔法书,没有魔杖,只有一叠泛黄的病历和几封信。最上面的一封信,收信人是“詹姆·波特先生”,寄信人是“圣芒戈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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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手开始抖,他拿起那封信,信纸已经脆得快要碎裂。
“亲爱的波特先生:
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祖父马库斯·波特先生于昨日去世。他在我院接受治疗三十余年,始终被妄想症困扰,坚信自己是巫师,并写下大量虚构的魔法笔记……我们已将他的遗物寄还给您,其中包括他病期间的创作,请您妥善处理,以免对家人造成困扰。
另,根据家族病史记录,马库斯先生的病症存在遗传倾向,建议您及家人定期进行心理检查……”
信的末尾,盖着医院的红色印章,日期是十年前——正是父母开始研究“魔法”的前一年。
哈利的眼前一阵黑,原来那些所谓的“魔法笔记”,不过是一个精神病人的幻想。而他的父母,被这份带着遗传诅咒的幻想拖入了深渊。
楼下传来莉莉的哭声,夹杂着詹姆压抑的呜咽。哈利握紧那封信,指甲深深嵌进纸里。他走到窗边,关上窗户,冷风被隔绝在外,阁楼里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他转过身,看着满地的羊皮纸和灰烬,突然觉得无比疲惫。他要把父母带去看医生,要扔掉那些笔记和“魔杖”,要让这个家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桌的角落里——那里有一枚银色的徽章,是他昨天用锡纸捏的,模仿着父母说的“霍格沃茨校徽”。徽章的边缘有点翘,他伸手想去把它抚平。
指尖触到锡纸的瞬间,徽章突然微微烫,表面的纹路竟然亮起了微弱的金光。哈利愣住了,他以为是错觉,又碰了一下,金光更亮了些,像有生命似的。
阁楼的门被推开,莉莉站在门口,眼神已经平静了许多,手里拿着一本笔记:“哈利,你看这个……曾祖父的笔记里,夹着一张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收件人是……你。”
那张纸边缘残破,字迹却异常清晰,墨水是深邃的绿色,在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最下面的签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哈利看着那张纸,又看了看手里烫的徽章,突然想起米勒娃太太昨天送面包时说的话:“你祖父年轻时,总说要等一个能看见‘光’的孩子……”
窗外的风停了,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哈利低头看着自己额角的疤痕,那道疤痕在月光下,似乎也隐隐泛起了银光。
也许,魔法不是假的。
只是它选择了在这一刻,才让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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