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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然:“所以皇室贵族是想要掌握主动权?”
“对。”燕时淮侧着看他,笑着回答。
“你说为什么希光不把修炼的事情说出来?”
涂然把被子盖到脖子,思考着:“他们为什么要隐瞒?还是说已经在做了呢?”
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战争,但他对希光却产生了强烈的警惕。
他自言自语道:“希光到底该不该存在?如果修炼的事情已经在普通人里宣扬开,是好事还是坏事?”
燕时淮知道他只是倾诉,没有真的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答案。
涂然说着说着,困意涌了上来,沉入梦乡。
“然然?”
燕时淮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黑暗中,隐约看见他呼吸起伏着,应该是睡着了。
白皙的脸庞上比平时多了几分乖巧,熟睡中的涂然看起来很像他的兽形,软软乖乖,少了清醒时的清冷和戒备。
燕时淮轻轻的伸出手,碰了碰他越过来的发丝。
夜里涂然睡得很沉,却并不安稳,至少对燕时淮来说是这样的。
他叹口气把再次拿自己胳膊当枕头的脑袋稳稳的摆正。
涂然皱了皱眉并没有醒,他侧着身子窝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嘀咕着什么。
燕时淮没听清,“什么?”
“唔,冷。”
这回听清了,燕时淮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冷不热,但胳膊却有些冰凉。
涂然又往燕时淮怀里钻,直到找好了舒服的睡法,他才不动了。
昏暗中燕时淮墨色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怀中涂然很久,最终没有把他挪开,就这样睡了过去。
宴会
归属于皇室那顶低调而内敛的营帐外,皇家护卫队井然有序的把守着各个方位。
一场外部看不到,其他普通人也不知道的宴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这里没有盛大豪华的装修和金碧辉煌的宫殿,可不代表这场宴席就沦为平庸。
那宴席两侧餐桌精致无比,上面摆满了精美的银质餐具和装饰物,而营帐的顶端悬挂着一个琉璃光彩,镶嵌着数颗钻石的昂贵吊灯,在角落处还有乐队弹奏着曲子。
而贵族们早早就换了一身盛装,在皇子的邀请中提前来到了宴席。
他们脸上洋溢着优雅的微笑,手中拿着高脚杯微微晃动,杯中是深红色的酒液,浓郁的葡萄果香和酒气熏染上了脸颊。
因着宴会还未开始,大家寻找着相熟的人相互恭维闲聊,或邀请几位的女士走进内场翩翩起舞。
在餐桌旁的杜克罗,他听着乐队演奏优美动听的曲子,并没有被宴席气氛感染。
耸拉着一张脸往嘴里灌酒,气闷不已。
蛇泰被簇拥在贵族中,隔着人群看到了他,走到他旁边坐下。
“怎么这副表情,要是心情不好就别喝了,你还真是会糟蹋酒。”
“你怎么也在这里?”
杜克罗脸更臭了,偏偏又不能把人赶走。
“你的脸色真难看,难道是因为那个兔子?”蛇泰语气夸张,“不会吧,这么多天了你们还没有抓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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