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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年o月日,星期一
我起了个大早,下意识看了眼监测地表温度的仪器,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摄氏度!温度真的开始下降了。
回想起张竟他们团队预测的温度变化趋势,看来是真的开始应验了。这段时间,苏市地下城的生意渐渐稳定,趋于饱和,不像之前那般忙碌。三天前,我便带着小思、小雪,还有天虎它们,乘坐际海天派来接我们的飞机,回到了a市地下城,当然小黑是留在了苏市跟谢铭做伴。这里离陆海天更近,我的心里也更踏实。
刚回来的那天,别墅里的玉兰盆栽居然抽出了新芽,小雪抱着陆金山夫妇叫人给她编的草兔子,在二楼露台跑来跑去,不时还跟爷爷奶奶汇报苏市的新鲜事。
厨房做饭的陆婶拉着我的手去看储物间的腌菜坛子,“少夫人,陆先生说你最爱吃酸豆角,远征队又回来带了干辣椒,他特意叫我多腌了两坛。”
天虎带着闲电和小花还有托尼、迪卡在院子里撒欢,爪子踩在青石板上“哒哒”响,久违的烟火气漫过每个角落。
可这安稳里,总藏着点说不清的紧绷。就像此刻,我坐在书房里,看着显示屏里地表那渐渐暗下来的天空。远处的写字楼废墟不再被热浪扭曲,轮廓清晰得能数清残损的窗户,可这份清晰反而让人不安。别墅的恒温系统稳稳地维持在c,但通风口吹来的风里,随着外界温度明显的下降,开始裹着股土腥味,沾在皮肤上凉丝丝的,这在以往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下午带小雪去社区中心学画画,刚走到喷泉广场,就听见几个大妈围着公告栏议论。新贴的通知上,红笔圈着“防汛演练”四个大字:“本周六上午点,各区域进行排水系统压力测试,请各户预留出应急通道。”穿花衬衫的大妈用手里的菜篮子敲了敲地面:“我家厕所去年就渗过水,这演练可得认真点。”旁边挎着布包的阿姨叹了口气:“听说管理层在地下城外围堆了三层沙袋,用的是远征队从沙场拉回来的细沙,可真要下两年雨……”话说到一半,被巡逻队的脚步声打断,剩下的担忧咽进肚子里,变成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物资兑换大厅比往常更热闹,却少了往日的欢腾。人们一边看着腕表里的兑换券和余额排着队,一边在心里盘数着要兑换哪些物资,眼神扫过货架时总带着点挑剔。
“这压缩饼干保质期还有多久?”“给我来两桶密封胶,远征队说这玩意儿能堵墙缝。”“有蜡烛吗?越多越好,万一停电……”柜员一边麻利地扫描腕表,一边对着耳麦喊:“库房再补一箱防水手电筒,这边快兑换完了!”
陆海天回来时,身上带着股潮气。他刚从地下城的外围堤坝回来,军靴上沾着新鲜的水泥印——管理层在地下城边缘加修了环形防渗墙,用的是远征队从建材市场抢回来的凝水泥。“今天测了水压,比预想的好。”他脱鞋时,托尼凑过去闻了闻他的裤脚,喉咙里出亲昵的呼噜声,他亲昵地拍了拍几小只的脑袋。可他转身跟陆金山讨论图纸时,眉头却没松开:“怕就怕持续降雨引地质沉降,得让工程队再往深处打几根锚杆。”
晚饭时,陆婶端上炖排骨,小雪啃着骨头,突然抬头问:“陆爷爷,下雨的时候,天虎会不会怕打雷?”陆金山放下筷子,摸了摸小狗的脑袋:“不怕,咱们别墅的地基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的,雷打不动。”可他说这话时,目光仍然透着担忧。
我看了眼墙上的温度计,上面显示此刻地面温度只有o摄氏度。地表的温度正以肉眼可见的度下降。
地下城里的准备做得越来越充分,可那份对未知的担忧,像气窗上凝结的水珠,越聚越多。人们不断地盘算着一家人的生存物资,演练逃生路线,用忙碌对抗着心底的不安。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场要下两年的雨,会把世界变成什么样。好在经过这几个月,地下城的居民们已经做到了每个人都有最少五十立方米的空间,并且大家都在往各自的空间不断地储存着各类物资。
o年o月日清晨,我被托尼的低吠声惊醒。习惯性地朝着墙上的地表温度计看去:摄氏度。
这个数字像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地下城里激起层层涟漪。消息传得比风还快。不到半小时,社区广播里就响起通知:“经监测,地表温度已稳定在c,空气质量达标,各户可在指定区域进行地表活动,每日限时小时,请注意返程时间。”
我也带着小思和小雪随着人群走出地下城。当厚重的隔离门缓缓打开时,一股混清新的自然风涌了进来,带着点凉意,拂在脸上像丝绸划过皮肤。小雪最先冲出去,光着脚踩在地上,惊得“呀”了一声:“妈妈!地不烫了!”
地表的世界既熟悉又陌生,我们有太久没有在白天出来过了。曾经被高温炙烤得开裂的路面,如今洇着层潮气,踩上去软乎乎的;远处那栋倾颓的写字楼,玻璃碎成了星星点点,阳光透过窗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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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虎它们在废墟间撒欢,跑几步就停下来嗅嗅地面,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花。
陆海天亲自带队在周边警戒,军靴踩过碎玻璃出清脆的声响。他眼里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切。
更多人涌了出来。有人坐在废墟的台阶上,闭着眼睛大口呼吸,脸上是近乎虔诚的神情;有人拿出珍藏的相机,对着天空拍个不停,;还有几个老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来,对着满地瓦砾落泪——那里曾有他们跳广场舞的广场,有孩子们追逐嬉戏的草坪。
这空气比地下城的循环系统好多了,闻着都觉得浑身有力气!
接下来的几天,地表成了最热闹的地方。人们带着帐篷和食物,在相对完整的楼前搭起临时营地。有人支起铁锅,锅里的食物翻滚着,香气飘出老远;有人在空地上支起木板,教孩子们辨认那些从土里钻出来的植物;到了晚上,大家就围在一起讲故事,说以前的夏天,说冰镇西瓜的味道,说暴雨来临前的星空。
我们也随波逐流地在地表住了五天。这五天里,温度稳定在到摄氏度之间,风里开始带着一股清香,夜晚能看见稀疏的星星。人们几乎忘了对暴雨的担忧,像一群被释放的鸟,尽情享受着这失而复得的自由。
直到第六天午后,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起初只是几片乌云飘过,遮住了太阳。可没过多久,乌云就像被谁召集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来,很快就铺满了整个天空,沉甸甸的,仿佛随时会掉下来。风突然变大了,卷起地上的尘土和纸屑,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要变天了。”陆金山抬头望着天空,语气凝重。
正在做饭的人们赶紧收拾东西,孩子们被大人拉到身边,脸上的笑容变成了紧张。天虎突然对着天空狂吠起来,毛都竖了起来。远处的巡逻队吹起了集合哨,尖锐的声音在乌云下回荡。
我们把东西都收进空间。陆海天跑过来,语很快:“各队注意,立即组织居民返回地下城!云层带电,可能有强雷暴!”
就在这时,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天际,像把巨斧劈开了乌云。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炸响,“轰隆——!”
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废墟上的石块滚落下来,出哗啦啦的声响。小雪吓得尖叫起来,埋在我怀里不敢抬头。天虎几个,喉咙里出愤怒的低吼。
“快!所有人进通道!”陆海天挥手示意,声音被风声和雷声吞没。
人们不再说话,抱着孩子,拎着东西,顺着来时的路往地下城跑。那股清新的自然空气里,突然多了股刺鼻的臭氧味,让人胸口闷。
我回头望了一眼,天空已经黑得像墨,乌云在狂风里翻滚,闪电一道接一道地亮起,把废墟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又一声惊雷炸响,比刚才更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妈妈,我怕。”小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怕,”我抱紧她,加快脚步,“我们回家。”
当最后一道隔离门缓缓关闭,将外面的狂风和雷声隔绝在外时,地下城里一片寂静。人们靠在墙上喘气,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有人望着气窗上迅凝结的水珠,低声说:“来了,暴风雨真的来了。”
我看向墙上的温度计,地表温度:摄氏度。
近三年的高温,以一场惊雷为界,彻底画上了句号。而这颗伤痕累累的蓝星球,即将迎来另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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