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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来迟了。
“那你可知道他的踪迹么?”
等少年终于从激切的情绪中缓过来了一些之后,谢挚蹲下身,将他轻轻地扶起来,“若你有什么线索,请一定要告诉我。”
“我会为你的同伴报仇的。”她轻声许诺。
既然前事已经不可挽回,那么找到那个食人的白发老者就更紧迫了——越早找到他几分,就能有越多人免于危险。
少年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个所以然,谢挚听了一会儿,觉得他大概是被惊惧所慑,此刻神智还不完全清醒,干脆搀着他往龟血树所在的地方走去——龟血树知觉灵敏异常,它应该能从这少年身上察觉到一些白发老者留下的痕迹。
“小挚!”
金乌梦灵双目如电,远远地便望见了谢挚,张开光芒缭绕的翅膀,示意她到近前来。
“你身边怎么有一个陌生人?”
神鸟轻盈地落在谢挚身边,偏头看了一眼被她搀扶着的萎靡少年,目光有一丝警惕之色。
“边走边说吧。”她已经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金沙柔软而又致密,寻常人踏足于其上一定会走得颇为艰难,深一脚浅一脚,力量被卸走许多;
但好在谢挚对肉身的控制非常精准,踩在沙面上如履平地,连一枚浅浅的脚印也没留下。
“……他似乎曾见过那个食人老头一面,但是现在神智不太清醒;
总之,我准备把他带到龟血树那里去,让它找找看有没有线索。”
待龟血树繁茂的枝叶出现在眼前时,谢挚也已经低声解释完了原委。
“喂——龟血树!”
谢挚停住步伐,朝面前的大树招了招手,“我给你带了个人来!你看看……”
龟血树感兴趣地应声睁开了眼睛:“什么人?叫我看看!”
“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面前会说话的灵树忽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谢挚等了许久也不见它答话,难耐地发问:“你可看出什么来了吗?”
“……的确看出来了。”
龟血树的声音干巴巴的,听起来像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几乎带了颤抖的哭腔:
“我今天恐怕要死在这里了!”
说完龟血树便猛地从地下抽出萝卜状的粗大根茎,无数条根须舞动到极致,甚至产生了道道残影,像人一样开始疯狂地飞奔起来,眨眼便已经跑出了数十里远。
这是一个非常惜命的种族,对危险的感知力和探查能力都格外敏锐。
“什么……”
但是现在,能有什么危险能叫龟血树如此紧张呢?
谢挚怔了一瞬,旋即在电光火石间反应了过来,浑身爆发出灿烂曦光,拔剑护住金乌梦灵极速后退。
不好!她方才带回来的这个少年恐怕就是——
伴随着龟血树撒开腿逃跑而去,原本被谢挚护在身后的少年忽然动了!
他原本恐惧万分的面孔变得僵硬而又干瘪,目光冷酷漠然,缓缓伸展了一下佝偻的身躯。
无数符文如灯盏般一点一点在他身边亮起,仿若一颗颗旋转的星云在虚空中寂静运转,散发出的恐怖光辉甚至比最明亮的大星还要更加耀眼!
少年盯着谢挚,忽而嘴边舒展开一个奇特的笑涡。
“你……姜既望新认的义女……”
猩红的舌头伸出来,近乎痴迷地舔了一圈干涩的嘴唇:“果然就是登神种。”他的语气很肯定。
——自他少年人的身躯里,居然发出了一道苍老干涩的陌生声音!
“好,好,好!”
他击掌朗声而笑,大叫了三声好,一声更比一声洪亮;到最后一声时,金漠区的每一粒沙子都在颤动。
谢挚耳朵里嗡嗡作响,有温凉的液体从耳朵里流出来,她伸手一摸,只看了一眼便又若无其事地抬起脸,仍旧镇静安然。
——是血。
她的肉身何其强大,居然在他的叫好声中差点七窍流血!
少年猛地收住笑容,目光森冷如寒铁,而又含着一股几乎能把人灼伤的兴奋热切。
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情绪混合在他的眼中,竟然丝毫不显得违和。
下一刻,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暴烈如炽阳的气机朝谢挚猛拍而来:
“老夫四处寻你不得,不曾想,你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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