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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吃,别噎着了。”陈舒芸劝道。
韩安铭努力咽下饭菜,笑了笑,“早上没吃早餐,种植园的活又急,肚子实在饿了。”
“那妈就做点馒头包子,早上你带着去。年纪轻轻的,别饿坏了,落下病根。”
“我来做吧,虽然没有妈的手艺好。”韩安铭说,“你教我,我学。”
“你是不是嫌弃妈不行了。”陈舒芸放下筷子,抬起两只纤弱的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向儿子示意自己双手还能动,不是个废人。
“而且,医生说我要经常活动上半身,免得躺久了,肌肉都萎缩了。”陈舒芸补充道。
这一句满是娇嗔的话,却吓得陈安铭饭都顾不上吃,紧张地摇头连带道歉:“没有没有,妈你别误会,我就是怕你累着。我真没嫌弃你,我……”
儿子略显委屈又满是着急的神情逗得陈舒芸嫣然一笑,那模样,宛如一个纯真无暇的少女,令韩安铭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眼神中露着几分痴意。
陈舒芸敏感地察觉到儿子的眼神,知道他对自己有着超乎母子亲情,不可明说的禁忌感情。霎时间收起笑容,低头扒饭,以掩饰尴尬。
饭后,见儿子往茉莉花茶里加了两勺新鲜的蜂蜜,陈舒芸好奇地问:“这蜂蜜应该不便宜吧?还是节省点吃,倒一半给安欣和安雅送去,两个丫头还没尝过蜂蜜是什么味道。”
韩安铭拧上盖子,点头说:“我倒半瓶给她们寄过去。不过这蜂蜜虽然贵,但是免费的。”
“免费?”
“嗯,顾姨送我的。”韩安铭给母亲解释,“她说妈妈身体不好,让我带点新割的蜂蜜给你,补充营养。”
“唉,这怎么好意思,这罐蜂蜜三斤重,要是拿到街上卖,起码也能卖三百多。”
放好蜂蜜,韩安铭抱起陈舒芸放在沙发上,挪过一张小凳子,开始给她双腿按摩。
“我本来要给钱的,可顾姨说我要是不收,她就送到我们家来。”
韩安铭说,握住母亲白净如嫩笋的小脚,拇指抵住脚底的穴道,稍稍用力按压。
“唉。”陈舒芸叹了口气,“菀清姐是个好人,你工作可不能偷懒,辜负人家的好意。”
“放心了妈。”
韩安铭开始按摩陈舒芸的小腿,“我又不是白眼狼,知道啥是感恩。对了,顾姨说让我下午带你去,晚上在她那里吃饭,和她一起泡温泉。”
“这……”陈舒芸欲言又止,她细微谨慎的性格让她不愿意打扰别人,可是顾菀清不止一次的热情邀约,又实在不好拒绝。
她深知,如果不是真心实意,谁会多次邀请一个体弱多病,瘫痪在床的女人去家里做客呢。
“妈。”
“嗯?”
“去吧。”
“好。”陈舒芸点头。
村口路障处。
“唉,怎么又是你?”
一个手臂带着红袖章的秃头男子冲面前刚走下车的年轻人吼道,“都说了现在防疫期间,严谨外来人员流动,你再这样,我们只能报警,强制把你隔离了。”
面对没有好脸色的秃头男人,陆齐没有跟他一般见识,淡淡地说:“别误会,我没想破坏你们村的防疫工作。只是肚子饿了,想来买点吃的,总可以吧。”
秃头男子打量一番,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名牌,但看上去就知道那一身穿着绝对不便宜。
后面那辆车更是没见过,可那造型,颜色,材质,比平常路上跑的小汽车档次高多了。
中塘村民风淳朴,可总有那么几个列外。
秃头男说:“买吃的可以。不过你还是不能进村,要买什么我们给你买。”
“可以。”陆齐也不跟他多废话,“两厢矿泉水,一包盐,一瓶油,再来一箱方便面,记好了?”
“记好了。”秃头男子朝旁边一个老头吩咐了两句,然后骑着电瓶车离开路障点,驶向村里。
没一会,秃头男子返回,果然带来了陆齐要买的东西。
“谢了,这些多少钱?”陆齐本来想多给秃头男子二十块钱,算是他的跑腿费。
“三百。”秃头男子粗粝的大手抬起来,伸出竖起三根手指头。
一旁老头见了,正欲开口,却被秃头男子一个眼神阻止,无奈地摇头叹气。
“三百?”陆齐以为自己听错了。
秃头男子点头:“就是三百。”
“这…..行。”陆齐咬牙,无奈地接受。心里感慨,同一个地方的人,怎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
三百就三百,毕竟自己也要活下去。
付钱,抱着东西回车里,陆齐忍不住笑出了声。
自己一个集团总裁,竟在这乡野之地被人讹诈,还真就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
而自己呢,同样是面对疫情的威胁,下令集团旗下所有酒店下调住房价格,以给那些暂时不能回家的人优惠。
算了,陆齐不想扫了自己心情,调转方向,朝水塘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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