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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很难相信会有人把道场建在这鸟不拉屎的深山里。
“月见流,可算找到了。”
盛夏白日虽长,现在却也到了落日的时间。
整整四个小时的巴士,之后在一位口齿不清的老爷子的指点下,我终于找到了这座埋在深山老林里的道场。
挂在门口的看上用手笔写着“月见流”三个大字,大气又有些古,有种年代货的感觉。
“算上你就是一个了。”我抬头看了一眼看,敲了敲道场的大门。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一片寂静,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像单口相声一样荡在山谷里。
窝草,不是吧,我可是整整一个白天才找到这里,现在折去恐怕得枕着树桩睡一晚上了。
虽然也不是没有露宿过,但这深山老林的夜里谁知道有什么东西出没。
这家要是没人的话,就是翻墙进去我也要借宿一晚。
“有人吗????”
还是没有反应,道场师傅不会是每天晚上七点准时睡觉的老爷子吧。
“到底有没有人啊?”我攥紧拳头,正要敲两下夯实的,门吱丫一声开了。
“啊,有客人呢,让你久等了。”
从门后探出身子的不是穿着道服的秃顶老头,也不是肌肉隆起到爆炸的中年大叔,而是全身包裹在樱色和服里的漂亮女孩,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大和抚子。
女孩墨色的长发在脑后盘起,缀着素雅的蝴蝶头饰,双眼闪烁着流水的波光。
当你眼前突然出现这么个美女时,往往全部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到眼部,导致忘记原本的对话想说什么。
“啊……那个……那个……”此刻我就是这种状况。
“迷路了吗?那可难办了,山里的夜路很危险,附近还有熊出没……”
“啊……不是……不是迷路……”不知为何,此刻我有种很强烈的找错了地方的感觉。
“难道……”女孩歪了歪头,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后眼里突然放出光彩来,两手把我的手握在中间:“难道是来拜师的吗?”
哈?什么情况,这思维跳得我跟不上啊。但至少看来没找错地方就是了。
“不是的,我是来……”女孩根本没在听,直接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进了门,兴高采烈地带我进了屋,好像得到了生日礼物的小孩子一样。
话说来,第一次握到女孩子的手,软软的好舒服。
“刚才真是失礼了。我叫月见樱,是这间道场的代理师范,请多多指教。”
叫樱的女孩为我添上茶水,微笑着颔首,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信羽刚一,请多指教”。
夏日的蝉鸣混着榻榻米的清香飘荡在屋子里,周围的木梁上刻着美丽的花纹。虽然地处偏僻,但这宅子建得可一点不含糊。
“这么问可能有点不太礼貌,刚一先生今年多大呢?”
“十六,再过两个月就十七了。”我端起茶杯,咕噜一声倒进嘴里。
“那我稍微年长一点,可以叫我姐姐哦。”莫名其妙地认做了……明明她看起来也大不了多少,顶多不过二十的样子。
“这间道场,难道只有月见小姐一个人吗?”这么大的道场,一路转下来未免太安静了些。
樱的脸上露出一丝寂寞的神色,说道:“是的。本来山下的村子里有几个孩子常常过来,但是后来都去了城里的寄宿高中。你看,我们这里本来就比较偏僻嘛。而且这年头,对忍术感兴趣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想学格斗技巧的人,在城里找健身会馆之类的也非常方便。”
说完又给我添上一杯茶。
“还有,可以叫我姐姐哦。”你是多想认个啊。
嘛,倒也是这么事。
对于这种有些年头的流派,很难放下身段去和快餐式的健身会馆竞争,那些久经岁月锤炼而来的技巧一点点随时间流失,对任何以武为生的人来说都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我家的师傅也是,不愿为三斗米折腰,曾经有个有名的连锁健身会馆重金请他担任讲师,结果被他老人家乱拳打跑,之后道场的经营日益艰难,他总是一个人坐在屋顶忆年轻时云游四方以拳会友的美好岁月。
连正统的格斗技都是如此,更何况忍……
“月见小姐……你刚才说忍术?我没听错吧。”
我对忍者的印象,还停留在时代剧里一身黑衣,一有危机就拿木桩做替身的刺客们。
这年头还有货真价实的忍者?
真是奇闻。
樱端正身,骄傲地挺起胸膛“是的,月见一族是承自战国的忍者家系,当时也为服侍的将军立下过汗马功劳,只不过因为职业的特殊性,这些事基本不太为人所知。”
也是,说到忍者,一般想到的也是窃取机密,或者暗杀之类的,确实不是能放到阳光下大肆宣传的事情。
“后来进入到太平盛世,也就不太有这方面的需求了,于是开始靠传授战斗技巧来维持生计。据说追溯到我奶奶那辈的话,道场还是非常热闹的,但是时过境迁……”说着说着,樱的眼神又暗了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吧,没办法好好守住祖先们的道场。”
随后是一阵难以忍受的沉默,因为樱的苦恼,我也是感同身受。
“真是抱歉呢,不该说这些沉重的话题的”樱一扫脸上的阴霾,微微笑道:“虽然我的实力还差得很远,但是既然有人愿意入门,我也一定会倾囊相授的。这一点请放心吧。”
啊,对了,聊了半天家长里短,把正事都忘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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