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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崩试探性问道。
“就按你说的,你在船上等我一下。”小舞朝呼延操说道。之后便乘着雪崩的小船往雪崩刚才说的方向驶去。
而她似乎忘记了,从头至尾,雪崩对呼延操的存在都不曾感到一丝惊讶。
没有那个女子不喜欢美丽的花朵,小舞也不例外,尤其当船行驶到荷花丛中,她便注意到,在两旁这上百朵各种种类的荷花中,还夹杂几株花瓣洁白,尖端却晕染有一点淡份色的花朵时,小手忍不住伸出,采摘了一朵,放置胸前慢慢观赏。
此花名为小舞妃,与小舞的名字略有相似,算是荷花的品种之一,花色艳丽,体态婀娜多姿,宛如亭亭玉立的玉女。
小舞双手捧着小舞妃,将花朵放置胸前,瑶鼻轻嗅着它的芬香,然后又忍不住素手伸出,继续采摘了几朵。
在小舞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中的小舞妃上时,她没有发现到,从湖水上采摘下的小舞妃带有不少水花,如今又被她放置胸前细闻,茎叶上滴落的水珠与身上白色衣裙触碰后,长裙逐渐与肌肤贴身,变得透明起来。
衣衫下那薄如蝉翼,只包裹一半巍峨耸立的双峰的白色蕾丝内衣似露非露。
加上小舞虽然是坐在船上,但两腿却稍稍分开着,两腿间的裙纱较其他地方稍薄一些,而下落的水滴又好巧不巧地打湿了这里,裙下两条修长的双腿和白色的蕾丝小内裤隐约可见。
对面站着的雪崩此时早已瞪大了双眼,喉结不停蠕动,他从没像今天这样恨过——为何继承的武魂是天鹅而非提高眼力一类的武魂。
这样他就可以透过师母身上那件碍眼的衣服,直接欣赏那前凸后翘,高挑婀娜的身躯了。
看着小舞将小舞妃放置胸前的动作,雪崩不禁期盼夹弄在小舞那深邃乳沟的不是这几株“幸运”的花朵,而是自己胯下的肉棒。
自己的师母双手捧着这对雪白的酥胸,一边含住自己的肉棒,一边为自己乳交的场景。
感受着雪崩愈加急促的呼吸声,小舞疑惑地抬起头,发现对方只是举着画笔,根本没有画画,眼睛不停注视着自己的胸前,两腿处支起一个“小帐篷”。
小舞顺着雪崩眼睛俯身看了看自己,这才意识到她早已春光外泄。
雪崩的无礼并没有让小舞动怒,脸色只是略微羞红,脑海中,回想起刚才呼延操给自己讲的一个故事。
一名刚订婚不久的女子想给未来夫君增添情趣,就花钱请画师画下自己只穿贴身内衣甚至赤裸的样子,顺便用画留住自己最美丽的模样。
在画画时,女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注意到了画师两腿间翘起的肉棒,鬼使神差般与画师有了一段露水情缘。
这个故事有多少真实性小舞并不在乎,但现在这种情景,不正好和那个故事对立起来了吗?
想到这,小舞妩媚的脸庞逐渐诱人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水渍打湿了一小片。
但这时候小舞已经无心去思考这些水是滴落的湖水还是从自己阴户流出的淫水,她只想和故事中的那名女子一样,在和丈夫唐三离开斗罗大陆,去往神界前,被人画下自己最美的模样。
想到这,小舞看了一眼雪崩,想逗弄下这个名义上的弟子:“看什么呢?”
小舞的这一声叫喊吓醒了正意淫中的雪崩,手上的画笔也掉落了下来。
雪崩一看小舞脸上的怒火,明显感觉到事情的发展不像自已一开始计划的那般顺利,忐忑道:“师……母,我……”
“雪崩,虽然你比我和哥大上不少,你又是天斗皇帝,但既然称哥一声‘老师’,又叫我师母,那你刚才的行为却是在做什么?”
“师母,对不起。因为师母你实在太美了,所以我这才……”雪崩不想自己和小舞的关系闹僵,更不想小舞回去将这件事告诉给唐三,不然天斗帝国永无宁日。
他刚上前准备开口解释,“噼啪”一道声响,两人一看,发现那支昂贵的画笔被雪崩给一脚踩断。
这点小事雪崩自然不去在意。但小舞却不同,她原本还打算让雪崩在这天鹅湖给自己画裸体画的,又不能开口询问雪崩有没有备用的画笔。
小舞抿了抿嘴唇,双腿一蹬,虽然她不是飞行系魂师,也没有吃下奥斯卡的飞行蘑菇肠,但凭她封号斗罗那强大的魂力,踩着如镜般的湖面,消失在这艘小船上。
只留下遗憾,自责的雪崩和躲在暗处拍打大腿,暗骂雪崩这个蠢货的雪星亲王。
天斗皇宫的御书房内,雪星亲王手放背后,来回踱步,时不时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雪崩,想说些什么。
但一想到面前的这人不再是自己的侄子,而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时,忍住心中想骂的话,摇了摇头,继续来回走着。
“叔叔,你别走了,休息下吧。”终于,雪崩忍不住开口劝道。
“雪崩,你说说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师母春光外露了,我这也是情不自禁。而且看师母那样子,明显药效一点作用都没有。就算我不惹她生气,咱们也没机会嘛。叔叔,是不是毒斗罗忽悠你了?”
雪崩委屈道。
“不会吧,虽然我找独孤博时没说拿这东西是为了对付封号斗罗。只是说想自己用,在床上增加情趣,但至少连梦神机那三个老家伙魂斗罗的实力都抵不住一点药效,半截埋黄土的身子都能金枪不倒。就算她是封号斗罗,也不可能全然无一点效果的?”
雪星亲王也觉得雪崩言之有理,看小舞最后离开时那轻松的样子,自己给那些花朵上面下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坐在位置上,喝了口茶,开始回想着计划究竟那一个环节弄错了。
“难道是因为下的地方是露天,风把这些药粉吹散了,所以起不了效果?”
“可除了这样,我们还能怎么办?”
这时,御书房房门被推开,一道人影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正是呼延操。
“怎么样?师母柔骨斗罗没有记恨我雪崩吧?”雪崩两个异口同声问道。
呼延操冷笑一声,说道:“我早说过,下药这事根本行不通,你们偏不信,还说什么这是独孤博亲自研制,效果非常轻的催情剂,只会点燃她的欲火罢了。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难道……”雪崩和雪星互看了一眼,语气中开始着急起来。
“放心吧,那点药她完全没感觉,至少到和她分开时她的神态一切正常。”
看着雪崩叔侄俩心急如焚的表情,呼延操放弃戏弄他们的想法,不想将他们逼得太急,以免殃及九宝琉璃宗。
“真的?”呼延操的话让雪崩大喜过望,但还是有些担心,问道:“那师母她……”
“虽然计划失败,但幸运的是,她对今天画画的事产生了兴趣,到时,只需……”呼延操怕隔墙有耳,逼音成线,把想好的计策告诉雪崩叔侄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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