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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寒气袭人。
陈小满像往常一样,将擦拭得锃亮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停在号院门口的老槐树下,等着父亲陈大昌一块儿骑车去轧钢厂上班。
冬日的清晨,赶着上班的工人们行色匆匆。
不少轧钢厂的工友路过号院门口时,都看到了站在树下的陈小满。
这位新晋的医务处副处长,如今在厂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工友们纷纷热情地打招呼:
“陈副处长,早啊!”
“陈大夫,等陈师傅呢?”
“陈处长,吃了没?”
陈小满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没有丝毫架子,一一客气回应:
“早,张师傅!”
“嗯,等我爸呢,李工早!”
“吃过了,王哥你也早!”
他谦逊平和的态度,让工友们心里更添了几分好感。
要知道,在这个等级分明的年代,一个年轻的副处长能这样跟普通工人平等打招呼,实属难得。
不多时,陈大昌走出来了。
父子俩跨上自行车,汇入上班的人流,朝着轧钢厂的方向驶去。
上午的工作按部就班。
陈小满处理了几份文件,和处长碰头开了个小会,又去病房区转了一圈,看了看几个住院工人的情况,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
他刚在办公室坐下,准备拿出安雨琪准备的饭盒吃饭,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陈小满有些意外,这个点谁会来找他。
门开了,进来的是住在号院前院的老陈家当家的,陈大叔。
陈大叔是个老实巴交的车间老工人,此刻脸上却带着明显的愁容和一丝拘谨。
“陈…陈副处长,打扰您吃饭了。”陈大叔搓着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陈叔?快进来坐!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您找我有事?”陈小满连忙起身招呼。
虽然自己现在是副处长,但面对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街坊长辈,他依旧保持着晚辈的恭敬和亲切。他给陈大叔倒了杯热水。
陈大叔接过水杯,没喝,叹了口气,这才道出原委:“小满…不,陈副处长,是这么回事。
我家老大,大强,您知道的,在厂里运输队开车的那个。
厂里…厂里刚下的通知,要把他调到上海的分厂去支援建设,说是那边的运输任务重,缺有经验的司机。
这…这调令催得急,过完年就得去报到。”
陈小满点点头:“大强哥技术好,厂里调他去支援,是重用他。
这是好事啊,陈叔您愁什么?”
“是好事,是重用,我们老陈家也光荣。”陈大叔脸上挤出一点笑容,但愁容更重了,“可…可这一去,听说不是短期的,至少得待个年,说不定更长。
厂里意思,家属可以随迁。
大强和他媳妇儿商量了,打算带着孩子一块儿过去。
我们老两口…就大强一个儿子在身边,他这一家子都走了,我们守着这空院子也没意思,再说年纪也大了,就想…就想跟着儿子一块儿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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