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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辞出去洗了把冷水脸,喝了口热茶,换上官服。
临走前,他回到内室,握住玄鳞的手晃了晃:“我要出门了,你不跟我说句话吗?”
玄鳞不耐烦地睁开眼,冷冷瞪他。
李青辞穿着一身明艳的绯红官袍,他坐在床边,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眼神温柔地看着那双暗金色的眼睛。
他甚少穿这样明亮的颜色,上一次穿,还是在韩水谚和陈静婉成婚那天。
记忆里那个红色有些浅,现在身上的红色很鲜艳,像新娘子成婚时穿的嫁衣。
“滚吧。”玄鳞的眼神在他身上滚了一圈儿,然后闭上眼。
李青辞笑出了声,低头凑到他脸边:“你不疼我一下吗?”
玄鳞闭眼沉默。
李青辞轻叹一声:“我时间不多,要出门了,你真不疼我吗?”
玄鳞极其烦躁地蹬了下腿,带出一阵沉闷的哗啦啦声,他翻身背对人。
忽然,他后颈的头发被撩开,脖子上落下一个温热、轻软的触碰。
李青辞亲了亲他的脖子,又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尖儿:“那我疼疼你,我走了。”
玄鳞闷脸趴着不动,身形僵直,浑身的肌肉在一刹那隆起紧绷。
等帷帐被合上后,两只耳朵忽然动了动,瞬间通红无比。
……
接下来的几天,李青辞过得那叫一个兵荒马乱。
他白天要当值,拜访只能留在晚上。
要先铺陈许多,拉里拉杂,恭维、闲扯一番,最后才能点到正题,等事情达成,一两个时辰都过去了,回到家已是深夜。
这天。
直到子时,李青辞才回到家里,他满身疲惫,腹中空空,只顾着喝酒,饭都没吃两口。
即使现在酒量好了一些,但也就那么回事,每次喝都不可避免的难受。
李青辞坐在外间喝了碗甜汤,趁身上还有些力气,好好洗了个澡,净了三次口,然后坐在水车旁散去酒气。
时值暮秋,晚风寒凉,又水汽四溢,李青辞冻得直缩脖子,但是又不能不吹风,床上躺着的那个,鼻子无比灵敏,让他知道自己喝酒了,肯定又要不高兴。
等了许久,李青辞低头嗅了嗅自己,没闻见酒味,便站起来跺跺脚,搓着手进内室。
他一连打了两个哈欠,合上帷帐,往玄鳞身上一趴,没几息就睡了过去。
与其说是睡过去,不如说是昏过去。
玄鳞抱着冰凉的人,嗅着难闻的酒气,满腔的怒火硬生生憋在心里。
这个阳奉阴违的小崽子,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
小骗子!
满口谎话!
说锁住自己是为了陪他,结果人天天往外跑,还带回来一身酒气,也不知道跟谁喝的,天黑了也不回来,还说怕黑,哼!
玄鳞气得把人推开,翻身趴着。
李青辞被掀到一旁,一点儿没醒,别扭地拧着身子睡得很沉,呼吸有些粗重,应该是累狠了。
翌日清晨。
李青辞睡得正沉,恼人的钟声又响起来了。
啊!好烦!又要起床!
他从玄鳞身上起来,烦躁地搓了把脸,好困啊!
默了默,他倒头又躺下了,用脑袋拱玄鳞的脖子,手指用力搓他的袖子。
“玄鳞,我该走了,你疼不疼我?”
一片沉默。
李青辞撅着嘴,心里郁闷,说出口的语气便不怎么好:“不疼算了!干脆你以后也别疼我了!”
玄鳞语气更差:“你是用不着我疼了!以后回来别挨着我!”
李青辞不高兴地嘟囔:“干嘛又凶我!”
“滚!”
“滚就滚!”
李青辞踹了他一脚,当即起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身后,沉闷的锁链声哗啦啦响个不停。
李青辞耷拉个脸去上衙,吩咐永思去吉庆街买十份山楂糕。
等到傍晚,最后一味药材终于凑齐,李青辞直接策马出城,朝国芳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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