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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那只快赶上一人高的巨大卷毛狗应声而出,甚至不需要招呼,用爪子扒拉开车把手,直接窜上了皮卡的副驾,动作一气呵成。
安斯年拉开了大伯的车门,在副驾坐好系好了安全带,“走吧,回去看看再说。”
等安家几人僵硬地上了车,两台车轻盈地缓缓升起,离开地面,向着天空飞去。
车子刚一升空,梁好珍忍不住发出了惊恐的低叫,安兴和则紧紧抓住方向盘,肩膀僵硬得像是块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大气都不敢出,仿佛他稍有操作不慎就会害这车从高空坠落。
梁好彩双手紧紧捂住眼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天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声音带着惶恐与无助。
安兴文勉强挺直着背脊,可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仿佛随时都会承受不住压力晕过去。
安斯年能感应到大家的紧张,可他顾不上安抚,转头看着驾驶座,“大伯,现在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安大伯看着仪表盘的读数,明白了现在不需要他的操控,他双手稍微放松了些,这才强制镇定着说了个大概——
就在昨晚临睡前,安兴文两口子忽然闻到一阵奇怪的气味,顿时就觉得头脑昏沉,意识渐渐模糊,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凌晨晕乎乎地醒来,他们惊恐地发现嘉树已经不见了,房间里一片混乱,被子被掀翻在地,婴儿床空空如也。
梁好彩当时就急疯了,一贯冷静的安兴文也慌了神,他迅速报警并拨打了家里人的电话,通知大家一起寻找。
梁好珍家离得最近,最先赶到现场,几个人四处打听,问遍了小区的邻居和保安,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直到安兴和赶到现场迅速做了决断,让老婆留守,自己二话不说带了三人直奔了S市。
这会儿坐在飞车里,安兴和不由得庆幸,亏得自己当机立断,就看侄儿这神仙手段,找个人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且,借这件事逼二弟低头认了错,年仔心里对家人的这口气也总该消了吧?
想到这儿,他不由回头把弟弟两口子盯了一眼,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性向而已,人家都已经成了仙,鸡犬都能跟着升天了,你还管的着么?
安斯年听完了事情经过,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加大了灵力输出,车子更快了些。
大约也就一刻钟,两台车穿过海峡,稳稳着陆在Q市市郊。
一落地,他就散开了神识,后座上他父母身体里的灵气标记清晰无比,可嘉树身上的那一枚却怎么也感应不到。
是弟弟已经被带出了他的神识感知范围?或者,有超凡属性的人牵涉在里面?
难道是冲自己来的?
安斯年皱了皱眉头:“绑匪联系了么?有什么要求没有?”
“……我们走前没有,现在……家丽守着呢,也没个电话的应该也还没有新的消息。”答话的依旧是安兴和,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虑。
安兴文自从跪地求了那么一句,到现在一声也没吭过,不知道是因小儿子被绑彻底乱了心神,还是出于其他的原因。要不是正开着车,安兴和甚至想捶一下他弟那颗榆木脑袋,这么好的机会修补关系,再拧着劲儿闹别扭那就太蠢了。
众人各自思忖之间,东城骄阳小区到了,上到701,大伯娘王家丽站在门口,大门开敞着,客厅里还坐着两位干练的民警。
王家丽一见安斯年眼圈就红了。
虽然最近总是从老公嘴里听到这孩子的名字,可什么大佬、什么神仙的,毕竟只是听听而已,在她眼里,这不就还是从小看到大的那个乖侄儿么?比她家那个混世魔王脾气不知好了多少倍。
可也正因为太懂事脾气太好了,所以才会让人忽视吧。
送去乡下给外公养到十一岁才接到身边,在家不过也就那么几年,高中大学住校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搁在王家丽这儿,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自己的孩子无论如何都是要带在身边陪伴长大才行啊……
可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她没法说什么,只是心里头多少有些怜悯。这会儿见着人好端端的模样,加上被嘉树的事儿闹得心焦,一向铁娘子作风的王行长竟然有些控不住情绪了,声音都带着一丝哽咽:“年仔,你可回来了?”
“嗯,大伯娘,好久不见。”
安斯年微微笑了笑,真诚回应着。就凭在那个除夕夜,王家丽是唯一没说怪话反而一直在劝的那个人,无论到了什么时候,这一声‘大伯娘’他都叫得心甘情愿。
但也顾不上更多的寒暄,他径直穿过凌乱的客厅,走向那扇虚掩着的门——弟弟安嘉树的婴儿房。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比平时似乎沉重了几分。
房间里,还能嗅到混合着奶香和爽身粉的甜软味道,木质的儿童餐桌上,一碗鳕鱼蔬菜炒饭满满当当地搁着,应该是给嘉树准备的早饭,但这些本应温暖的气息,此刻却被一种若有若无的诡异腥气彻底渗透了,像是一种带着致幻作用的迷药残留。
众人如同实质的焦灼目光紧紧黏在安斯年的背上,安兴文和梁好彩甚至不敢再踏入这房间一步,只是死死扒着门框,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安兴和则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想从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里咂摸出点盼头来。
五感全开后,安斯年的神识如同细密至极的蛛网,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的每一寸空间,钻入每一个角落,覆盖在每一件物品的纹理之上,甚至捕捉着空气中那肉眼不可见的、尘埃运动的轨迹。
时间,在他高度凝聚的意识里,开始倒流拉长,逐一分解。
他的指尖在空气里虚划,仿佛在勾勒那无形气流的轮廓。神识顺着这微弱的气息回溯,如同循着一条即将消散的烟迹。
“来了。”
他将目光投向窗户。
那扇窗关得好好的,但在他神识的重放中,窗锁内部的机括在某个瞬间被一股精巧的力量无声地弹开了。
时间大致在深夜十一点半左右。
安斯年闭着眼,身体微微前倾,鼻翼轻微翕动着,“身高约一米七五,体重偏轻,男性。鞋子……橡胶的软底鞋,带一点雨后泥土的湿气。”
在他的神识视野里,那个模糊但迅捷如狸猫的黑影,没有在窗台留下任何指纹或完整的足迹,只有鞋底蹭掉的、几乎看不见的灰尘轨迹,贴着窗框滑了进来。这人对房间布局并不熟悉,但带着一种非人的精准和对黑暗的绝对适应力。
“目标明确。”
黑影没有丝毫犹豫,直奔那张婴儿床。
安斯年的神识紧紧锁住那团移动的轮廓,捕捉着空气中因他动作带起的微弱气流变化和极其细微的体味——那是一种混合着汗腺分泌、以及长期接触腐烂物造成的霉味。
安斯年的眉头味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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