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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座被掀掉了屋顶的房子里,没人会在意窗户是不是开着。
强奸使女人自由。
在被五十条鸡巴操过整个白天之后,她念兹在兹的大概就是屄里还有没有剩下的水分能够帮助浸润肯定会在整个晚上操进她身体的另外五十条鸡巴。
她可以在这一百个男人的注视底下分张腿脚,哭泣,哽咽,一边努力地搓揉自己,希望她还能够恢复一点湿滑。
而后也许就可以不那么疼。
二十年中的赤裸昼夜数不胜数,没法细说从前,一个女人在和许多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男人朝朝暮暮赤裸相处,在苦役,折磨,毒打和凌辱底下,与所有那些男人一起走完了足够长的路程以后,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回到最初开始的地方?
雪戎联盟围攻安西的那一年她在安西。
雪山戎人在遭到失败退上高原以后曾经不止一次尝试着重新回来。
他们在那一次终于能够兵临安西城下的时候,已经使用几年时间重新征服了沿踏玉河溯流而上几百里路程中的城镇和乡村。
雪戎的各支部族在他们推举的王的号令底下联合行动,每一个部族里既有军队,也有为军事行动承担各种劳役的奴隶。
锻奴男人和他们的女人就是在那一次战事中随军行动的服役奴隶。
女人的锻奴丈夫们把打铁炉子安置在一小片胡杨树林的边上,从那里抬头可以望见远方浑平的山塬底下矗立的安西城楼。
攻而不克的围城战事持续了大半年的时间,女人在那半年中的几乎每一个白天都是跪坐在为铁炉送风的风箱前边,鼓足力气奋勇推动风箱的把手。
如果因为体力不支而放慢了速度,她家那两个年轻男人可能就要捡出一条捅火钩子,往她的光溜脊梁上边直抽下来了。
他们一家每天都有产出箭镞的定额,不能完成全家都会挨到督办军官的皮鞭,所以做丈夫的也是迫不得已。
实际上在她服行锻奴劳役的那些年里,使用戴铐的双手握持住风箱把手一推紧接一拉,无穷无尽地循环往复几乎就是她在挨打与媾合之外所做过的全部的事,为铁炉鼓风永远是一个嫁进了锻匠家庭的女人命中注定的责任。
管理奴工的军官会在天刚开始黑的时候来找她,把她领到部落战士们宿营的帐篷里去过夜。
部族出征不带家眷,每隔一阵就要使用役工营里的奴隶女人解决问题。
这种常规分派的劳军差事在时间和人数上一般都还有些分寸,不是任凭着兵们率性胡来,最可怕的是有几次强攻登城又让里边的守军给打了下来,再要把女人往那些输红了眼的汉子堆里送的时候,她们走在路上两条腿已经先吓得软了。
当时冲锋的时候蜂拥蚁附一般去爬墙头的一大群人,就算被人杀了三成,退回来还有一大群人,一个晚上都要做完的,女人那一个晚上要转过三四顶几十个人睡的大帐。
而且她们这些配给工役营里的奴隶做妻子的女人,大多都是来自前边几年被雪戎重新征服了的沿河地方,那些地方有的坚持抵抗遭到屠城,也有的投降献土,杀戮虽然要少一些,但是也就听凭对手处置了。
女人们最终沦落到了现在这样的境遇,肯定都是联系有当时的因果,在历经了漫长血战的互相杀戮之后,她们处身的家族和雪山戎人不共戴天。
她们是从哪里来的,她们又都是些谁的谁,这些事情在雪戎营地里当然不是秘密。
现在把这些敌人家的小媳妇和大姑娘,往刚才还被那些敌人斩杀过一场的血性汉子们的窝里一送,她们一个一个会让人收拾成个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到了早上她们肯定都是躺着被人拖出来的,有人前边后边被撕开了大口,被弄得通透了已经咽气也是时有发生的事。
那一天下午正在一门心思相帮着丈夫拉风箱的女人被几个骑马的雪戎军士喝令起身,拴住脖子系在马鞍上牵领出工役营地的时候,她觉得这样的天色要去转帐篷像是还有点早。
或者就是又有什么过往的兵民人等需要安排迎送,比方说运输辎重补给的骆驼队伍到达了营地,找几个女人去给一路风餐露宿的走卒驭夫们缓解一点疲乏。
有时候被征发来的驼队主人还是她早年认识的故地里的汉人乡绅,相见之下那种自知身形已经如此脏秽不堪的大羞惭就都是些不能尽述的事了。
不过那天下午被牵住脖子跟在马后的赤身女人脚下拖带一副重镣,趔趄跌撞着穿过了大半个雪戎青豹部落扎营的河边草滩以后,她见到的是半天中飘扬的布幡和粗石堆叠的祭坛,在她继续前行的大道两边成排树立着金线绣出的狮子和豹的旗帜,以及成排的顶端插有人头骷髅的木柱,那是部族的勇士从往日征战中赢得的奖品,它们总是这样被展示给所有的到访者,当然还有像她这样正被牵领着前去接受部族首领主人召见的苦役奴隶。
他们都要在走过这些敬神,镇鬼,并且彰显武德的完整仪仗以后,才能到达那一座方圆广阔,装饰华丽的毛毡大帐的门口旁边。
已经往帐门边上拴住了马的戎人汉子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没有放开马鞭。
本来守在她后边的兵士抬一只手,一把拽紧了她的脖子。
他那一只特别有力气的大手抓握住她戴在脖颈上拴铃用的铁打项圈,她就像一头钻进了圈套的小动物,除了四腿乱蹬以外再也没有一点回旋躲闪的机会。
马鞭在身前挥舞起来的节奏不紧不慢,可是没有哪一下是马虎敷衍的,正好抽在奶尖上那一下的劲头憋闷进芯子里怎么都缓不出来,疼得她只管往地下拍打两只光脚底板,可能是嫌她动得大了晃人眼睛,前边那个兵抬腿跺在她的脚趾头上。
轮番扫掠下来的皮条梢子一道一道见红,最后攒下的几手专门用来打了她的脸,拧着她转圈翻过去脊背又特别的多打屁股,明显就是要把她打成一个不能看的样子。
打完以后鼻子流血眼圈发黑不用说了,上边是从来薄瘦的脸颊,底下团团分边的肉瓣本来也该紧绷着,可是现在上边下边都是又热辣又鼓胀,搓揉的,搅合完了的面团发起来了一样,那种圆圆胖胖的感觉特别的古怪生猛。
女人来过这里很多次。
就像这种被人领来迎门先挨一顿打的事,她也不是第一回遭受。
算起来到了那时候她在雪戎军队里已经住过了不少日子,反正不论日子多少,人家就是一直都没有把她忘掉。
每回遇到了各方家支族系的雪戎首领访问青豹部落,宾主把酒言欢起来多半总是要把她找去侍宴的,所谓侍宴就是那种光着身子给人倒酒端肉的活儿了。
那时候她的舌头和手还在。
大家都是围绕圆帐边上转圈坐着,她跪在地下使用膝盖走路,抱住酒坛磨磨蹭蹭,行行止止的,围绕团团坐着的大家团团打转。
转完几轮换一个姑娘掌管酒坛,把她领到大帐中间放有一张粗木方台的地方,再从帐外召进一队摩拳擦掌一直待着命的健壮奴隶。
后边一轮里全场继续喝酒,而她自然是趴跪在全场正中的台上,和那一整支全身赤裸,只在肩上披一条狼皮的男人队伍轮番表演性交助兴。
这种雪戎传统的聚会接下去还会加入更多的戎人妇女,最终几乎总是会变成一场所有男女参与其中的酩酊大醉下的混乱交合。
终局的狂欢对于侍完了宴的奴隶女人是一种解脱,因为她可以不必被她的雪戎主人送去陪哪一个具体的客人睡觉了。
书面一点就是侍宴之后还可能有侍寝。
虽然按照她这样一个终日里鞠躬尽瘁着鼓风炼铁的奴隶女人现状,在她遍体鞭烙的瘢痕,蓬头垢面,胼手胝足的败絮以下,往日汉家美人的声名还有多少金玉能够留存只有天知道,不过的确还是会有人特别指明了要睡她,安西从来就是一个聚集了太多恩怨的地方,他们可能是因为最终将她牵扯了进去的族群争斗的怨恨睡她,也可能是因为曾经流传的关于她的声名睡她,或者就纯粹是好奇的想要看一看她的光屁股。
被当成了猎奇甚至复仇途径的性经历当然都会是一些非常屈辱和痛苦的事,不过那本来就是雪戎领袖们想要让她更多遭受到的事。
折磨一回对头家的妻子女儿总是让人心情好,因为自己家的妻子女儿遭人折磨肯定让人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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