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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得出结论:
循环往复地重复一个动作会让人感到平静。
萨菲罗斯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是克劳德先的,他只是有样学样,因此可以相互抵消,再说,他们双方对待彼此的时候都表现的很尊重,很有礼貌,所以这没什么。
为了表现自己对克劳德这个宿敌的尊重和礼貌,萨菲罗斯脱掉了克劳德的右手手套,把一缕长长的银发塞进克劳德的手里。
这样他们就扯平了。
最近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克劳德站在镜子前整理自己,屋子的光线很暗,除了天气的缘故,还有采光的问题,他放在床上的萨菲罗斯被蒂法发现之后,克劳德就搬了出来,租了一个郊外的木屋,蒂法的话确实提醒了克劳德。
要注意风险。
所以他搬到郊外,这样就算萨菲罗斯再次复苏,也不会破坏边缘城。
克劳德拿上包裹出门,即便搬出了第七天堂,他依旧没有重拾长途运输,下午完成工作之后,克劳德去杂货店采购生活用品和食物,他拿了便宜的临过期面包,忽然间,他看见柜台上放着一颗蓝紫色的水晶星球装饰物,看了看自己的钱包,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付了款。
挺大一个,半透明的,球体里还做了逼真的云层,店员告诉他这是一个床头灯,克劳德没发表任何意见,他带着水晶星球床头灯离开杂货店时,钱包里剩下还不到五十gil。
这是奢侈,这是挥霍,这是冲动消费。
但等夜幕降临,木屋里被黑暗笼罩的时候,克劳德打开水晶星球床头灯,淡淡的蓝紫色在屋中亮起,天花板,墙面都散碎着星星,甚至还有几个星座。
这些星星还会慢慢地转动,简陋的卧室变得神秘又梦幻。
然后,克劳德决定不拿去退,就留着。
木屋里的床挺大,并不靠墙,两边各有一个床头柜,克劳德把水晶星球床头灯放在萨菲罗斯那边的床头柜上,拆开包装袋,咀嚼失去水分的干瘪面包。
渐渐地,萨菲罗斯的地盘和克劳德的地盘越来越泾渭分明,萨菲罗斯的那一边有很多东西,床头灯,陶瓷猫,鱼缸,印花精致的枕头和被子,布玩偶,墙上还有一副油画,许多零零碎碎,杂七杂八的小玩意,还在不断增多。克劳德这边就简单很多,租房时自带的白枕头白被子,空空如也的床头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有些是克劳德买的,有些是他的顾客送的,比如鱼缸里那条银色的鱼,克劳德本来不想养一条宠物鱼,但那条鱼和萨菲罗斯头发的颜色奇异地一致,想了一下,还是养了,顺便把分裂出的新魔石扔进去充当装饰物。
克劳德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自己一个人住,没人管他,没人对他的所作所为发表意见,他也就觉得自己做的事没有任何问题。
顺便一提,给萨菲罗斯梳头依旧是克劳德最喜欢的解压活动。
萨菲罗斯克隆体的头发没有变长,像是停滞了,这让克劳德觉得挺安心。
克劳德洗完澡在床上躺下,他最近的睡眠质量很不错,除了总是会梦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一切都很好。
黑色的皮靴又一次踩在了草地上,萨菲罗斯实在很闲,所以他每晚都来,最近,他对梦境的掌控有所上升,从生命之流那里掠夺来的力量也有所增加,他把克劳德抱在怀里捏了一会脸,梳理了一会头发,就重新让他的宿敌躺在草地上安睡。
力量已经足够了,萨菲罗斯站起来,走出这个昏昏欲睡的梦境。
躺在床上的克隆体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整片细碎的蓝紫色星河,在黑暗中慢慢转动。
萨菲罗斯难得地怔了一下。
他还能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所以他左右看了看。
看到了精致的枕被,各种漂亮零碎的小玩意,以及背对着他的克劳德。
他没有想到克劳德居然对他如此礼遇,克劳德话不多,因此之前萨菲罗斯虽然能感知到自己附近和身上的物品逐渐增多,也只是以为克劳德决定把杂物堆积在他这边。
萨菲罗斯当时没什么感觉,也不觉得克劳德往他这里堆积杂物有什么不对,空闲的空间应当得到充分的利用,这没什么错。
蓝紫色的星河还在慢慢流淌,倒映在暗绿色的竖曈中。
萨菲罗斯叹了一口气。
看来下次回归,不管克劳德是赢还是输,他都得用正宗斩去他的头发了。
他得回报克劳德的礼貌。
如果克劳德赢了,他会获得萨菲罗斯的头发制作成的地毯,如果克劳德输了,他会获得萨菲罗斯的头发编织成的裹尸布。
毕竟,克劳德是唯一一个和他平等的人,和对待人类不同,萨菲罗斯需要在同类面前遵循一定的礼节。
但是,想象克劳德死亡的画面让萨菲罗斯觉得有点怪异,而且不太喜欢。
裹尸布需要用到的头发有点太多了,克劳德还是赢吧。
克劳德可以下下次再输。
克劳德接了一个长途快递。
他原本不想答应,耐不住客户苦苦哀求,她担心自己远在朱农的女儿,但眼下交通尚未畅通,世界的灾难还未过去,只有克劳德是她能够接触到的,唯一一个送信的人选。
克劳德的目光从她染上霜华的鬓角滑过,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接过信,冷淡开口:“只有一次。”
他晃了一下神,仿佛看见了自己母亲的脸。
克劳德眨眨眼,眼底的恍惚消退,汪蓝湖水泛起的涟漪褪去,水面重新平静,仿佛从未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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