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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犬如仆（第5页）

谭离开我的身体，恢复了大喇喇的坐姿，一切都像回到了几十分钟前，唯一不同的是他亮晶晶的大脚趾。

谭没有说话之前，我的心就在那里摇摆不定，甚至有些偏向就此离去。

可他说的话，偏偏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在我的心里。

我想要起身，却已经失去了起身的动力。

我惊讶的发现，老公对我的千般恩爱，居然抵不过谭轻描淡写的那一句喜欢；老公对我的万种呵护，居然抵不过谭对我的粗暴和不屑。

我恨自己的下贱，却无法从欲望的泥潭中向会迈上一步。

我试图抓住道德，可自己却好像迷失了。

忘记了什么是道德，只剩了欲望。

谭倏地站起身，像是就要离开。

我的心一紧，前一刻的所思所想都成了一片空白，只是靠本能抓住他的裤脚，张着嘴，想说什么，又好像不想说。

“你可以走了。”

谭眯着眼俯视我，继而抬腿转身。

他的裤脚从我手中扯出，带的我的手指火辣辣的。

看着谭的背影，我心里的那一幕再次浮现，赤身裸体的自己仿佛又置身在许多年前的那个环境里。

“别离开我！”

我大声的喊出了那一天没有喊出的话，而那个身影居然真的停了下来。

虽然没有回头，却也没有再次走远。

我的心蓦地一轻，像是抖落了压在上面的一块大石。

我挂着微笑，眼泪却再次夺眶而出。

我俯下身，快速爬到谭的身后，拉住他的裤脚：“我越贱，你越喜欢的，是么？”

谭侧过头，让我看到他雕塑般的侧面棱角和带着邪气的微笑。

屋子里很安静，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如若可闻。

他的沉默在我的感触中就是默认和默许，于是我开心的笑起来。

听见我的笑声，谭好似有些诧异。

他转过身看着我的脸，想从我的神情上找出答案。

我的眼光和他一接触，便已溃不成军的败下阵来。

我前所未有的想把自己交托给这个人，这个自己死心塌地崇拜上了和爱上了的人。

“贱女仆整个人都是少爷的，那里……那里”我用脸亲昵的蹭着谭的大腿，想象着自己是一只真正的小狗，正在和亲爱的主人撒娇。

我想重复刚才他让我重复的那句话，可是没了身体在激情时刻的支持，那样羞人的话又开始说不出口：“那里自然也是少爷的，没有少爷的允许，谁都不能……不能用，无论是谁都不行！”

“有我的允许呢？”谭恢复了常态，追问了一句。

“都听少爷的。”我的声音很小，却很坚定。因为我坚信他也是喜欢我的，他不可能让其他人那么轻易的接触我的身体。

“呵呵”谭笑了笑，歪头看着我：“你说的我不满意，而且你也说得晚了。我现在要上楼去，你如果想去，就磕头求我。求的好，我带你走；求的不好，你回家。”

听了谭的话，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这才又想起来自己处在什么环境和情境下。

我膝行后退了几下，然后俯身在地上磕头，感觉自己像极了古装电视剧里犯了错误的女仆，：“少爷，贱女仆知道错了。求少爷给我个机会，让我跟着你。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好，求少爷留下我，我一定努力让少爷满意！”

我一边磕头一边说话，谭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直到我磕了第十个头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说：“倩老师，跟着我！不过记住，在这个房子里，你没有站起来的资格！”

“知道了，少爷。”

我的头晃得有点晕，但是得到了谭的收留还是让我喜不自禁。

我彻底入了戏，因得到了谭少爷的同意而欢喜不已。

见谭转身走了，我急忙手脚并用的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上楼梯、过走廊、进入一间卧室。

房间很大，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布置，一张公主风格的大床、一个梳妆台、一个五斗橱而已。

谭把五斗橱的抽屉全都拉出来摆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一个带着狗链的项圈和一双没有开包装的丝袜，然后对我说：“看看这里面的东西。”

我依言爬过去，抽屉里得琳琅满目一下子让我目不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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