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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明明感觉昨天还在一起玩泥巴,一转眼咱都二十几了,周围长辈都开始催婚了,”薛明渡托着下巴,叹口气,忽然想起件很好笑的事。
“哎,陈书言,听说你最近要相亲了?怎么回事儿啊,认真的?”
冷不丁被问,陈书言嘴里的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咽。说不清什么缘故,她第一反应是去看薛明舟,不出意外对上他的目光,她心里蓦地一紧。
烈酒咽下去,她少有地感觉到喉头刺痛。
“是啊,”她沉默片刻,面容无所谓地轻轻晃着酒杯,“很稀奇吗。”
“不稀奇吗?!”薛明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书言,是谁以前说坚决守住自己底线的?你是到了什么绝境吗,竟然跟你爸妈低头了?”
陈叔他们安排的对象,都不用脑子想,肯定是对家族企业有裨益的世家名门,在他们这些同龄人中叛逆的不少,而陈书言向来是其中的翘楚。
“你在英国读书那几年,朋友圈里满是金发碧眼的帅哥,新面孔天天不一样,怎么,二十五岁都没到,就腻了,收心了?”
“是啊,”陈书言兴致不高,语气平平,“我现在就想换种生活状态,老老实实去相相亲,要是能遇上谈得来的,为什么不能试试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薛明舟投来的目光。
明明他们中间隔着三个人,可属于他的视线是那样难以忽视。
她手心里莫名沁出了一层汗,但她是特别傲的性子,不愿接受自己在这场无声对峙中有任何落下风的迹象。
“等过些时日姐姐带你们看我的新男友,”她潇洒地笑,招手喊住路过的服务生,“麻烦再加一杯玛格丽特,谢谢。”
薛明渡也说要再开一瓶威士忌。
“混着喝啊你们?”陈书言看了眼差不多倒光的伏特加,“悠着点儿啊,待会儿要是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我和徽宜可不负责送你们回去。”
薛明渡嘁了声,说你小瞧谁。
他是最经不起激的性子,毕竟小时候因为总生病受了太多限制,现在就是要把失去的自由全都补回来。
而纪子礼不逞强,他抚了下腹部,说今晚他的酒量就到这儿了,手里还剩下的半杯他慢慢喝,给他们作陪。
“怎么回事啊子礼兄,怎么这么收着?今天我们兄弟聚会,不喝个尽兴?”
“心意都在,但的确是身体不行,”纪子礼笑笑,“前几年跟朋友一起野惯了,后来又自己办策展拉关系,酒桌上敬酒敬到吐,现在不养胃不行了。”
按理说,他是纪家独子,即使是自己创业也根本不用吃这些苦,但纪怀风看不惯他整天搞策展跟些留长发打耳钉的所谓艺术家混在一起,所以在经济人脉上都没给予支持,不仅如此,还私底下跟人打了
招呼,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谁能想到纪子礼宁愿把胃喝坏都不肯低头,害宁温心疼得不行,生气数落自己的丈夫,还不让他进主卧。
上次吃饭,这些事楚徽宜都是略有耳闻的。
她想,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应该很难坚持。
“你的工作内容一般包含哪些呢?”她问。
“策展的主题概念提议,场馆布置,以及和场地方、艺术家等的联络沟通,”纪子礼打了个响指,“我呢,这些年认识了不少艺术家,怎么说,他们身上那种孤注一掷的热爱挺让我触动的,所以能通过展览让更多人看到他们的作品,也是让我觉得充实且有价值的事。”
楚徽宜点点头,“是啊,能做自己热爱的事情是难得的幸运。”
“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对油画雕塑什么的很感兴趣,周末一起去美术馆,到闭馆时间都还不想走。”
纪子礼略感意外:“这你还记得?”
“印象深刻,因为那时候宁阿姨要拉你走,你哭得很大声...”
他们三言两语就聊起了从前的事。
隔着半个桌,江屹注视着楚徽宜的脸,没多久,又垂下眼睑。
原本有人比他出现更早。
她和别人之间的共同回忆更多,也能聊到一块儿,比起时间问题,更让他感到无力的是,即使从小认识,他也无法站在她身边。
早就知道她对谁都好,但在看到薛明渡执意为纪子礼添酒她帮忙劝阻时,他内心还是狠狠一跌,继而生出可怖的占有欲。
胸腔呼吸不畅,偏偏无法疏解,无名之症渐渐堆积膨胀,致使他心头浮现几分躁意与阴戾。他很少有这种感觉,望着地板上幻光球所投射的光晕,他觉得此刻的内心也如这光怪陆离的色彩,而左右自己大脑的这种情绪正叫做——
嫉妒,以及不断浮现的暴戾,和难以启齿的无数阴暗想法。
他想做些什么,可手紧紧捏着玻璃杯,隐隐的青筋浮现,最终又渐渐消失。
失控的情绪最终被他按捺下去。
是的,他不该是这副卑憎的模样。
徽宜怎么会喜欢。
况且,徽宜受异性欢迎这件事,他早就清楚。
当初毕业季,德阳让高中部的所有同学在某一天放学后清空各自的收纳柜并敞开,而高三毕业生可以写一封信,这封信可以送到任何人的柜子里,内容可以是交友、约定、和解,甚至是未能说出口的晦涩心意——
德阳整体氛围很开明,比起把早恋视作洪水猛兽,他们恰恰能理解这种青春期萌发的青涩情愫,在不影响学业的前提下,老师及领导不会明令禁止。而一年一度的寄收信活动,是德阳送给毕业学子最后的一场浪漫告别。
那天,江屹等到放学很久,久到教学楼只剩下零星几盏亮着的灯。他穿过弥漫栀子花香的回廊,夜风把他的校服外套吹得鼓起来,他一路走到高一十六班,进了教室,他找到写有她名字的收纳柜。
那里早已堆满了无数和他一样虔诚的心意。
他想,每个人在信笺上落笔时,大概都是字字斟酌,句句酝酿,所以属于他的那封无论是放在那座小山的山尖还是被埋在山底,其实都看不出任何特殊之处。
即使他自认为自己的心意最浓重最深厚,可那又怎么样,这不过是每个暗恋者自我感动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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