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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亲着亲着,顺水推舟又干了一发。这次比刚才做得温柔一些,无论过去多久,周檐记赵白河的敏感点仍像记公式,硬实的阴茎慢吞吞挤入穴内四分之三,浅二深一。喘歇、呻吟,湿滑的腔道张合,精液黏答答被榨出,相爱的思绪似乎也绵软下来。
爽完了,他们才相互整理好衣装,若无其事走下车。宴席开始已经有些时间,一路都是鞭炮留下的碎红,空气中硝火味和饭菜香融到了一起。
“师傅,你们刚才都到哪儿去了?快过来坐!”在角落的一桌,陈石为不见行踪的兄弟俩占好了位置。
“哟陈石,有新目标了没?”赵白河反问一句,他刚才嚎得太大声,嗓子有点哑。
“瞧师傅说的!不过……”陈石埋下脸,贼头鬼脑张望一阵后指着邻桌一个女人道,“其实我觉得新娘妹妹和我还蛮有缘分的,就那个马尾辫姑娘。那啥,师傅您看能不能帮我给主人家说说、介绍介绍……”
赵白河没再管陈石指了谁,只得意地向周檐挑挑眉,拉着表弟一起坐下。
他将重磅力作麻婆豆腐一勺一勺往表弟碗里舀,笑着介绍:“你知道不,正宗的川味麻婆豆腐要勾三次芡,只能放蒜苗,不能加葱花。加葱花的,那厨子肯定不如我专业!”
周檐点点头,挑起豆腐下饭吃了好几口,又看向表哥:“今后你打算怎么办,你喜欢这边的话,我工作还有两年服务期,到时候——”
“又说什么傻话,那么好的编制你不要了?!”赵白河真是服了胡搞的弟弟,“我回去,我搬回去还不行吗?”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在你们学校边上租个小屋子。”
“你不回家,要住我附近?”周檐笑了笑。
“不然呢?”赵白河继续道,“反正都一起住,在学校附近你上班才方便嘛。”
一起住。表哥将这唐突的要求说得极为自然,惊得周檐筷子停了好几秒,又咽下两口豆腐,才重重回应:“那我们说好了,不准反悔。”
“感谢大家来捧场!随便吃,随便吃,下午就在坝子里打麻将!”
新郎新娘一脸喜气,来了这桌敬酒。他们一边向赵师傅道谢,一边和赵师傅互捧,顺势还推来好几斟五粮液。
“哎哟兄弟你太热情了,我今天开车,喝不得,喝不得!”
“我哥开车,我代我哥干了。”赵白河含笑多番推脱,周檐却主动提起酒杯迎上对方,帮哥哥挡酒,“祝两位喜结良缘、百年好合,我们等着喝满月酒!”
周檐脖颈微仰,将杯中烈酒一口饮下。黑色衣领上方露出来的那段净白皮肤上,浮着一枚暧昧的浅红印子,与几根青色的浅静脉映在一起,在正午日光下格外清晰。
这玩意儿赵白河分不清是自己哪一口嘬出的杰作,想到端正敬酒的表弟几分钟前还在和自己翻覆缠绵,恋爱在光天化日下被悄悄揭露一角的鲜甜令他忍不住咳了两嗓。
他都快三十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人处对象,光是在恋人身边坐着,难以压制的热流就就频频从心窝蹿上脑壳,在大冬天也激得他额头冒汗。他认真在想,下午打麻将时要不把周檐支到一边玩去,否则他绝对会分神,绝对会输个精光。
“啧,我们都要回城里去了,还满月酒呢,你现在说谎真是不打草稿。”待敬酒的一行人走远,赵白河才开口,“而且在老家我就想问了,你不是一杯倒的吗?啥时候变那么能喝了?”
“不告诉你。”周檐淡淡回答,顺带和点头哈腰的陈石也碰了杯。
赵白河满脸不可思议,不一会儿,他手机里收到一笔来自主人家的付费转账。财源滚滚的事自然要向表弟炫耀一番,赵白河当着周檐算起利润,可红红火火算了老半天,也没将这五位数以内的加减法理明白。
“赚了多少。”周檐问。
“应该……还是不少吧。”赵白河尴尬地挠挠头,点开了微信。
赵白河:妈,中午了,记得吃饭。
赵白河:道士的钱结了吗?
赵白河没算清今天盈利几个子,干脆转账五千。
赵白河:不够给我说,前几天累,和爸一起去吃些好的。
白夏莲:你不担心。
白夏莲没有立刻收下儿子的转账,她缓缓搁下手机,没熄屏,只是坐在老屋门前的小板凳上,想了很久。
——
今天清晨,天还没亮透时,白夏莲本想劝劝儿子,让他干脆回省城住得了。和周檐之间的误会,兄弟俩可以再好好商量,可要是孤身一人在外又出什么不测,白夏莲是想都不敢去想。
但就快走到老屋院坝时,白夏莲没寻着赵白河,只远远瞧见另一个高瘦的人影,做贼一样在面包车屁股处捣鼓。
是她的乖侄子周檐。
侄子鬼鬼祟祟,拿手掰了掰车的后备箱,又抬脚对着箱门的合缝处两下狠踹,那破门竟然砰的一声、便不可控地朝天弹起。他机警地回头打望,确认四下无人后就这样躲进了贯通式的后备箱中,最后伸出一只长长的手臂扒住门檐,咚咚几声从内部将后备箱彻底拉合上。
待面包车周边重新安静下来,白夏莲才敢轻声挪步到后备箱前。她悄悄透过贴了膜的玻璃窗瞄进去,隐约还能看到侄子像只刺猬一样狠狠蜷缩在角落,连身带头藏在数个大号尿素编织袋下,一动不动。
这表兄弟间还躲躲藏藏的,何苦呢?
白夏莲伸手抓上箱门把手,却又放开,反复好几次,才叹口气,走到老屋门前,就这样盯着属于儿子的面包车,盯了好久。
接着,她那傻不啦叽的儿子带着一身丧气,终于从坟茔方向回来,和她简单寒暄几句后,稀里糊涂就将车开走了。
那时她对儿子说自己还要待在老家再收拾收拾,可仔细想来,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还有什么能让她收拾的?
儿子那辆银灰色的破面包车顺着河边的公路,没听她的话,开得特别快,急溜溜转过一个山弯便消失不见。可她仍一直站在在门槛前没动过,站累了,才拖来个小板凳坐下,也只长远地看着朝阳越升越高,越晒越烈,烤得那条清河腾起熊熊烈焰。
在她小时候,河的下游还没拦上水坝的时候,水浅连胸口也淹不过,透过这层澄碧,能看清河床上的卵石沙砾。在那些漫长而溽热的夏夜,她和小梅有时就在里头踩水玩,翻搅得一身透湿,又躺到石板桥上歇凉。
那时天上的河也比现在亮,白晶晶的一径光流,又沉默又深远,却和地上喧腾的浅溪一样延向天穹尽头、山的另一边。人就是这样被夹在一动一静的两条河之间。
“姐姐,河的尽头在哪儿?”对于外头的世界,小梅总比她有更强的好奇心。
当年白夏莲还什么都不懂,答不出所以然,直到后来她长大,也顺着河流离开了村子,才明白每条河流都有自己的终点,无论途径何处,无论波折潆洄,也就是汇入长江黄河,最后消溺于大海。
只是小梅的终点,实在来得太早了些,由此之后,成为了她一生中最大的隐痛。
知道自己要当姐姐的时候,白夏莲是真的很开心。那时她六岁,看着妈妈的肚子逐渐鼓起,和妈妈一起数过十月怀胎的日子。妈妈顺利生产后,她非哭闹着要抱一抱自己的妹妹,才终于小心翼翼从产婆手中接过那个红彤彤皱巴巴小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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