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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盈面色冷淡若冰湖,所有情绪都沉在深不见底的湖心。表面只不过一层薄冷冰壳,漠然无情。
“王爷?”持刀随从急停,回头去看万俟枭,不知该怎么办。
万俟枭好不容易嘴上占了两句便宜,却生挨了一脚。现在连回去都要看人脸色。
他眸中森寒浮动,恨声道:“孟长盈,你什么意思!”
他并不和胡狗儿说话,像他这种过分傲慢的人,只和自认同级别的人对谈。
孟长盈在胡狗儿身后漫步走出,毛绒滚边大氅柔柔烘托着雪白小脸。
明明就是柔弱女子的模样。
两人相对而立,如猛兽和少女。可少女竟是更气势凛然的一方。
“万俟枭,收起你这幅模样。他是我亲手扶持的皇帝,永远都轮不到你来试探置喙。”
孟长盈声色冷厉。万俟枭被呵斥,反而笑了。
他步步向前,停在胡狗儿直指的刀锋前,这才收了笑,下三白眼阴鸷。
“你说得好听,可还不是把北关军镇亲手交给了我。你不会不知道,终有一日,北关军必定会是我手中指向王座的利剑。”
“孟长盈,你骗人可别把自己给骗过去了!”
他声音沉沉,和着猎猎北风,像是一道霹雳而来的劲鞭,乍然抽在某些未见天日的角落。
孟长盈以为他是个蠢货。
如今看来,倒也不全是。
万俟枭言罢,暴戾看了眼胡狗儿。大袖一挥,转身离去。
胡狗儿束起的头发被他袖口带开,黑发散乱。
他并未整理,只是盯着万俟枭彻底离开,才转身霍然跪下。膝盖干脆地砸在硬邦邦的地面上。
孟长盈垂眸:“又做什么?”
胡狗儿敏感地捕捉到这个“又”字。
他平日里活得随便,什么事都激不起他丝毫注意。但在孟长盈面前,他全身上下甚至每一根头发丝,都在竭尽全力地追随孟长盈的任何一道目光。
“主子没发话,我却擅自动手。请主子责罚。”
胡狗儿虔诚仰面,左耳草色丝绦风中乱舞,像是乱草。
莫名让孟长盈想起万俟望耳畔的绿宝金珠。
孟长盈淡淡地移开目光,启唇道:“若能保全自身,动手也没算什么。他咎由自取罢了。”
这是……不怪他的意思?
胡狗儿膝盖动了动,不自觉地向前膝行两步,仍抬头仰望着孟长盈:“主子……”
“起来吧。”
孟长盈抬抬手,吩咐完便转身往轿辇去。
胡狗儿凝望着她的背影,却还跪着。
星展见状,灵活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来,长弓拍拍胡狗儿的肩,面色奇怪。
“主子都让你起来了,你怎么还跪着?膝盖不疼?”
这样冷的天气,他穿得也单薄,还跪在冷硬地面上。
星展“咦”了一声,想想都难受。
胡狗儿摇摇头,没答话。
自己撑地站起来,脚步丝毫不乱,追着孟长盈而去,尽职尽责地护在她身后两步的位置。
星展拢拢进风的袖口,咂舌:“都说人身肉长的,难道胡狗儿是铜铁做的?”
崔绍还在马上,马头调了个来回,扬声应了星展的话。
“狗儿兄一片赤诚之心,你不懂。”
星展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反唇相讥。
“我不懂你懂?”
疯马她若倒,南北皆乱。
“这可不好说,没准我还真懂呢。”
崔绍笑得吊儿郎当,即使一身甲胄,也显出几分浪荡轻浮来。
“懒得理你,你自己打马回城吧。”星展“切”了一声,去追孟长盈的轿辇。
月台正侧身探出身来,朝她招手。
崔绍目光随着过去,扯扯嘴角,策马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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