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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我只怕你一个人胡思乱想,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孟长盈倒了一杯热茶,推过去。
褚巍喝了两口,又笑笑:“是了,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庭山……”两个字脱口而出后,孟长盈却愣住了。
褚巍问:“怎么了?”
“你……希望我叫你庭山吗?”孟长盈问得很迟疑。
褚巍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孟长盈沉默了下,握上她满是老茧的手,“比起庭山,是不是我叫你阿巍更好?”
褚巍霎时了然,笑着摇摇头,眼神明亮而坚毅。
“阿盈,我愿为一座巍峨的山。于我而言,能扛起这些责任,是幸事。丹心碧血……”俯仰无愧四个字却卡在了喉咙里。
不,她有愧。
这句话,她已经不配说了。
褚巍嘴角的笑慢慢回落,趋于平直。
正这时,一道熟悉嗓音响起,带着点阴阳怪气。
“呦,我说盈盈去哪了?原来又来庭山院里了。”
话音未落,人已大步流星走进来,一眼瞧见两人相执的手。万俟望脸色一黑,直接挤进两人之间,一把拍掉褚巍的手。
拍的还是右手。
褚巍手掌一抖,说痛,倒也还好。只是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对待她的伤手,只有万俟望每次直接一巴掌拍上来,倒有几分荒诞的喜感。
她知道万俟望把阿盈看得极重,她也无需和他争什么,她和阿盈的情谊是流淌在血脉中的,不一样。
褚巍往后退了几步,左手拿起剑,又练起来。
万俟望见她让开,心道还算识趣。一转头对上孟长盈幽幽的目光,万俟望莫名心虚,但面上笑得甜蜜。
“盈盈,我今日处理完折子,马不停蹄地来见你,可你又不在长信宫,叫我好一番找呢。”
“撒什么娇?”孟长盈捏捏他的脸,低声道:“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又偷偷打庭山的手。”
“我……盈盈,你怎么总是偏心她,谁让她总跟我抢你?她的手早就痊愈了,一个大将军,打她两下又怎么了?”
万俟望趴在孟长膝头,一股脑说完,就把脸贴上她手心,热乎乎地往上拱,像只耍无赖的小狗。
孟长盈嘴角笑意一闪而过,直接捏住他的左耳,绿宝金珠被提起来,在空中慌张地乱晃。
万俟望瞬间被定住了,琥珀浅瞳发直地望着孟长盈,像被提起后颈的猫儿。
他张口唤她:“盈盈……”
孟长盈俯身靠近,一字一顿地威胁:“再让我看见你打庭山,我们一个月都不用再见了。”
万俟望浑身一震,迷蒙的双眼瞬间清明,立刻举手发誓:“我再也不打他了。”
孟长盈这才松了手,揉一揉他被捏红的耳朵:“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
万俟望捉住她的手,偏头去亲她的指尖,却忽然想起这只手方才还和褚巍交握着,心情瞬间笼上了一层乌云。他张口,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去,却没用几分力,只在唇间来回磨了磨。
孟长盈懒得收回手,在阳光下仰着脸,眼睛眯了眯:“又闹什么?”
万俟望抬起头,一眼便看见她耳畔苍翠的碧竹坠子轻摇,和雪白脖颈相得益彰。唯一的缺点是,这玩意儿是褚巍送的。
刚飘走的乌云立马又飘回来了,他怎么就没想到送孟长盈耳坠呢?
万俟望问:“今年你生辰想要什么?”
孟长盈奇怪瞥他一眼:“还有好几个月,怎么问这么早?”
万俟望嘴里柔情哄着,眼睛却恶狠狠盯着她的碧竹耳坠:“我也送你一对耳坠,你戴上和我一样的绿宝金珠,好不好?”
“……”孟长盈明白了,这人又在吃醋,她好笑地揉揉他的头,“我就在你面前,你总想着别人做什么?”
万俟望被问得无言以对,她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但这怎么能一概而论,不争他怎么知道他在孟长盈心里的地位?
两人说笑了一会,孟长盈面上慢慢有了疲色,她已经出来很久了,月台适时地要推她回去。
万俟望迈步就准备跟上,忽然想起什么,又找了个借口留下。
等人走远了,他转身看向褚巍挥剑的背影,冷哼一声。
“褚巍,你到底还要赖到何时,怎么还不回你的南雍?”
未归“盈盈,做我的皇后吧。”
剑气扫过,几片新绿叶子簌簌落下,像一场零星春雨。
褚巍转身收剑,额间几缕发丝轻轻飘动,似笑非笑,“急着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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