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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予说话倒是不绕弯子,把“不想欠人情”写在脸上。
一晚上没疼的肋骨后知后觉有点发疼,大概是青了,只不过楼远向来懒得管这些皮外伤。
话已至此,他想不出其他理由推脱,再拒绝下去未免有些过了。
他特意换了双干净鞋子和干净外套,宛如森林冰火人一样小心躲避着地上的水坑,搭上了去往两站地外的长竹社区的公交车。
别墅区的确气派,保安室里的不是大爷,是穿着一身笔挺安保服的小伙子,认真记录下他的个人信息后才把人放进去。
楼远本以为付少爷得住个独栋别墅,却没想到6栋是社区二期的高层,敞亮的大平层,地板被擦得一尘不染,毛绒绒的地毯铺在面前,他站在门口半晌没敢迈进去。
这高档小区一梯一户,电梯开了门就是前室,得业主亲自接上来,缺少了敲门、开门、寒暄的环节,让楼远感觉极其不适应,像是没穿裤子就上街。
付之予站在他面前,与他四目相对。
付少爷没有如楼远想象的一样西装革履,他穿一身家居服,把那双惯常冷淡的眉眼衬得柔和了一些。
屋子里萦绕着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勾起了楼远那四分五裂的魂,空荡荡的胃像是被真空包装袋压缩过,蜷成一团带来难忍的饥饿感。
他说出了开场白:“你在做饭啊?”
说完,他越过付之予的肩膀瞥了眼墙上的时钟,下午四点半。
“嗯。”付之予很轻地点点头,转身走入厨房里,“吃了吗?”
楼远换了双拖鞋,磨磨蹭蹭半天才回答:“没有。你怎么这个点吃饭?”
“没来得及。”厨房传来煎午餐肉的声音,“中午有客人。”
楼远走向厨房,看到付之予正背对着他站在厨房里,腰上系着一条围裙,挽起的袖子下是一截线条流畅又有力的手腕。
锅里煎着几块午餐肉和鸡蛋,蛋边泛着微焦的褐色,蛋黄晃悠悠像块果冻,付之予随手撒了些盐上去,他似乎做什么都是松弛又不急不缓。
楼远看着锅里煮的面条:“鸡蛋面?”
“酸汤面。”付之予从碗柜里抽出两个浅蓝色的碗,摆在楼远面前。
楼远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付之予把切好的葱花与蒜末倒入碗里,又从调料台上找到了辣椒面和小米辣。
“我帮你吧?”楼远问。
“不用,两分钟就好。”
做饭是个不错的调理心情的方式,楼远只是看着,莫名觉得自己浸泡了一整个上午的情绪被从水里捞了出来,拧几下把沉重的水分沥干,他感到熨帖舒服。
付之予端锅把热油淋在碗里,窜起来的辛辣鲜香闻起来让他感觉自己是饿鬼投胎。
蚝油香醋一堆瓶瓶罐罐被一股脑拿下来,整整齐齐地摆在面前,付之予往勺子里一点点倒,再将面条捞起来,分在碗里端上桌:“吃吧。”
红油油的面汤冒着热气,面条裹上酸酸辣辣的汤汁,青菜叶子靠着溏心蛋躺在一旁,楼远一坐下就被扑面的热气熏了一脸。
“你在家都自己做饭吗?”楼远吃了好几口才后知后觉自己有些太过自来熟,一进门就吃饭,他回自己家都没有这么放肆。
他大概已经半年没有吃过家常菜,就连听着锅碗瓢盆的声音都觉得无比放松。
“嗯。”付之予随意应了一声,低头安静地吃面条。
楼远不想让这话落地,强行追问:“为什么?”
付之予淡淡看他一眼:“便宜。”
楼远决定闭嘴。
这口热乎面还没吃进肚子里,门口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声音来得太猝不及防,这人是直接乘电梯来的前室,看来是付之予的熟人。
楼远举着筷子,转头看到门外站着个穿一身西装的年轻男孩。
那人年纪不大,板着一张脸,皱着眉头满脸严肃,可周身气质实在沉不下来,乍一看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他直接推门就进来,话只说了一半:“我东西落在——”
楼远莫名心虚了一瞬间,一抬头就与来人对上了视线。
对方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惊涛骇浪,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愣了愣,眼睛迅速睁圆,一刹那划过震惊难以置信不知所措委屈和愤怒,一抬胳膊指着餐桌,叫道:“哥,你不是说没饭吃吗!”
这什么狗血戏码!
楼远的尾巴毛都要炸起来了,他看了看莫名满脸悲愤的男人,又连忙看了看无动于衷的付之予,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停转了。
你说句话啊!
小付故事
眼下的情况让楼远有些无所适从。
坦白来说,自打记事起,楼远很少面临这种令自己感到窘迫的情境。
从初中时他对外的风评便十分复杂,楼远承认自己脾气不怎么样,大概是遗传了他那个暴躁的爹和要强的妈,自己的叛逆期又莫名很长,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处于见到人类就心烦的状态。
但他从不缺朋友。
人与人之间弯弯绕绕的关系有许多惯性使然,以楼远未成年时期浅薄又略带中二的三观来看,在社交的差序格局里要么干脆当个没原则的好孩子,要么当个有原则的坏孩子,夹在中间的人最难做,可惜大部分人都是有原则的好孩子,所以哪怕做得再用心总也逃不过被一些人讨厌的命运。
楼远决定自己的人设是个有原则的坏孩子,于是身边的人从第一天认识他开始,对他的预设都是个“叛逆不服管的野孩子”。
在这样的预设下,他似乎做出什么事都留给人接受程度上的宽裕,做了好事得到很多夸奖,做了不好的事也无非收到一句“他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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