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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巳神情未变,温和散漫道:“其实我自己也不太记得了,我不知道具体的生辰年月,约莫,也就是与你相仿吧。”
火光跳跃着,戚雪盯着他的脸上看,就是现在这种表情。倦懒的,从容的,有种高不可侵却又洗尽铅华的淡然。
她摇了摇头,“我觉得,你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只是谦虚藏锋罢了。”
这个夸奖似乎让阿巳很是受用,唇角翘起得意极了:“是吗,你是这样想的。”
篝火熄灭后还冒着缕缕白烟,戚雪裹着披风在阿巳身边睡了一宿,虽然夜晚寒凉,但阿巳的身体就好似一个火炉,靠近旁边便能有暖意。
以致于第二日清早她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跟他紧紧贴着,小腿和脑袋都偎在他身上取暖。
戚雪的气血足得脸颊一片红润,惊觉自己太不成体统,赶紧趁阿巳还没醒的时候将自己远离了几分。
她揉着脑袋,颇有几分不好意思。此前是为了避祸,声称只睡在床前便好,结果没几日就这般钻人怀里去了,实在有伤风化。
还好他不知道。
没多久阿巳也醒了,懒散地伸着懒腰,手臂向后撑起看着她:“你起这么早?烤的什么这么香。”
“昨日在城里带的干粮,还好准备了,不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可真是好饿肚子。”戚雪将烤热的面饼翻了个面,又盯了眼他被自己睡皱了的胸前的衣襟,“你这个什么‘炎阳之体’到底是个什么讲究?怎么跟个炉子似的能发温的,冬日正好,那夏天里怎么办,不会热得慌吗?”
阿巳起身往她这边走,一边张口就来:“夏天我都不穿衣服打赤膊上街。”
“真的?”戚雪瞪起眼睛。
“当然假的,这都信。”阿巳邪邪笑着,呲着一口白牙往外走。
“你上哪去?”戚雪脑袋跟着他由左至右。
“找条河洗漱,怎能就这么邋遢着对待姑娘的好意馈赠。”他三两步轻巧从岩洞坡绕了下去,很快就没了踪影,也不知听见她的声音没有:“左手边不到一里地有条小溪!”
没多久,阿巳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瞧着神清气爽,怀里还抱着一兜果子。
“你上哪摘的?”那果子红彤彤的,一看就很甜,上面还挂着晨露的水汽,一股脑转交到了戚雪怀里,她忙不迭接住。
“你指的那条小溪边。”阿巳倒果子的时候离得近,抬头说完这句话才往后撤了些,盘坐在了篝火边上。
二人安静的吃着烤饼和果子,戚雪忍不住瞧着阿巳的侧颜,这个少年有着很凌厉的骨相和眉眼,察觉到她的注视,歪着脑袋瞧她。
戚雪慢慢嚼着果子,“阿巳,你之前说你是来自很远的地方,又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年月,那你一直是这样一个人游走江湖?”
“要说生辰,其实也不是完全不知。”阿巳啃着饼,微妙笑着摇了摇手指,“大寒。我是寒节诞生的,每年的大寒,便能算作是生辰了。”
“那你的父母……”这话刚一出口戚雪便住了嘴,意识到很可能会提及他的一些不太幸运的往事。
阿巳认真注视着她的眼睛,有些隐秘的高兴:“你的眼神好像在说,你心疼我。”
“是啊,心疼你,多给你点果子吃。”戚雪笑着将红果兜过去。
阿巳笑眯眯躲开了,低头看着她:“此情此景,吃果子,那你还不如来过来抱抱我。”
戚雪心里一软,将果子放在一旁,上身倾过去将人抱住。
原本是个安慰的怀抱,但阿巳太高了,即便是坐下来,上肢也要高出戚雪许多,他圈住她,将脑袋伏低埋在了她肩上,戚雪伸出去的手便只能低位穿过腋下将他环住。
阿巳身上很暖和,还有股淡淡的香气,有些熟悉,闻着莫名让戚雪有些浑身发软。
“你身上好香,是什么气味?”她有些困顿的眯着眼,心里觉得这个怀抱差不多该松开了,但身体却懒懒的不想动。
“好闻吗。”在戚雪看不见的背后,阿巳的眼睛里闪烁着琥珀一般的暗光,他笑着收紧了些手臂,“从来没人跟我说过,可能只有你闻到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风卷枯叶的沙沙声让戚雪的意识清醒过来,她方才意识到居然把人抱了这么长时间,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松手,摸着腿清了清嗓子。
“那个,吃完了我们收拾收拾该上路了。”
山间的晨雾还未散尽,冷气扑面而来。
戚雪缩在阿巳身前,他又再蒙上了她的眼睛,戚雪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道:“虽然我确实想找到人吧……但是咱们的干粮也就只够吃这么一两日的,傍晚之前,还是得找个有人气儿的地方落脚吧。”
阿巳笑了笑,“知道了。”
接下来便又是长达几个时辰的问路。
起初阿巳的声音还显得懒散悠闲,后来慢慢的也不知是不是累了,听着有些正经严肃,戚雪开始没太上心,直到后来察觉到每次她说出方向之后,他应声的间隔越来越长,戚雪这才
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你怎么听起来有些凝重的样子。”戚雪摸着眼罩,“我能摘下来看看吗?”
然后眼前的绸布便被他取了下来。
长时间没见光,戚雪的眼前有些不太适应,但面前被环绕在水间的城池太过瑰丽震撼,很快便攫住了她所有的目光。
那是一座看起来铜墙铁壁的城池,高耸密集的屋檐层峦起伏,被高高承托在水中央,一时间叫人分不清是孤立无援,还是高不可攀。
“这是……”戚雪也算是学乖了,阿巳跟她一样是没有方向乱转,他也不可能知道她把他俩指挥着走到哪来了。
戚雪没问完,这次阿巳却是主动告诉了她:“不管重复多少次,最后你都会指回这个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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