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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温柔（第2页）

&esp;&esp;「那不是爱，那是我太傻。」她冷冷道，「你现在餵我，只是因为你不让我自由。」

&esp;&esp;他沉默几秒，然后轻声说：

&esp;&esp;「我只是……不想你再逃了。」

&esp;&esp;他的声音软下来，几乎像是在哀求。

&esp;&esp;「姐姐，我不想再失去你第二次。」

&esp;&esp;她望着那块蛋饼，忽然觉得那黄澄澄的外皮像某种诱饵——里面藏着他控制她的一切手段：记忆、习惯、关心，还有旧日的情感。

&esp;&esp;她没有张口，也没有发火，只是轻声说：

&esp;&esp;「你不会再失去我……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你的。」

&esp;&esp;程柠没有动，她只是坐在床边，眼神落在地毯上，无声。

&esp;&esp;墨韩晏将早餐摆在她腿上，自己则半跪在地毯上，仰头看着她。

&esp;&esp;他的语气轻得像风，却不容拒绝：「姐姐不吃早餐会没力气的。」

&esp;&esp;那声「姐姐」，喊得又轻又甜，像是过去黏在她身边时的习惯。

&esp;&esp;程柠的指尖微微一紧，但脸上没动作。

&esp;&esp;她没说话。

&esp;&esp;墨韩晏笑了笑，拿起叉子，将蛋饼切成一小块，送到她唇边。

&esp;&esp;「一口就好，好不好？」

&esp;&esp;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极淡，像看一隻缠人的小兽。

&esp;&esp;最终，她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张口，咬下那一口蛋饼。

&esp;&esp;他眼里顿时浮现出一种几近满足的光——不是开心，而是得逞。

&esp;&esp;「这样才乖嘛。」

&esp;&esp;程柠默默嚼着，咽下后，语气平静到近乎冰冷：

&esp;&esp;「你这样喂我，跟餵宠物没什么两样。」

&esp;&esp;墨韩晏一顿，神情没变，只是笑容淡了些。

&esp;&esp;「宠物至少不会说要逃跑。」

&esp;&esp;她转过脸，不再看他，语气微冷：

&esp;&esp;「那你就该记得，人不是宠物。」

&esp;&esp;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像没听见似的，又夹起一块蛋饼。

&esp;&esp;「姐姐乖，再吃一口，好不好？」

&esp;&esp;他的声音仍然轻，却藏着不容拒绝的重量。

&esp;&esp;程柠低下头，眼中没有服从，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esp;&esp;她知道，现在她不能反抗。

&esp;&esp;但她也知道，这样的病态温柔，不会长久。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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